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你可还喜欢这处?”
楚惊册一路将程晏平抱到了自己的寝殿放下,兴奋的牵住他的手带他走进房间,雪白的兽皮地毯铺满了整间房子,颜色各异的灵石做成的摆件、挂件奇光异彩,给这个华丽的房间镀上一层奢靡的光晕。
“这是七阶玄兽的脊骨、那是九阶毒蟒的兽皮...”
楚惊册孜孜不倦的牵着程晏平的手走遍房间的各个角落,为他一一介绍房间的摆式,小到一盏茶杯都不肯放过。
程晏平垂头跟在他身后走的很小心,用手捂住脸上的伤口,生怕血滴下去染脏了兽皮地毯。
“你在这等我,不要走动。”
楚惊册眼神异样兴奋,程晏平站在房间中央等了半晌,只见楚惊册拿来一套大红的嫁衣披在了程晏平身上,绣花精美、款式繁琐,却在程晏平身上显得格外突兀,纤细的腰身显然不是做给男子的,但楚惊册却硬将身形单薄的程晏平塞进了尺寸不合适的嫁衣中。
“真好看,晏平真好看。”
楚惊册将程晏平圈在怀中,又突然想起些什么急匆匆的跑开,从柜子里拿出一顶凤冠来戴在程晏平头上,大红的嫁衣配上金灿灿的凤冠衬的程晏平娇美,却又在他转过头露出脸上的伤疤后变得狰狞。
楚惊册并不在意程宴平脸上的伤,牵着他走到床边坐下,烛火摇曳、步摇声碎,气氛暧昧的恰到好处,两人如同新婚燕尔的夫妻一般,楚惊册从头到脚将程宴平看了一遍又一遍,一件件脱下他身上的衣衫,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
“还是这样更好看。”
凤冠被随意丢在地上,珠翠散落,程宴平浓墨似的头发散在床榻上,楚惊册爱抚着他的脸庞,摸过他一寸寸肌肤,像是在把玩手中之物,许是觉得这白纸太过洁白,未沾染其他颜色,楚惊册眉头紧锁,从程宴平的脖颈处向下,用力掐出斑斑红痕才满意的舒展开眉头。
“嘶...你做什么!”程宴平不安的扭动着身子,痛呼出声。
“做什么,本座当然是在作画啊!”
楚惊册眼神狂热,仿佛随时都要扑向程宴平将他拆骨入腹,双手架起他的两条长腿,将他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后,用力的掐着大腿内侧那处嫩肉,程宴平白皙的肌肤立马红了大片,那处肌肤又敏感的厉害,痛感也是加倍的,刺激的疼痛感和皮肤火辣辣的灼烧感逼的他双眼噙着泪去忍耐。
“这梅花,少了些枝丫,真是单调了、单调!”
程宴平被折磨的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后背被掐、被亲的弄出一片紫红的痕迹,像朵朵落梅一般,沿着脊骨向下四散分布在后背上,两瓣臀肉更是被蹂躏的可怜,被楚惊册扇的红肿,指痕清晰可见。
“本座之前学过画梅,可那人总说我心浮气躁画不出神韵,晏平,你等着,这次定能画出神韵。”
楚惊册下床去寻笔作画,程晏平看着他疯癫的模样红了眼,那年留云峰的梅花开了,正是他教楚惊册画梅,握着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笔落下。
"哭什么?别弄脏了本座的画!"
楚惊册突然发难,嫌恶的抓住程晏平的头发,将他按在床上,拿来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骑在程晏平身上,顺着红痕的走势落刀。
“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