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侵蚀着言栀的心房,她不再被三十岁以后给自己立的条条框框拘束着,不知怎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几个模模糊糊的少年身影。
那……那是谁?
活在她少女时期暗恋的少年破天荒地出现在了她快要高潮的幻想里。
可是想着那些少女时期的爱恋和小心思,那纯纯的、不加利益的欣赏正弥补了言栀的欲望缺口。
“嗯……”
言栀的眼前白光一闪,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让她飘然若仙,真的好爽啊……
肿肿的花核心满意足地随着高潮的到来而抖动,透明粘稠的淫水打湿了言栀的裙摆,花穴随着急促的呼吸而疯狂翕动。
她高潮了。
言栀睁开双眼,高潮时的生理性泪水还挂在她的眼角,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整个人看起来媚态十足,一颦一笑自带风情。
泛着泪光的双眼欲语还休,眉眼间自带风流肆意。
高潮过后便是贤者时间了。
她顺手将吟哦的黄片关掉,屋子里又恢复了宁静。
言栀感觉到酒醒了不少,身体的疲惫也释放出来了,回想到刚刚高潮时想到的那个男人,她奈地笑了笑。
言栀啊言栀,都过去十多年了,竟然还惦念着少女时期喜欢过的男人。
不过她又仔细地想了想,这十多年来碰到的男人大多歪瓜裂枣,帅的脑袋空空,有钱的花天酒地,大多数男人还是又普身材又差,学识也少,她是一个也看不上。
所以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单身到现在。
有句话说得很好,“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这一生都会因为念念不忘而孤独”。
那个男孩现在看来就是她年少时遇到的惊艳的人了,虽然也不至于让她念念不忘到孤独,但是也算她封存在心尖的白月光了。
钰森是她的白月光。
仅仅是白月光。
少女时期的言栀尽管热烈灿烂,但却是只扯虎皮拉大旗的奶猫,堂堂社交小天才竟然只会暗恋而不敢表白。
而她和钰森自从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也并不像里的男女主那样在同一个城市里的大学读书,相反,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横跨整个中国。她在最南边的城市,而他在最北边的城市。
钰森又是几乎不发朋友圈的人,各自的生活动态都隐匿在了这超长的距离里,遗憾弥散千里。
是的,他们真的走散了,看样子也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
也许正因为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所以才会把很多美好的想象加之于那轮弯弯的白月光上吧。
换作现在的言栀,喜欢一个人必然会告诉对方,如果可以就继续,不可以就saygby。干脆利落地不给自己留遗憾。
言栀笑着摇摇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不如赶紧洗洗睡,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洗净吹干的言栀回到卧室,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不一会儿,卧室内就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忙碌了一天的言栀终于睡着了。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晚偶然想起的男孩即将以一种另类的方式重新出现在她的人生。
命中注定,他们不是两条平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