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在院子里互殴争夺配偶交配权的雄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绕后偷家了。
蒲夏大概是太累了,手指粗暴在他嗓子眼进进出出逼得他难受到生理性咳嗽了好一阵,就这在手指抽出呼吸平缓后,即使眉头紧锁也仍然深陷在睡梦之中硬是没醒过来。
景元思似乎也并不怕将人惊醒,指尖与唇角勾断相连的暧昧银丝,沾着湿滑津液的指腹轻轻触碰蒲夏身下隐秘的穴口。早上的时候就被贺柏压着做过一次,又在野外被明遇强上了好几回,那可怜的粉嫩小口已经彻底肿胀了起来,充血的肉边膨胀填满了褶皱,甚至向外凸出了一圈媚红的肉,仿佛女人的女穴一般。
景元思按了按肿起水润充满弹性的肉口边缘,还没怎么用力手指就被整个吸进去一截,滚热的内壁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吸附着渴求他的进入。
原本清纯青涩的年轻大学生,在这偏僻的小村庄彻底被肏开成为了一具荒淫比的身体。
明遇在做完后虽然尽力清理了身体,但是毕竟野外条件差,有的精液又被他射得太里面了。景元思就感觉到手指也没在他那穴里怎么动,几乎只是浅浅在外援顺着肉壁上的小凸起摸了几圈,便感觉深处随着情动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出,被滚烫的肠壁捂化的精水在手指的勾引下带了出来,明明还没做,那敞开的大腿下床单就已经湿了大片。
景元思的神色不变,面对如此色情一幕仿佛也不为所动,只有手下解开自己裤腰带的速度加快才隐隐暴露了他此时并不平静的心绪。
如果说景元思长得像靠饮露水为生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仙女,那当他掏出身下那根充血涨成紫红色的硕大鸡巴时,就彻底暴露了终究也是野兽披着仙人皮的真实内在。
被肏熟的小穴当然不需要再过多扩张,那有鸡蛋大小的鸡巴头抵在柔软穴口时还没怎么在外部停留,被轻而易举进入了一个头。
景元思一开始进得很慢,他尽情放大感官享受着在狭小甬道开疆拓土,将上一个人残留的形状一点点扩成自己的模样的感受,而在进了一半后,他又突然猛地加大力度!一个抬腰便将鸡巴整个捅入深处。
“唔呃!”
蒲夏被这一下撞得不光下身发出像皮口袋被狠凿了一下的闷响,同时本人也忍不住向上弹了弹,口中模模糊糊叫出声。
他的胸腔如同拉紧的弓弦绷出一道弧线,偏瘦的身体在深呼吸时凸起浅浅的肋骨影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那一刻因为吸气下陷的脖颈皮肤和清晰的锁骨线条,让他浑身充斥着脆弱的破碎感。
仿佛能被人轻易掌握捏碎在手中一般。
肉壁蠕动着贴附鸡巴讨好,身体的主人早就超负荷难以承受更多,偏偏身下这口肉穴违背大脑的所有意识,纯粹遵循本能动作,只要有异物进来便热情地欢迎。
景元思将他的两条腿几乎分开至极限,睡梦中的人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被迫双腿大开架在景元思的腰侧,大腿根的肌肉不知是因为鸡巴的深入还是今天太累,不易察觉地微微抽搐着。
但再怎么熟睡,蒲夏显然也是能隐约感受到身上的变化。
景元思看见他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高速转动似乎随时有要醒来的征兆,下唇随着凌乱呼吸而颤抖。
和这具被过度开发放荡而色情的身体成正对比,他的脸蛋在全意识是纯洁、圣洁的,淡淡的情潮攀上脸颊时称得上对这张漂亮的小脸的亵渎,却让景元思因此更加兴奋。
他动了起来,最初是缓慢地,鸡巴退出肉壁包围时四周挤压的甬道一点点收紧重新变回紧致的形状,当他重新进入时又再次顺着鸡巴的轮廓被开凿。
然后他又猛地加快了速度,不顾身下的人被颠得一晃一晃,纤细的腰肢被迫跟随他挺腰的动作一同摆动,睡梦中的人也小声呢喃着娇弱的惊叫,每一次深入顶到头时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便会像被掐住脖子窒息一般短暂停滞片刻,等到景元思重新向后抽插鸡巴,紧憋的那口气才得以吐出。
景元思动得越来越激烈,他两手抓握着蒲夏的脚踝往后一拽,蒲夏的整个下半身几乎被他架在空中,后腰的位置彻底悬空,纯粹依靠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支撑。
和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脸不同,也许是憋了太久,景元思在性事上可以用粗鲁和野蛮形容,蒲夏被碰过的脚踝,大腿,腰窝都因为太用力生出盖过之前红痕的青紫手印,被高速撞击的腿根更是红了一片,肠壁因为鸡巴冲撞的速度过快,每次抽离体内时都被迫带出一截殷红的肠肉,混着精水的白沫又一块捅回去时,那力度几乎想要将鸡巴下的两颗肉袋也一并塞进里面。
蒲夏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是漂泊的渔船,被汹涌的浪潮顶在半空;浮在空中时他又变成了一只有着单薄羽翼的大鸟,迎面的风将他吹得东倒西歪;坠落后又变成了一片摇曳的叶片,静静落在了一个人手中。
那人手掌很大,叶片在他手中渺小的几乎不值一提,可那人偏偏要伸手过来,肆意摆弄着他脆弱娇小的身体,用粗糙的指尖顺着他的叶脉一点点捋过,用两指捏起他薄如纸的叶面,滚烫的体温从指腹传来几乎将他的叶片烫穿。
最后,那人收紧了承托叶片的手掌,蒲夏陷在五指的压迫之中,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数重压下一点点窒息,意识模糊,眼前发黑。
蒲夏就是在这样几乎濒死的法呼吸中猛地睁开双眼。
室内光线昏暗,刚醒来的蒲夏脑子不清晰,有一半意识还被握在梦中的大手中,模糊的视线上下颠簸,隐隐约约只能看见眼前一个人影的轮廓。而比起视觉感官来说,更强烈的是身体的刺激。
“!?啊,什,什么?”
之前意识时承受的快感仿佛积攒之下同时爆发,没有任何预先准备便被如此剧烈感受淹没,他几乎是在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便已经做出回应,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的嫩红肉柱高高抬着头,射出一股淡得和水差不多的清浊。
一醒来就被生生肏射,蒲夏尖叫一声,快感超过一定巅峰便难以分辨是爽还是痛苦,他手指力在空中抓握了一把想要获得些许藉慰,上方的那个人影便轻笑一声,与他五指相扣。
紧紧交握的两只手同时用力,双方的指尖都几乎深扣入对方的手背之中,用力到指根生疼,却又像握着的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肯松手。
蒲夏射精后空白的大脑缓缓回神,但到底还并不清醒,一时忘了白天发生什么,印象中只有贺柏那个随时随地发情的色情狂会偶尔在半夜把他弄醒,半眯疲惫的双眼耷拉下眼皮,有些措地喊了一声。
“贺柏?”
蒲夏明显感觉到上方的人影顿了一下,埋在体内的鸡巴一时没动。也是这短暂的停顿和沉默,让他混沌的理智缓缓回神,他终于想起今天还发生了什么,而且刚刚那一声笑声,甚至此时与自己紧扣的手掌没多少粗茧,明显不属于贺柏这一点。
他面露惊恐,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另外一只手却格外用力,不给他半点后退的余地,那指根处传来的钝痛变得格外清晰。
“你,你是谁!?”
景元思静静垂眸注视着蒲夏的脸上从因为快感动情,射精后放空松散,到逐渐清晰的神情转变,在蒲夏看不见的阴影中,俯视着他的双眼凝聚自己也说不清是残忍享受他的恐惧而痛快,还是因为对方叫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而感到恼怒。
他沉默了一会,紧握着蒲夏的那只手向下压去按在了人的耳边,上半身也一并垂落拉近距离,直到蒲夏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
“很遗憾,肏射你的好像不是你想要的贺柏呢?”
蒲夏的瞳孔都在颤抖,眼前放大的脸完全是超出自己想象的人选。
“景,景支书?”
景元思脸上甚至仍然带着二人初见时清冷又含有一缕暖意的微笑,只是鬓角因为运动滴落的一滴汗水让那张脸看上去多了抹色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