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咄咄逼人的逼问显然没有放过蒲夏的意思,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哭叫,蒲夏终于被糙汉子肏服了脾性,像是不断挣扎的野兽为了求生抛弃自尊匍匐在猎人的脚下,哭得沙哑的嗓音顺从说出施暴者想听的话。
“是,是,我是你,啊,我是你媳妇……唔嗯!”
蒲夏没听见那刻贺柏脑内最后一根维持理性的弦断裂的声音。
他只知道在自己模糊话音未完全落下的时候,体内那本就足够张扬的惊人东西居然又胀大了几分,随即便是一个狠狠地凿入,蛮力顶得蒲夏整个人都向上颠了颠,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农家汉子往日干活积累下来的力气全发泄在他这娇嫩的身躯之中,猛干起来的力度几乎像是想将他整个人贯穿,内脏也搅得一团乱,每一次整根被吞入到极限时下面坠着的两颗肉球也恨不得一并钻进这温柔乡中。
蒲夏感觉自己应该是生生又被肏射了一两回,但接连不断碾过的鸡巴让他几乎丧失了除了承受快感的所有能力,自己也分辨不出来如今小腹泥泞一片是射过的精液还是上方笼罩下阴影的身躯滴落的汗水。
炙热的炎炎夏夜,两具身躯却像是感觉不到升温的热度紧紧相连。
“不要,不要别再往那里肏了,呜呜,不是都承认是你媳妇了吗?”
“嗯,宝贝媳妇儿,老公的大不大?”
“……啊!大,太大了,别肏了会死的……!”
蒲夏实在是再承受不住,呜咽着什么讨好求饶的话都说出来了,却不知道这幅臣服的模样只能激起雄性本性中凌虐的极恶本能,甚至他每说一句就能听见贺柏兴奋地粗喘一声,被鸡巴钉死的肉穴所有权早就不属于他,而是完全变成了贺柏专属的鸡巴套子。
不知过去了多久,蒲夏的视线隔着满屏水雾看见贺柏紧锁的眉心,插穴的动作快得几乎摆出了残影,下垂的囊袋抽搐着上抬蓄势待发,随着一次深入到蒲夏喉口都感觉被堵塞的进入,浓稠黏腻的白精在他体内深处爆开。
“射给媳妇儿了……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唔呃,啊,啊啊——!”
蒲夏被射精的力度激得整个人弓起身体,快速起伏的胸膛下那凸着硕大一个鸡巴头轮廓的小腹颤抖不止,隔着肚皮似乎都能听见里面源源不断射精的声音,身前颤颤悠悠的通红肉柱竟在此冲击下生生又吐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
贺柏只是在他体内内射就让他又一次泄了。
最后一滴精液也送进去,蒲夏沉浸在最后的余韵之中瘫软着身体,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迷迷糊糊之间几乎快要就此昏睡过去,半阖的眼帘缝隙间,却看见贺柏伸出双臂将软成一滩烂泥的蒲夏又从床上捞起扣在自己怀里。
紧塞在肉穴之中的鸡巴抽出来一点,精水便争先恐后从缝隙中流出,两人双腿上都是一片湿意,那大量流出的液体几乎让他产生了失禁的觉。
即使此时让他依偎的胸膛来源正是施暴者本身,但筋疲力尽的蒲夏实在没精力想去想太多,放任自己整个人靠在贺柏怀中意识下坠。
……直到他感觉体内的鸡巴过了半天也没有软下,更没有抽出穴口的意思。
“……?”
和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快要累死的气息不同,抱着他的贺柏双眼发亮,除了出一身汗外看上去可以称得上是精神奕奕,胡渣还蹭在他脸颊边刺挠得生疼。
“媳妇儿,再做一次成不?”
“……”
成个鬼!
然而不给蒲夏任何抗议的余地,贺柏直接就这么以怀抱他的身体的姿势直接缓缓抽动仍然埋在穴内的鸡巴,大量精水的润滑让他在这个被自己彻底肏开,第一次开苞承受就已经记住如此粗大鸡巴形状的肉穴中进出顺畅,被完全压制在贺柏怀中的姿势让蒲夏只能陷进两只有力的手臂中,在他能触碰到的所有范围颤抖不已。
而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天边亮起一抹光,蒲夏已经在床上死去活来数次,好几次他都生生晕了过去,但没多久又被在他身上疯狂动作的人激醒,过度的快感超过一个度后击垮了他的所有防线,蒲夏都记不清自己在晕厥和清醒间被逼着说过什么,最后意识残留时看见的是自己如怀胎五月隆起一个半圆弧度的小腹。
贺柏和他那不只疲倦的鸡巴蛮干一夜后却仍然没有半点疲色,低沉的嗓音带着笑,这人还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鼓起的小腹,明知大掌隔着肚皮摸到的全是沉甸甸的精水,却偏要调侃他。
“媳妇儿不愧是长了这么好生养的骚屁股,这就怀上了呢,城里来的小少爷看来也只能给我这个乡下农夫生崽了,嗯?”
“……”
很难说最后合眼时蒲夏是被累晕的还是给他羞辱厥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