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芽忍不住翻白了个白眼。
是想逃。
但那能逃到哪里去，难道要租个国际卫星，上宇宙里面躲一躲吗？
灵芽：“契约书签不签。”
永夜：“我这里有婚书，三清定下的。”
灵芽沉默了一瞬，却是不肯签婚书：“我现在还是白璟的女朋友。”
她明显感觉到身后的气息变得危险起来，灵芽不卑不亢继续道：“我不会在与他没结束之前签婚书的，所以我愿意签下契约书。”
永夜嗤笑：“我感觉你又在骗我。”
灵芽：“你如果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种渣男发言，虽然灵芽从没学过，但说的倒是溜。
反正渣男发言最是让人没辙。
永夜果然没辙又被气道：“忘了你哥哥们的心脏还在我手里了？这么不听话。”
灵芽道：“反正最后我们都一起死了，也算是团圆的大结局了呢。”
永夜：“……”
他发现他确实拿她没辙，只能退一步：“可以，但是我要苏尧尧的仙身要给我。”
虽是睡莲，但也有仙身。
灵芽皱眉：“你打的什么主意？”
永夜揉揉她的发：“这点你别管，你有那么多事瞒着我，难道还不准我瞒着你一些事么。我们可真是互相隐瞒，互相算计的未婚夫妇呢。”
灵芽冷下脸来。
她讨厌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