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的目光随着女人这句话,猛然落到了女人肚子上,女人此刻正用手费力的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指缝间,汩汩鲜血正在往外流。同样做过母亲的沈唯一,瞳孔剧震,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
女人得救了,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却没能保住,一把十八厘米长的利器插进了女人的小腹,准确误的插入了女人的生殖腔,绞杀了那个刚刚成型的胎儿。
胎儿再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任何生命体征,就连细胞也测地消失,连克隆的可能性都没留下。
沈唯一再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哭了。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曾经风光限的姑奶奶——菲欧娜。
菲欧娜面如枯槁,双眼空洞,对自己的遭遇绝口不提,只在问道沈奕的时候,木讷讷的报出一个地址。
记得那年,沈奕和菲欧娜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古挪星的小学里,沈奕因为和同学打架被老师惩罚,在教室门口罚站。
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短裙的菲欧娜就那样一不小心撞进他的视线里,沈奕这辈子第一次见气场如此强大而美丽的女人,眼睛都看直了。
直到菲欧娜走过来温声细语的问道:“怎么在这儿?为什么没进去上课!”
沈奕才如梦初醒,小脸因为紧张而胀得通红,心脏砰砰狂跳。
只是还没等沈奕回话,教室里便走出来一个面色不善的老师:“你谁呀?”
菲欧娜抬头,一改刚才的温柔,目光犀利的直视向老师:“沈奕为什么没进去上课?”
沈奕惊喜的抬头,她尽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老师被菲欧娜的气势下了一跳,还是强自镇定的说道:“他和同学打架,我只是小惩大诫。”
菲欧娜一顿,看向沈奕:“为什么打架?”
深怕给女人留下不好的影响,沈奕连忙解释道:那个同学,总是骚扰唯一。”话落又解释道:“唯一是我亲弟弟。”
菲欧娜面沉如水的呵斥道:“为人师表,不去罚小小年纪就骚扰同学的,却来罚伸张正义的?你就是这么教学生的?就你这样的老师,这书不读也罢。”说着菲欧娜俯身抱起沈奕就往外走。
老师被菲欧娜的气势压迫,尽然当场被吓得冷汗淋淋的呆愣在了原地。
菲欧娜怀里淡淡的龙舌兰酒的香气,将沈奕熏得晕晕乎乎,心里更是暖洋洋的,每次他打架,都会挨训,从来没人站出来这么霸气替他撑过腰。
半晌之后沈奕才呆愣愣的问道:“你是谁?”
菲欧娜被沈奕那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你姑奶奶!”
沈奕还是呆呆的看着菲欧娜,半晌之后面色通红的挣扎着从菲欧娜怀里出来,腮帮子鼓起,眼里更是续上委屈的泪水。
“你怎么骂人!”
菲欧娜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摸了摸沈奕毛茸茸的脑袋,解释道:“我是你爸爸的小姑!”
也是从那之后,菲欧娜在沈奕心里永远留下了一个特殊的印记。
沈唯一的父母在那个地址,找到了同样满身鲜血状若癫狂的沈奕。
那天,菲特从小到大第一次给了沈奕一个耳光。
说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将他给留下来。
沈奕听完这句好之后,眼神的星火褪去,好似失去了生命中的最后一点光,用那把带着菲欧娜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鲜血,乘人不备,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一个月后,桥修的成人礼上,正式对外公布了沈唯一和桥修的关系,并对外公布了婚礼的日子。
为此艾绒、帕克斯、克里斯汀吵着不干了,随后这场婚礼的主角就从2人变成了5人。
婚礼前一个月,沈唯一收到一个消息,沈初佑怀孕了,小爸唐暄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沈初佑明明切掉了生殖腔还能怀孕他不清楚,只知道家里再次吵翻了,照顾沈禾和沈佳的重任再次交到了他身上。
沈禾整个一个野孩子,仗着没人管整日在外浪着不回家,本就是个apha,沈唯一也不怕他吃什么亏,也懒得管。
倒是沈佳和小粉蝶,现在整日待在一起看书画画,一金一紫两个小萝莉,又都长得那么可爱,那个画面当真是格外的养眼。
婚礼前一周,袭深请了一个长假。
那几日沈唯一整日和袭深腻在一起,婚礼的事宜也不参与了,叫急眼了就说又不是没结过婚,把那4个男人气得够呛,还拿他没办法。
婚礼当日,袭深牵着沈唯一的手走过红毯,将沈唯一的手交到另外四个男人手里,完成了这场举世皆惊的五人婚礼。
当晚,所有的事情结束后,沈唯一拉着桥修的手往卧室方向走去。
正当关门之际,其余三个男人蜂拥而入,沈唯一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
艾绒道:“我们四个人的洞房花烛夜,怎么能只便宜桥修一个人。”
桥修委屈巴巴的抓住沈唯一的手。
“就我还没跟青青做过。”
帕克斯满脸鄙夷的道:“等下大不了让你第一个上不就行了。”
四个一起来?
沈唯一惊怒道:“你们是想要将我做死在床上吗?”
帕克斯上前一步抓住沈唯一将人抗到床上。
“怕什么,你爹之前4个apha,我问过了,他们有一起做过,你爹可以,你也行。”说着已经开始扒沈唯一身上的衣服了。
“……”
沈唯一脸色瞬间胀得通红,瞪着帕克斯,这种事情他是怎么好意思去问自己父母的。
房间的灯被调暗,复杂繁重的婚服被一件件脱下,沈唯一雪白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帕克斯伸手捏起沈唯一胸前一颗红艳艳,在指尖揉搓。
艾绒从另一侧吻住了沈唯一的唇,克里斯汀也不甘示弱的咬住了沈唯一的另一边乳头。
帕克斯转头看向还呆愣愣站在原地的桥修。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难道还要哥哥们给你示范一下吗?”
说着在沈唯一腰下塞进去一个枕头,将屁股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