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挨骂的蒲夏眼带泪珠对上他的双眸,这才迟钝地意识到靳九重似乎从醒来时就一直带着莫名的怒气,只是这回才寻了个由头爆发出来。
喉咙还干涩得生疼,他只能用不断摇头作为回答。
可靳九重却一点不吃他这招,虎口粗鲁地卡上蒲夏的下颚,手背与仍在为他顺气的克里斯手背相接,因为怒意和欲望升起的体温此时竟不比克里斯低几分。
“怎么了?这次夜袭可是你自己主动找上门来的,是不是忘了报价了?”
“还是说你想要鸡巴想到了没有钱也可以的程度?”
“在我们之前的别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你骗得团团转!”
如果对靳九重之前的想法有所了解,便能知道他这是又在为了财迷小狗那摸不着看不清的过去难看地嫉妒发怒了。
靳九重顾不上自己像个丑陋的妒夫,压抑的怒意在得知自己被下药就是为了夜袭睡奸鸡巴后便不断酝酿,直到看见他直白听话地伸出舌尖勾引楚澜的那一幕才真正彻底爆发。
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只要想到蒲夏在此之前也殷勤地接纳过其他的男人,便愤怒地想要杀人罢了。
被这咄咄逼人的连番发问吓得忍不住又咳了两声的蒲夏睁大双眼,一时甚至忘了自己身下还插着的两根鸡巴,茫然地左看右看,见不管是身后动作温柔安抚他的克里斯,还是面带愧色推了推眼镜的楚澜都陷入沉默,像是同样因为靳九重的逼问共情,疑惑之意却越来越强烈。
靳九重却把他这沉默当成了不知所措,一时比起愤怒,心脏像是被撕裂的剧痛越发强烈,扣着蒲夏下颚的手掌也不断收紧,到了弄疼他的地步。
可他最多也就是做这么多了,嫉妒和痛苦都留给爱他的男人们,最终他们还是要接受小狗曾经也对别的主人摇过尾巴的事实。
于是靳九重也不想听他的回答了,他突然把蒲夏用力按在克里斯的胸口,直接把身后的黑皮男人当成了一堵工具墙似的,就这么猛地发力在克里斯身上狠狠操干起身下的人。
娇嫩的肉穴被他如此粗暴的动作抽插得很快肿大不成型,媚肉紧紧吸附在鸡巴表面每次抽离都被带出一圈鲜红的颜色,透明的汁液也在高速抽插之下在穴口边缘溢出白沫。
蒲夏顿时被操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徒劳地双手在空中虚抓了一把最后还是落在造成他痛与快乐的罪魁祸首背上,直到喘息都被撞得断续而不成型,就连克里斯的鸡巴也在他体内开始缓缓动起来,蒲夏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不说点什么自己有可能就要被肏死在这里了。
“不,不是,我没有……呜,啊,别,别动了,呜!”
这在靳九重听来只是蹩脚的辩解,可即使如此他却仍然放缓了动作,自己也没察觉潜意识中,他是愿意给予蒲夏任何欺骗、辩解、或者别的什么敷衍他的借口的。
可他却看见蒲夏沾满泪花的眼睫下双眼透出那么点委屈,就像是被冤枉了的小动物在做着控诉。
“我,我,又没有和别人做过,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嘛……”
“……?”
靳九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你说什么?”
蒲夏扁嘴,大声控诉:“在你们之前没有人买过我的屁股啦!”
楚澜也在旁边伸出手翻过他的脸来,紧紧与人对视:“蒲夏,你说真的?”
蒲夏委屈死了:“谁的屁股那么值钱,好多颗Lv7的晶核呢……”
“……”
一切都是误会造成的乌龙,男人们此时心中翻滚的情感强烈到几乎能把他们溺死在浪潮之中,蒲夏茫然地眼见三人呼吸比刚才还粗重了几分,体内的两根鸡巴更是以最直白的方式表达蓬勃的心情,一跳一跳地竟又胀大了几分,撑得他的小腹现出的鸡巴轮廓狰狞得像个小怪物。
克里斯是最不会用语言表达心情的那个,他直接伸手扣住人的后脑勺侧过他脑袋在人下唇咬了一口,舌尖深入口腔交换了一个浓烈到榨干津液的深吻,同时小幅度却快速地耸动鸡巴,蒲夏的身体在他鸡巴之上上下颠簸,可再多的委屈也被含吻吞没了。
靳九重则成了最后一个缓过神来的,他双眼通红,拽过蒲夏不顾被迫分开相接的唇齿而不满的克里斯,猛地加重肏干的力度几乎把蒲夏整个捅个对穿,那疯狂的劲儿甚至让他呻吟叫声中带上了点惊恐。
“……那之前第一次做的时候你空间哪来那么多套子和别的玩意儿?”
“那,那些,都是我,啊,收集来的啊!你,你不知道它们很有市场的!”
“……那我肏你的时候你干嘛一副熟练的口吻?”
“呜,呜呜,我不想让老板觉得我是第一次做业务不熟练啊!”
“……”
不止靳九重,在座人都陷入沉默了。
他最后缓缓开口:“在此之前没人肏过你的骚屁股,是没人要求?如果有人拿钱来你就会给肏吗?”
“我……”
“算了。”
靳九重打断他未说完的话,直觉告诉他这时候别继续听下去对他心脏比较好。
“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你再没有机会给别的男人操了。”
解开心结的男人们简直就跟打了肾上腺素一样,每当蒲夏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就生生面对新的现实,他在欲海间死去活来,浑身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抵在靳九重小腹的肉柱已经射了好几回只剩下淡得半透明的液体偶尔能吐出那么几股。
他甚至被做到中途短暂地失去意识,又硬是被猛地顶撞的动作弄醒,哭叫和重新塞进来的大鸡巴让喉口生涩酸疼得再也发不出声音,直到数股精液数不清是第几次在他体内爆发,原本小腹的肌肉线条都被膨胀的肚皮填平,载满精液圆滚滚的肚子像是个色情的小孕妇,当鸡巴抽出已经被肏得法收拢的小口时,浑浊的精水争先恐后流出的失控感让蒲夏恍惚间产生了失禁的觉。
大股的液体把他身下彻底淹成一片泥泞,可蒲夏实在没精力去管了。
最后的意识消散前,他只感觉到三个男人轮流在他唇上烙下轻柔的吻。
“晚安,我们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