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沈鲤先是给少年上了药,他脊背的伤痕看起来很是可怖,血肉外翻,涂药膏时他似是半点不痛,别说惊呼,连闷哼都,沈鲤看着都疼。
上完药,沈鲤收好药膏,朝着他问出了口,“
你要留下来吗?还是伤好后就走?”
“不。”少年的声音嘶哑,像是久未开口,发出的声音跟嘎嘎锯木头般。
“不走的话,以后你就跟我信,叫沈赐好不好?”就当是上天可怜他给他的恩赐。
见他点头,沈鲤破天荒的笑出了声,两两对视,沈赐站起身伸手将他搂进了怀里,沈鲤这才发现,他竟是比他还高个脑袋。
“松开,热死了。”沈鲤拍了拍沈赐的手,对着摆在中央的五只野鸡发起愁来,现在天这么热,这野鸡要不处理,隔天就会坏了,可五只野鸡,就他们俩哪吃的完。
为了不浪费,沈鲤只好将五只野鸡都处理了,炖汤的炖汤,炸的炸,鸡肉过油,没那么容易坏,就是有点费油。
沈赐涂完药,因还要晾凉的缘故,没穿上衣,赤条条的跟着沈鲤瞎忙活。
夜色渐深,忙碌了三小时的沈师傅终于吃上了,原以为他们俩五只野鸡吃不完,不想沈赐在确定他吃饱后,将剩余的鸡肉全都给吃完了,炸的鸡块骨头炸的酥脆,他是连骨头一同吞入腹中。
看着沈赐暴露出来的食量,沈鲤有点后悔将人给留下了,还好他没答应将稻谷卖给大伯,不然是真不够他俩造的。
吃完饭,沈鲤开始收拾碗筷,全部洗净后打水洗澡,因身体缘故,他是避着沈赐洗的,然而他低估了沈赐对他的依赖程度,他刚脱掉衣服,沈赐便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