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妖道逃走，那人还转头问灵芽：“我追不追？”
灵芽要气绝身亡了，此时此刻委屈得要爆炸：“我要、我要给道教协会写投诉信，我要控诉你们、你们消极怠工，我要告诉我师父，你们欺负我。”
那人尴尬地看着灵芽：“对不起，道教协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下班。我们今晚见过的，你忘了？商场里面。”
灵芽这才又看了这人一眼。
好家伙，怪不得眼熟又陌生。
这不是那条臭蛇吗？
没，来的就是偶像柳洛神，真实身份是加入了道教协会的柳家一族，真身嘛，是一条竹叶青。
是的，有时候道教协会入会的，也不见得都是人。
面对灵芽的控诉，柳洛神显然得非常尴尬：“那我追还是不追啊。”
灵芽有气力：“追什么追，去送死啊。你不是那妖道的对手。”
灵芽极度怀疑，如果不是自己撕掉了那妖道的皮引来天雷，这家伙来就是送菜。
“哦。”柳洛神回了一句，蹲下来看她：“那你怎么办？我是背你去道教协会，还是背你去医院？”
灵芽哪儿哪儿都疼，脑子都有点昏沉了，乱投医：“你不会治病吗？不是蛇吗？”
你前辈白素贞可是会医术的。
柳洛神极度尴尬：“我是毒蛇……”
灵芽：“……”
到底要你何用？
她虽然没见过青城山下白素贞，但现在分外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