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更严重的,砸伤?高空坠落?”
“呃……也有,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陆瑞东上下大量着她。
“没事儿,我一个叔就在工地工作,高空作业,我怕他想我爸一样,就想着问问您这样的概率高不高。”柳鱼温笑了笑。
“说不准,也不高。”
“就是说也有过一两个?您是怎么处理的。”
“怎么处理?哼!”陆瑞东轻笑一声。
“掉下来的都死了。”
柳鱼温愣了一秒,继续问。
“没送医院就死了?”
“送医院也晚了。”
这时陆易嵘已经吃完了,放下筷子。
“吃完赶紧撤,有什么好说的。”他起身来到客厅。
“诶,儿子,再盛一碗吧!”
“自己留着喝吧。”
“一会你刷碗昂!”陆瑞东咕咚咕咚把汤喝完,抹了抹嘴,对柳鱼温说。
“谁做的谁洗完。”陆易嵘在客厅里大声说。
“那你顾她当保姆干嘛啊。”陆瑞东来到儿子身边。
“人人都说你是我爸,那你有个爸是样子吗?所以我认你这个爸干嘛啊?”
“行行行,这碗我可以刷,但你记住,我永远都是你老子。”
陆瑞东指着他。
陆易嵘专心低头做他的题,毫不理会他。
“刷晚快点走。”他又添了一句。
等到陆瑞东刷碗结束,在陆易嵘的催促下,他终于回去了。
此时柳鱼温还在沙发上看书。
“你今天怎么了?”关上门,陆易嵘问她。
“嗯?什么怎么了?”
“还装,为什么给他说这么多话,不告诉我你父爱去世的原因,偏偏告诉他。”陆易嵘盯着她。
“我不是说了嘛,我想打听一下。”
“你这不说了个废话吗?高空作业危险大不大,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是说你很喜欢和他聊天。”
“什么啊!我知道了当然很重要,我可以回去告诉我叔小心一点啊!再说我怎么就喜欢和他聊天了。”
“行,总之以后少给他说话别给他接触,记住了!”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你爸爸。”
“他不是我爸爸。”
“什么意思,你不是他亲生的吗?”
“我倒想是这样,那样的话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看你爸爸对你也不啊。”
“虚伪!”
“是因为和你妈离婚了,你才这样讨厌他的吗?”
“哼,我妈很跟他离婚,本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你爸爸是坏人?”
“他和好人不沾边。”
“那他就是个坏人。”
陆易嵘没说话。
“吃饱了吗?别提不相干的人了。”
“饱了。”
“饱了看会儿电视吧,别一直看那书了。”
陆易嵘拿着书,回到卧室,带上门。
柳鱼温看着天花板呼了一口气。
今天还是有点收获的。
第二天,柳鱼温起了个大早,早到像陆易嵘这样的高三生都没有起床。
她先在楼下买了点儿早点,之后给留了个纸条。
“我今天想回家一趟昨天晚上临时决定的,比较匆忙,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先斩后奏,就这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