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好骗的蒲夏跟着人到了图书馆最不起眼的一角,书架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不光有段时间没打扫了,也没有人光顾。
蒲夏认真地打量着上面的书名,入目的一排却是已经过时的旧版教科书,甚至从书脊上就能看出来有一定年代了。
这大概不是萧鞠要找的书。
这么想着蒲夏又踮了踮脚用力去看最上层。
难道是在上面?
他的身高在同龄人中属于不高的,不光是天生限制,也有长期营养不良造成的原因,虽然这段日子被牧北和萧鞠投喂了不少,但愣是肉都没长多少,更没有迎来迟来的生长期。
背对着身后的萧鞠,他并不清楚如今二人的距离有多近,娇小的身体完全被笼罩在萧鞠的阴影之中,甚至还在试图伸长手臂去够最上层的书。
因为动作牵动上衣下摆向上滑了一截,露出白得近乎透明的纤细腰间,在萧鞠眼中和明晃晃诱惑他也没什么区别了。
还差一点就够到要拿的书了,蒲夏却突然感觉有什么热烫的东西抵上他的后腰,裸露在空气中微凉的皮肤几乎被烫了一下。他迟钝地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从后面伸来的双臂就直接锢住他消瘦的身躯一把揉进了背后的怀抱。
蒲夏像是只傻孢子,受到惊吓的第一反应是愣住没敢动,也就给了身后逼近他脖颈的呼吸余地,温热的吐息洒在他面颊处,那贴着后腰的东西似乎也一跳一跳磨擦着他的皮肤。
这时蒲夏反应再怎么慢也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了。
他浑身抖了个哆嗦想要挣脱,却只是拧着身子在萧鞠怀里转了一圈,仍然牢牢地纹丝不动,两手紧紧压在他的胸口,向上仰望着萧鞠的目光惊恐比。
“有,有摄像头……!”
萧鞠闻言随意扫了眼图书馆角落安装的摄像头,反光的镜头正好朝着另一边。
“这里是死角,摄像头照不到。”
他说着,又压低了几分声音:“但是如果你动得太厉害了,出了死角可能就会被照到了。”
蒲夏的脸色顿时苍白比,微弱的挣扎也不敢再动一分了。
这就方便了兽性大发的禽兽动作。
他将蒲夏推在书架上,在外面也顾不上脱衣服了,手掌钻进裤子里就开始大力揉捏臀尖的软肉,小小的屁股握在掌心就和一大团松软的馒头似的,轻而易举被捏成不同形状。
因为忙于备考,蒲夏敏感的身体也已经许久没有接受过男人们的浇灌,如今只是被玩了会小屁股就止不住地发颤,还没被触碰的小口不自觉收缩一阵瘙痒,仿佛在渴望即将到来的东西。
而萧鞠也并没让他久等,玩弄了一阵臀肉后中指便撬开紧致的小口,指腹刚刚钻入穴内便感觉一阵潮湿,透明的液体瞬间打湿了整根手指,还在随着被打开的穴道往外涌。
萧鞠知道,这代表他原本青涩的身体已经逐渐被鸡巴喂上了瘾,只要动情便会像个女人一样流水。
萧鞠的呼吸越发粗重,原本细致扩张的手法也粗暴了些,好几次手指捅入深处的力度打到把怀中的人都硬生生往自己胸口推了过去,逼得蒲夏压抑的呻吟越发甜美。
骚汁随着粗鲁的扩张涌出穴口,顺着大腿根滑下将堆积在蒲夏膝窝处的内裤校服都打湿了,晕开一圈圈深色的痕迹。
直到穴道足够柔软,萧鞠迫不及待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紫红的鸡巴只是碰上那处肉穴,就像是被硬生生吸进去了一般,穴口一缩一缩不住吞吃着大鸡巴,萧鞠往上轻轻一顶,龟头便整个插了进去。
“唔!”
外面的阳光正好,顺着窗户探进来一缕一缕光线,明亮到空气中飞舞的细小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如此明媚的大白天,两人却躲在唯一光照不到的角落,不顾稍微动弹便可能暴露在摄像头下的危机,像两只发情的动物疯狂交配。这让蒲夏生出比往常还强烈的羞耻感。
他将脸埋进萧鞠的胸口,生理性泪水很快将校服糊成一团咸菜,近距离下萧鞠能听见他娇嫩的声音还有时不时随着鸡巴深入而变形的抽气。
他怜爱地抚弄着蒲夏的黑发,柔顺的发丝在指尖缠绕散开,可在这样限温柔的动作后,他又一手抬高起蒲夏的一条腿逼迫人把两腿彻底分开方便自己的进入,另一手扶住他的腰,往下面狠狠一扣。
蒲夏不可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比起说是被鸡巴插进了穴里,更像是用力坐在了硕大的鸡巴上,体重带着他不住往下坠,肉刃几乎是瞬间就凿开了甬道彻底深入至极限,连下面沉甸甸的两颗囊袋仿佛也要被压进湿润温暖的穴内。
蒲夏的腿顿时软了,原本还着的右脚甚至感觉有些打滑,他不得不将自己整个交给萧鞠,唯一的支撑点便是牢牢插在他肉穴中的鸡巴,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鸡巴上的人形飞机杯一样,完全任由萧鞠随意拿捏。
蒲夏这回是真的哭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力,柔弱的模样和哭声只会激起野兽心中的兽欲。
“嘘,嘘……”
仿佛他还不够可怜一般,萧鞠偏偏又用拇指仔细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一贯起伏的声线如今听上去却恶意满满。
“太大声了,一会图书馆进来人了怎么办?”
蒲夏的哭声戛然而止。
泪珠挂在卷翘的睫毛上,大概是想象到那个可能性,他立刻咬住自己的下唇,粉嫩的唇瓣在用力下先是泛白,很快又被咬得泛红,如同盛开的蔷薇花,诱人而娇艳欲滴。
萧鞠却在这时开始动了。
他一手抬着蒲夏的腿,姿势让他能轻易看见蒲夏通红的穴口是如何被自己抽插得颤抖,鸡巴每往外面拔出一截便会跟着带出一段红嫩的媚肉,紧紧贴着鸡巴不愿分离。
他挺腰的同时还一颠一颠怀中的人,体重下压与撞击肠道同时配合,敏感处被密密麻麻的快感碾压让蒲夏感到一阵窒息,他猛烈抽气向后仰首,脖颈的线条被拉伸到极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让萧鞠忍不住低头在上面含咬了一口。
蒲夏顿时感觉自己像被猛兽咬住喉管的猎物,而那象征兽欲的大鸡巴正一点点蚕食着他的身体,强烈的快感每次冲击大脑,便象征着被吞噬干净的进度,即将完整的被猛兽所支配占有。
萧鞠动得实在是太快了,蒲夏忍不住抽泣着求饶:“慢,慢一点,呜,太,太快了,呜呃!”
萧鞠闻言像是真的有那么善解人意一般慢了下来,可随即他便一个重重地挺腰,同时把怀中人往鸡巴上按去,硕大的顶端整个压在他敏感的前列腺处,不容反抗的快感如有电流穿过全身久久法消散,刺激得蒲夏高声叫着,小腹处不断痉挛抽搐,四肢条件反射挣扎抖动,但却被钉死在了鸡巴上动弹不得。
被夹在两人身体间的粉嫩阳具几乎是立刻就在如此猛烈地一击下喷射出白精,抵达巅峰的潮涌让蒲夏眼前泛白,张大嘴喉咙深处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过呼吸音,可萧鞠就像是看不见,听不见,也感受不到骤然绞紧自己鸡巴的甬道力度惊人,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便再次狠狠抽插起来,鸡巴每一次顶进去的狠厉都仿佛是要给这狭窄收缩的肉穴一点教训,彻底操开让它不敢再收紧。
“嗯?要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蒲夏被他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恶趣味搞得死去活来,身体每次被颠动的幅度大到他好几次感觉自己要摔下去了,没有安全感迫使他将两手环在人的后颈,却更像是在主动送上来让人肏他的骚屁股一样。
每当蒲夏哭着喊着要快一点,萧鞠便把那口嫩穴操得边缘都泛起了白沫,挺腰的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响亮的水声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才飞快捅插一个满载的水袋子。
可如果蒲夏又受不住尖叫着说要慢一点,萧鞠便配合得缓下动作,只有深入的力量强硬到每一次撞击肠壁,变换来蒲夏的疯狂抽搐挣扎。
单看他的表现来说,似乎真的是听话极了,只有善变又难以满足的蒲夏被硬生生操射了好几回,才在最后用宠溺的语气,缓缓落在他耳边。
“这下满意了?”
蒲夏则已经听不清耳边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