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瞳孔一缩,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僭越?他说僭越?上朕的龙床不僭越,惹朕发火不僭越,只喊声朕的名字就成了僭越了?
"凌大人这次怎么不遵旨了?"花二狠狠一巴掌扇上凌晏如的臀肉,留下一个泛红的掌印,"抗旨不遵啊……你说朕该怎么罚你才好?"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凌晏如一声惊叫,体内沉寂的凶器又一次开始了动作。
"别……别再……哈啊……!我、不……不要……唔……"这场仿佛止境的性事让凌晏如感到一丝绝望,他已然到了极限,可花二依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花二将凌晏如压回床上吻了上去,将对方拒绝的话语尽数堵回口中。又是一个缠绵的吻,直到凌晏如快因缺氧昏死过去,花二才离开了他的唇。
"受不住也要受着,朕不是说过要罚你的吗?"
花二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条黑布蒙住了凌晏如的双眼,而后终于退出了他的体内。
花二的退出连带着许多液体,没了堵住的东西,那些液体如失禁般顺着肠道流下,凌晏如一想到自己此时的样子被昔日的学生尽数看去就倍觉羞耻。
他的学生在这时开口了:
"咱们来玩个游戏,朕往你后面塞一样东西,你若是猜对了朕便不再做了,如何?"
不等凌晏如回答,花二从床边散落的衣服里摸出了那枚莲花玉佩捅进了他的穴口。
微凉的硬物刺激着肠道,玉佩的花纹磨得他感到些许不适。
凉的,是玉?难不成……是?!
"不行,拿出去……!那物怎么能用来……?"凌晏如捉住花二都手腕试图拿出埋在他体内的玉佩,花二的手指却将那枚玉佩顶在了他的敏感处上。
凌晏如瞬间卸了力。
"莫非是猜到了?说说看,是什么?"花二动了动手指,用那玉佩抵着前列腺揉弄。
"啊……!别……把它、拿出去……"
他在被他学生幼时送的玉佩肏,还因此起了反应。
"起反应了呀,这么喜欢我送的东西?"这次花二没再用朕自称。
凌晏如着紧扣住花二的手腕想要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却被花二轻易地挣开。
"答案呢?"花二反手扣住他的手逼问道。
凌晏如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那物件的名字到了嘴边却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终他只颤着唇哑着嗓子说道:
"臣……不知。"
"不知?既然猜不出来,凌大人可要愿赌服输了。"花二拽着穴口外面的流苏抽出了埋在里面的玉佩,换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首辅大人真是个尤物。"花二凑到凌晏如眼前,用嘴咬下那块黑布,"不如来当朕的皇后吧。你若是被别人占了去,朕可是要生气的。"
"陛下……啊、三思……臣身为男子,怎能……呃嗯……"凌晏如喘了好几口气才断断续续拼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不能,还是你不愿?"花二一边说着话,一边用那块黑布慢条斯理地绑上凌晏如的前端。
他本想违心地说他不愿,但是看着少年那双如幼时一般琥珀色的眼睛,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话到嘴边硬生生拐了个弯:
"臣……不敢。"
"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听出了男人话里夹杂的纵容,忽然大笑起来,"这世上竟还有你凌云心不敢的事?"
"……"凌晏如沉默地闭了闭眼,他果然还是做不到。那日同少年说分道扬镳的时候少年的眼神就像一道疤烙在他的脑海里,委屈、不甘、震惊、绝望……那样的花二,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罢了罢了,朕也不逼你。现下我们还有更要紧的事做。"
少年人的体力仿佛不会耗尽,他压着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硬生生把人搞到昏了过去。
"哎,这次就先放过你吧。"花二叹了口气将下巴搁在凌晏如布满咬痕和吻痕的胸口上,用手围着乳尖转圈,"看在凌爱卿为了朕这么辛苦的份上,朕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哦,什么都可以,只要朕能做到。"
愿望……凌晏如混沌的大脑里闪回了这样一段经历。
十六岁的少年穿着学子服站在他面前笑的一脸乖巧:
"先生有什么心愿吗?"
凌晏如意识模糊地呢喃:"希望……"
只希望多年以后,
"你能再唤我一句……"
你仍能唤我一句
"云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