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计划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行邱身上了。
到目前为止沈唯一都不知道艾绒到底被送去了什么地方这两个月他曾数次试图拨通艾绒的光脑,结果很显然,从一开的人接听到现在关机。
行邱作为他父亲的亲信,这件事必定是经过他的手安排的,只等撬开他的嘴,便可以为此次的出逃计划添上最后的目的地。
沈唯一不急,一个成熟的猎人总能耐得住性子,等待最好的狩猎时机。
两日后,也就是沈唯一计划中出逃的日子,一切如常,一整天沈唯一都和袭深腻歪在一起,中午还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前来参加的都是袭深家学院关系比较近的亲戚,是一些没有资格前往贝尔星参加两人订婚仪式的一波人,不过应酬什么的自然不需要沈唯一操心,他只需要露个面,走个过场就行。
等到半晚时候,和袭深吃过晚餐,沈唯一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
就跟袭深一起回了房间。
两人一进门就迅速的纠缠到了床上。
袭深将沈唯一压在床上动情的吻着,空气中信息素得到味道在加重。
没完没了的亲了好一会儿,沈唯一才呼吸急促艰难的偏过头去,结束了袭深还想继续的吻。
“你先……先去洗澡。”
袭深暧昧一笑。
“殿下,等不及了!?”说着,又再次在沈唯一被亲得越发红艳的嘴唇上用力的印下一个吻,坐起身,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的平复了几乎快要失控的欲望,才起身去了浴室。
沈唯一盯着洁白的天花板看了良久,就到眼底出现一抹红色,眨动了一下有些酸涩的眼睛,终于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
一切都改走上正轨了!
沈唯一翻出了他从贝尔星随身带来的黑色背包,里面装着一套完整的轻型机甲,一把巴掌大杀伤力十足的手枪和一把电击枪。
这是临走前沈初佑给他防身用的,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排上用场。
沈唯一有些发呆的将电击枪拿在手里摸索,知道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沈唯一快速的走到浴室门口,精神极度紧张的面对,接下来的场景。
几分钟后,袭深赤裸着肌肉紧实,让人血脉喷张的上半身,缓缓从浴室里走出来,人鱼马甲线清晰的腰腹上随意的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手里握着毛巾正在头上来回摩擦,额前卷曲的刘海上一滴晶莹的水珠,轻轻滴落到鼓鼓囊囊的胸肌上,在缓缓滑落像小腹,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开门的瞬间,袭深擦头的动作一顿,眼底的笑意在放大,伸手想将面前的美人揽进怀里好一番蹂躏……
只是下一个瞬间,袭深眼底的笑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愕。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小腹处蔓延想全身,肌肉剧烈的痉挛,剥夺掉袭深周身所有的力气。
紧接着,袭深高大的身躯缓缓向前栽倒。
撞进了沈唯一的怀里。
沈唯一鼻子一酸,收回电击枪,将人接住。
“对……对不起,等我处理好艾绒的事情,再回来找你。”
袭深整个人使不上一丝力气,强行聚起正在涣散的神志,努力的翻遍着沈唯一话里的意思,可以来不及了,所有的疑问不解,千言万语都会在这一刻汇聚成了断断续续的一句。
“殿,殿下……不要,离开我……”
沈唯一难得温柔的将人抱到沙发上,拿过电吹风细致的将袭深的发丝吹干,再为他换上睡衣,将人转移到床上,轻轻地盖好被子,最后一个略带冰凉的吻,缓缓的落到了袭深的额头上,一同落下的还有一滴滚烫的泪珠。
沈唯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
这一切明明都是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可是心脏就是不听使唤的难受。
沈唯一起身,擦掉眼泪,动作飞快的扯过衣柜里的几件女装,收进了装着机甲的背包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出了房间门,沈唯一掏出光脑,打给行邱。
对面一接通,沈唯一就冰冷的命令到:“赶紧出来,我在门口。”
行邱虽然满头雾水却也不但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