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语重心长的反问,要不是鲁迪时不时吸一下气,他就要信了这鬼话。
不过,白树还是收回了手,“都知道和我迂回了?”
白树暧昧地舔了舔插入过鲁迪臀缝的手指,“我又不是正常的人族,匹不匹配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说完白树顿了一下,“也是,之前在厕所咱们没有做完。”
恐吓般挺了挺胯,“要不咱俩继续?”
感受到抵在腿心的坚硬和滚烫,鲁迪差点就开口答应了,他咬咬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做梦!”
“何必这么为难自己呢?”白树摸着被他吸得小了一圈的巧克力奶,干脆枕在鲁迪强壮的身体上,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着龇牙咧嘴的军雌说:“你明明就很喜欢我。”
“放屁!谁喜欢你了!”鲁迪厉声否认。
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过,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赌一毛,你现在湿了。”白树把玩着肥硕的奶子,将里面的积奶揉散,等到那深红色的乳头又开始分泌乳汁才倾身将奶头叼进嘴里。
他用牙齿轻轻磨着顶端,舌头抵着根部,吃得很大声,握着奶子的手像是挤牛奶一般从下往上使劲,源源不断的奶水便射进了白树的口中。
鲁迪没敢回话,他怕一开口就是羞人的呻吟。
空气中静得都能听见乳汁射进口腔的水声。
充满诱惑力的精神力包裹着鲁迪,令他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舒坦,胸前的堵塞也被疏通,要不是后穴流得像是小溪一样,他说不定还会感谢一下白树的耻。
小穴里好痒,好想被插入。
虽然没有信息素刺激,虽然小穴里还残留着一些信息素,可身体还是渴望,像是想为之前的半途而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然而,这些都是借口,鲁迪知道一切的根源,都是雌虫的淫荡。
他这副身体久未得到抚慰,精神力又乱成一团糟,如今遇到和他雄主精神力一模一样的白树,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没第一时间脱裤子上前求操,已是非常克制。
可现在,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人族,白皙的脸庞贴着他深色的奶子,樱红的嘴巴含着他骚浪的奶头,在他眼皮底下卖力地吃着他的奶水,色情极了。
鲁迪的眼眸又开始湿润了。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他此时该是他在雄主身下放浪形骸,婉转承欢。
说不定还能怀上一颗虫蛋。
如果,鲁迪真的怀过蛋,就该认出白树此时吃奶的模样和之前一般二。
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他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去。
就这样没尊严的当个性奴吗?
“想什么呢!”脸上突然被人拍打,鲁迪回神看向始作俑者,声音还带着轻喘:“什么?”
“没什么。”白树帮他把衣服扣好,被吸干奶水的左胸变回原本的大小,终于和右边对称了。
白树解除了对鲁迪的限制,将被子拉过两人身体盖好,“睡吧,我不碰你,但你也别想逃跑,就睡在我的身边,哪也别去。”
鲁迪的脑子很乱,对方总是在他意料不到的地方温柔待他,反而让他恨不起来,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白树的话没,有他的精神力护着,鲁迪很快就沉入了梦乡,是他三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