过了一会,厕所里传出兵荒马乱的声音,紧接着传出一阵水声,白树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那边,也不知道鲁迪是不是已经确认好他右屁股下边靠近腿根的位置有颗红痣的事儿,一想到军雌脱下裤子查看自己屁股的画面,白树就一阵气血上涌。
为了增加说服力,白树又接着发过去一堆只有他俩心知肚明的事。
白树:宝贝,我想玩儿你的翅膀了!想咬着你的翅根狠狠肏你。
白树:你的胸肌也变大了好多,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变软了一些,还是说还跟以前一样硬呢?
白树像个变态一样不断发送性骚扰一样的内容,厕所里安静了一会,然后传来镜子被砸碎的声音。
……
弗朗西斯和塞西对视一样,没有理会,反正鲁迪也逃不出白树的五指山,就当背景音听了。
白树还在继续发送内容,不过在那些变态发言之后正常了许多。
白树:你最爱吃鸡腿,喜欢角色扮演,打生存游戏很厉害但每次为了保护我都是第一个死。
白树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发了一大堆,也不管这些信息会不会被监控,将自己和鲁迪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都细数了一遍。
白树:还记得有一次我跟萨米尔生气,你在一旁嘻嘻哈哈看戏,然后我让萨米尔给你口交,还记得吗?宝贝,你当时的表情真逗,弄得我气都消了不少。
白树:宝贝,我不知道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可我真的很喜欢你以前阳光帅气的样子,又活泼又开朗,还耐肏。
白树: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跟我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吗?我们一会儿去挑衣服吧?
白树说了那么多,始终没有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他不知道随着他的叙述,美好的记忆一点点在鲁迪心中重现,对白烁的思念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鲁迪跌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管还在流着鲜血的右手,脑袋埋在膝盖里,抱着头压抑地哭了起来。
这是他在白烁死后第一次哭泣。
强烈的情绪波动令他稍被安抚的精神力又暴动起来,以他为中心空气开始扭曲变形,最终爆开,冲击得厕所里一片狼藉。
体外吸收信息素的效果自然远不如体内直接吸收,鲁迪精神力暴动已久,白树那点信息素不过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原本还可以一点点来,白树不知道鲁迪一直将悲痛压在心里,这一下子全部释放出来,引发的后果也是白树没有预料到的。
哭泣的鲁迪,黑色的眸子渐渐染上血色,心中的暴虐正在限放大,那个哭泣的大男孩正在被黑暗一点点包裹吞噬。
在黑暗完全降临之前,在完全沦为暴力驱使的野兽之前,一阵耀眼的白光突然自前方而来,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然后鲁迪短暂失去了意识。
因为他被白树的精神力诱导陷入了极端的发情中。
高大魁梧的军雌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红着眼冲向了眼前唯一的光源。
白树察觉到鲁迪的异常便走了过来,强大的精神力暴动被轻易压制,对方暴乱的精神力极度依恋自己的精神力,全部朝着白树扑来,饥渴地和他交融在一起。
然后,正在狂暴化的军雌突然就站起身来撕扯自己的衣服。
白树这次没有逃避,他不想逼得鲁迪太紧,但鲁迪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白树本体走出,挥手关门。
白树施了个小法术,厕所里瞬间恢复了原样。
分身靠在门边没有上前打扰,源源不断为鲁迪提供信息素。
白树拦腰抱住朝分身扑去的鲁迪,一下子将人按在了洗手台上。
激烈的吻纠缠在一起,鲁迪像只饿疯了的凶兽,拼命吮吸白树的嘴巴,掠夺里面的津液。
然而鲁迪的生理本能还是更加渴望散发着信息素的白树分身,身体总是不老实地想往那边扑。
白树不客气地拉开他结实的大腿,将硬挺的肉棒顶了进去。
久未开拓的穴道紧得不可思议,里面淫水泛滥,饥渴的穴肉蠕动着热情地咬住侵入的肉棒。
“啊……”吃到肉棒,鲁迪也不挣扎了,扭动着屁股主动吞吃肉棒,像只饥渴的淫兽。
白树用力拽开鲁迪肌肉凸出的大腿,将里面深藏的肉穴暴露出来,下半身紧贴,粗大的肉棒用力顶弄,肏得发情的军雌不断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