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过后,沈鲤陷入忏悔,其中隐隐带着缕缕渴望,他想,如果他下次再偷偷摸摸来他会怎么做。
连着几天,沈鲤都在脱穗、晒谷,忙的跟陀螺似的,晚上他没再来过,沈鲤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落,不过很快他就没心思想了,稻谷收完后还得插秧,自家的还没弄完,大伯便找上门来,说起了收他稻谷的事,沈鲤没答应,不过看在亲戚的份上,承诺等自家秧插完,就去帮忙。
送走大伯,沈鲤情绪低沉,不想待在家里,便背着背篓四处走,先是去菜地里走了一遭,拔草摘黄瓜、豆角,逛了一圈,只摘了两根稍大的黄瓜和一爪子豆角,很明显,菜地已被人光顾了一轮,沈鲤心中气闷,却没勇气去和徐莲花争执。
结果不用想,他肯定会被轰出来,爸妈去世,家里就他一个人,就算被欺负了,也没人给他出头,大伯也是帮着自家人,再说这些年大伯也帮衬他不少,一句白眼狼就打的他哑口言。
闷闷不乐间,沈鲤漫目的的走着,路过山边小路时,砰的一声,一个人砸了下来,恰巧落在了他脚边,沈鲤下意识往山里望去,不知是否是他的觉,他看见了几抹黑影窜过,不一会便消失踪。
脚腕被抓住,那股子触感陌生又熟悉,沈鲤垂眸,和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眸对了个正着,心里一个咯噔,沈鲤认出了他。
他胸口裸露着,满是血痕,脸上满是血,头发因很久没洗的缘故打结,一缕一缕的,沈鲤看着他,莫名的心软了下来。
“你要跟我回家吗?”鬼使神差间,沈鲤发出邀请,少年久久没应,只直勾勾的望着他,抓住他脚腕的力道更重了些。
骨头似是在嘎吱作响,沈鲤蹲下身,点了点他的额,“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松手,我抱你回去。”可能是沈鲤过于温柔,少年渐渐松手,在他接触他的刹那,抵触和威胁尽数消失,他木然的看着沈鲤的脸,手却不老实的抓了抓沈鲤的胸脯。
沈鲤差点没将人直接扔了,“不准乱动。”
呵斥下,少年果真不动了,沈鲤狠狠松了口气。
对这个神出鬼没的少年,沈鲤说不清什么情绪,兴许是觉得自己孤苦依、孑然一身,想要有人陪他,有或者是那两次吸奶让他尝到了甜头,又或者是自己经历过,想要给他遮雨,种种之下,他将人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