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闭嘴!”
一家人其乐融融。
第二天她就要回去了,母亲给她带了家里自己做的煎饼,一并带回了陆易嵘家。
“没在家里多待两天么?”
陆易嵘开门,看到柳鱼温。
“没有,我说一天就是一天。”
她把煎饼放在桌子上。
“什么?”
“我妈自己做的煎饼,很好吃的,你也尝尝。”
“专门给我带的?”
“是我妈给我带的,我又给你带的。”
“行了,四舍五入就是我的了。”
“行……你爱吃就都给你。”
“吃饭了吗?”他又问。
“早上在家吃了点儿。”
“饿了冰箱里还有。”
“嗯。”
柳鱼温脱了外套,拿起扫帚。
“这么着急干嘛,你不休息休息。”
“我……我想早做完早休息。”
“随便。”
陆易嵘打开电视。
“今天这么闲?”柳鱼温看着他悠闲的翘着二郎腿。
“好不容易不上学,你还想我多忙。”
“你不快高考了吗?”
“对啊,所以我看看新闻,时事政治没问题吧?”陆易嵘头对着电视点了点。
“哦,当然没问题。”柳鱼温耸了耸肩。
十来分钟后,他站起来神了个懒腰,把拖把拿着去了阳台。
“干嘛?”正在阳台上擦玻璃的柳鱼温看着他。
“看累了,运动运动。”
“拖地运动?”
“嗯。”
“你……不是有跑步机嘛?”
“玩儿累了,没意思,我发现还是拖地有意思。”
“没发烧吧!算了,省我的事儿了。”柳鱼温又继续擦着玻璃。
够不着的地方,她往往垫着脚尖,但这个动作太考验脚趾头了,不一会儿腿和胳膊一起酸。
“矮鱼。”
陆易嵘把她手里的抹布拿过去,一伸手就够到窗户顶。
“就你高,你这个高……”
“高什么?”陆易嵘看着她。
“高……傲自大的人。”
“哼,那你也得仰头看我。”
“切,打不了我不看。”柳鱼温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盆栽。
“行啊!有本事一天都别抬头。”
陆易嵘把抹布塞给她。
“我才不呢,干嘛听你的。”
下一秒,她就又把头抬起来。
少了她拖地的时间,现在柳鱼温已经在沙发上休息了,没找到陆易嵘还真是做家务的好手,把地拖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怎么样?累不累?”
柳鱼温看他瘫坐在沙发上。
“小意思。”
“还小意思,嘴硬。”
“一点儿没有技术含量,轻轻松松。”
“那你以后最好是多干!”
柳鱼温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