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牧北满眼都只有身下人喊自己名字时微微撅起的嘴唇,被他亲得有点肿了,津液将红肿的唇瓣涂得湿乎乎的,让牧北根本把持不住,没给蒲夏说完话的时间就再次埋头用力吻了上去。
“没事,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一边深深地吻着蒲夏,一手掀了人上衣还不够,手指滑进裤子束缚之中,轻松便拨开紧贴在一块儿的臀缝,找到那处带给他限快乐的小肉穴。
“宝贝,嗯……我不光要在教室亲你,还想在教室上你。”
他顾不上蒲夏惊恐睁大的双眼,嫌裤子碍事便一把向下扯去,校裤的松紧带边缘正好卡在臀部下方,将圆润的小屁股勒成椭圆形。
牧北大力揉了两把心心念念的小屁股,嫌现在这个姿势不方便,两手扶住人腰间将他举起后翻了个面压在书桌上,校服半脱的蒲夏不得不上半身紧贴着桌面,屁股自然便向上翘起送至牧北眼前。
蒲夏顿时又开始害怕了:“不,不可以,不,不要,牧,牧北!”
牧北揉捏着小屁股,也趴下以一个动物后入交配的姿势伏在人耳侧,脑内想象的是一会这个姿势插嫩穴时的快感,一边又温柔地亲吻着蒲夏的耳垂。
“宝贝,噗噗宝贝,我喜欢你,喜欢死你了,憋不住了就想在宝贝的座位上操烂你的嫩屁股,好不好?”
这招可太犯规了。
卑微的小可怜根本承受不住牧北告白的威力,他每说一句“我喜欢你”,蒲夏的身体就跟着一颤,而牧北显然也是看出蒲夏的动摇,越发来劲地舔含着他肉嘟嘟的耳垂,将那块小肉球用舌尖卷进口中吸得啧啧作响,每个呼吸间又抓紧一句又一句地说“喜欢你”“好喜欢你宝贝”。
就在蒲夏那薄弱的城墙已经被敌军的糖衣炮弹攻打的溃不成军,不知什么时候从裤裆里掏出来的鸡巴龟头已经顶上了娇嫩的肉穴。
粗大的伞状顶端趁着蒲夏还没注意逼近的危机,向里猛挺了一下。
被连番操开的小穴如今不用扩张也能勉强吞入半个龟头,牧北初尝其中滚烫的体温和潮湿,就感觉那紧致穴口不断收缩绞紧他的龟头,仿佛只是刚被撬开了门缝就骚淫得想要迫切榨精。
牧北咬牙切齿,在心底狂暴粗话,这个天生就该被男人肏干的骚屁股,莫不是又想让他上演第一次操穴没五分钟就被生生夹射的丢人历史重演。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却轻轻拍了一巴掌身下的肉屁股,将小小的肉臀拍出一波肉浪。
“宝贝放松点……嗯,让老公操爽了就只操这一次好不好?”
未经人事的蒲夏显然不知道男人在床事上能信口胡言到什么程度,本就已经深陷告白带来的重击只剩下最后一点倔强抵抗,如今终于彻底折服,带着浓厚鼻音用力吸了一下鼻子,试图扭头去看身后人的表情。
“你,你,你说话,算,算话。”
牧北被他这幅小模样刺激得要发疯,只恨不得立刻横冲直撞,把自己的宝贝骚老婆肏得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叫,让他一辈子都用这怯懦信赖的目光看着自己。
将牧北低沉的喘息当做了回应,蒲夏的胸腔小幅度起伏着,第一次放任自己去感受体内进了半个头的鸡巴触感,甚至主动松弛着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穴肉,努力去配合那根即将把他肏得汁水横流的大鸡巴。
牧北深吸了一口气,硕大鸡巴上的狰狞青筋因为强忍而不断跳动着,两手突然拽住人的手腕向后一拉!鸡巴长驱直入不做一点停留便整根吞入,顶端用力撞在肉道的深处。
“唔!”
蒲夏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爽,突如其来的狠插让他一瞬间感觉那根颇有压迫感的大鸡巴几乎穿透内脏,捅到他嗓子眼,扁平的很快鼓起一个硕大的柱物形状,随着鸡巴飞快的进进出出不断压缩后又捅起。
牧北有力的腰腹猛撞肉臀,白皙的臀尖紧紧是被操穴的冲击撞了几下就开始泛红隐隐现出血丝,上翘的姿势让原本可以用太瘦形容的小屁股饱满地堆挤在牧北腰前,从他的角度那对小屁股也饱满的像是两瓣充了气的水气球。
见证了告白的夕阳彻底坠入地平线,天色完全黑了,寂静的教室没了人便显得格外空旷,一时间响亮的操穴“啪啪”声夹杂水声,还有蒲夏娇滴滴的哭叫几乎在教室内响起回声。
两只手臂被限制在牧北的虎口间,只能被迫整个身体跟随他挺腰抽动的频率不断往鸡巴上撞,蒲夏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开始还能配合主动给予回应,最后所有力气只用在哭上了。
就在这时,两人突然瞥到教室外晃动的光线和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来不及多想,牧北动作微顿,紧接着迅速搂着怀中的人压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交叠的身影隐藏在桌椅的黑暗之中,直到那脚步越发靠近了才认出来人的身份。
是夜巡的保安。
蒲夏吓得眼珠瞪大,他拼命克制自己凌乱的呼吸,原本被操出的一身热汗也迅速转为了冷汗,惊恐地用掌心死死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牧北在隐约的光源间看见他这幅模样,仍埋在他穴里的鸡巴却禽兽地又硬了几分。
蒲夏不敢置信地看着上方这个在这种状况也能持续发情的野兽,只换来牧北声地对他笑了笑。
隔着半个教室外的保安停下步伐,例行靠近窗户,夜用手电筒往里照着四下晃了晃。
但是夜幕足够深沉,两人的身体被数桌椅交叉的影子完整盖住,保安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就在蒲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感觉到被肉壁紧紧包裹的那根鸡巴居然又缓缓动了起来。
不等他做出反应,牧北就一把将人重新按回地上,双手只将他的腰臀向上提了提,开始缓慢,却有力地操弄那因为害怕收缩绞动得更加猛烈的嫩穴。
蒲夏想挣扎,却怕自己一动便会制造出声响,最后只能不住颤抖身体,完全任由牧北摆弄。
沉闷的水声在蒲夏听来响亮得仿佛在告知全天下,他们就在教室做爱,但是这动静其实隔了点距离便完全听不真切,更何况是教室外的保安了。
他用力按住自己的口鼻,眼泪声地流了满面,憋屈地高高撅起屁股让人操穴像是个主动送上门的荡妇,而在那粗大鸡巴每次深入撞上他敏感软肉处时便猛抽一下的身体来看,这荡妇显然也是享受着如此隐秘却刺激的快感。
就在这时,门外的保安低声嘀咕了一句,似乎发现本该上锁的教室门只要一按把手便轻易打开,他遵循职业精神推门往里伸进手电筒,冷白得刺眼的白光又在教室内照了一圈。
那瞬间,蒲夏的呼吸都停滞了。
他似乎已经感觉自己被手电筒的光照了满脸,自己如同交配的母狗翘着屁股,烂熟红肿的穴口大开饥渴吞吐着鸡巴的模样已经完全暴露在聚光灯之下,所有人都在欣赏他骚荡的模样大声唾弃辱骂。
过激的想象和隐隐加重的操穴力度让他大脑闪过比手电筒更刺眼的白光,下一秒,蒲夏便感觉自己的粉阳具不受控制地在地上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激烈的射精后仍未停下还在颤抖地疯狂喷射透明液体,直到把两人身下的瓷砖地板都喷得湿淋淋,如同真的化为一只失禁的母狗般。
而牧北也被突然绞紧抽搐痉挛的肉壁刺激得浑身发麻,高潮的身体不光外面射了,滚烫的甬道也对着他的鸡巴喷出一大股热液,浇得他的鸡巴恨不得将那骚水都操回喷出来的地方。
他最后猛抽了数百下,用力抱着软绵垂下的身体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才在深处迸发浓稠白精,一边射还两手扣住人的腰部,随着喷射的力度一下一下顶撞着深处。
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干净,教室外的保安早就在照了一圈没看见人后便走远了,根本不知道过的教室内上演了怎样一副香艳的肉剧。
牧北粗喘着气,大手撩起怀中人被汗浸湿的黑发,才看见蒲夏还沉浸在快感中上翻的眼珠和声尖叫下吐出的一截舌尖,整个人明显被操傻了陷入半昏半醒的状态。
牧北着迷的不行,掰过人下巴就含住粉嫩舌尖疯狂深吻着对方,原本说好“只做一次”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就着体内湿滑的精液再次开始耸动。
而傻了的蒲夏还没预料到接下来将继续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