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穿戴得齐齐整整的付丧神像是被强行拖下了浴池,背对着门口,仰着头想要避开胡作非为的人。他肩上搭着一对柔若骨的皓腕,散在水面上的衣袍将他身上的人挡去了大半,仅能从一双雪肩看出她未着一物。
久候数寄埋首在他颈间,听见三日月宗近的话,好半天才恍恍惚惚地抬起头,眼中水光迷蒙,神情难耐。
随后转过头的髭切露出颈上扎眼的咬痕,一副可奈何的模样。
三日月宗近紧绷的神经当即断了开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抄起一旁散落的衣物就淌进了水里,将久候数寄裹成了蚕蛹才捞起来,转身便走。
鬼切惊愕间没拦住,出声叫了句三日月,y言又止。
“还请自重,”年纪稍轻的平安刀侧目,眼中新月冷如刀锋,“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Ha手。”
话虽重了些,却半点没。于本丸而言,如今的鬼切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他没有立场调解审神者与付丧神之间的矛盾。
身着直垂的武士怔怔盯着自己臂上的笹龙胆,半晌,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
——————————
久候数寄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反应过来已经被扔在了榻上。被卸掉的手腕还没有接回去,位处一阵阵地疼,如钝刀挫骨。
生命力的流失触动了身T的保护机制,困意Ha0涌般淹没脑海,连疼痛都没能叫她清醒半分。
刚才好像看见了三日月宗近……是幻觉吗?
哦,不是啊。?审神者四肢被捆在累赘的唐裳里,眼睁睁看着容sEb人的付丧神密密实实碾了上来。
你压到我的手了——她很想控诉,但张不开口,像是声带也一并被捆住了。
“我警告过你……或许没有,不过现在也不迟,”三日月宗近SiSi把着她的肩,贴在她耳廓低语,“有什么事冲着我来。”
他抬头只见她半阖的眼里笼了烟岚,水光迷离。两瓣胭红y张不张,唇珠掀起一个诱人拨弄的弧度。
与平时的久候数寄判若两人,分外脆弱,亦分外动情。
她懵懂而坦然地回视,倒叫他法直视自己。可事已至今惺惺作态又给谁看,方才图谋不轨的不也是眼前故作辜的人。
三日月宗近抹煞眼底最后的柔软,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下之人缠乱的衣物,拿着她不盈一握的脚踝,将一条玉脂似的腿圈在自己腰后。
“他有什么好的,你找我也是一样。”他深深望进她的眼,新月烧红。
久候数寄如坠雾中,听什么都像隔了一层纱,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好不吵闹。可贴在脸旁的肌肤沁凉,她没忍住蹭了蹭,眼窝撞上挺直的鼻梁骨,直让她委屈地皱起了眉。
“疼——”若是醒着,她怕是半个字也不会吭,遑论发出甜腻得几近撒娇的抱怨声。
眼神一暗,三日月宗近抚上她的眼角,触到零星Sh润的痕迹。
“疼吗?”他低笑,喉音嘶哑,面目全非,“那就记着是谁给你的。”
一串冰凉的深吻由眼睑绵延而下,在颚骨一侧重重啃了一口。久候数寄吃痛,想要推开粗鲁的付丧神,双手却不听使唤,气急之下恶狠狠地咬了回去。
她又使不上劲,三日月宗近还以为是被N猫逮着鼻尖磨牙,软得发痒。他好笑地捏着下巴尖迫她偏过头去,从耳根一路吮至锁骨,在瓷白的颈间绽开斑斑红痕。
就像是打上了他的印记。
被他扯开x前凌乱的衣物时,深秋的寒意激得久候数寄瑟缩着蜷起了身子,扭动着要从他身下滚出去,再不肯靠近T温低于人类的付丧神。
三日月宗近暗啧,一把将她的手按在床头,顶开不停踢动的双腿。
“嗯……”腕间的脱臼令她呜咽一声,煽情而毫说服力。
审神者h110的娇软身躯陷在红罗缎里,饱满的xr随着细微的喘息起伏。纤细的腰肢或许不b他的小臂更宽,或许一掐就会留下青紫的淤痕。
总之,再没有b这更引人犯罪的画面了。
付丧神学会了对自己的感情不诚实,终归是没学会对自己的yUNg不诚实。
自化形来数百年不曾碰过的男根不知何时充了血,肿胀难忍。他颤着手拨开身上狩衣,喉头动了动,才敢抬起小姑娘一条细白的腿。
她毛发稀疏,又是泛白的金,根本挡不住紧紧闭合的花唇。那处颜sE幼nEnG,老老实实地吞下三日月宗近探进去的食指,腿根却绷得发起了抖,显然对初经人事的审神者来说就算一根手指也太过了。
在x口抠挖了片刻也不见Sh润,反而是身下的人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耐心耗尽的付丧神索X将少得可怜的理论知识抛在脑后,换了个姿势将她拦腰抱起,y生生捣入了发疼的yjIng。
下T撕裂了一层薄韧的膜,被温软的xr0U包裹,三日月的喘息越发粗重。与此同时颈侧的皮r0U被牙尖嘴利的审神者叼起一块,发泄似的咬出了血。
这会儿倒是来劲了——他空出一只手去捞她的下巴,却0到了满手滚烫的泪。
付丧神心头一颤,愣住了,哪还敢掰起她的脸,看她是何表情。
按捺着下身顶弄的冲动,他捋着审神者的后颈,好不容易才哄得她撒了口,尽量轻柔地将她放回榻上。
小姑娘一躺回去就把脸埋进了散乱的衣裳里,Si活不肯出来。他又是亲rUjiaNg又是捏rr0U,g涩的x道里也没泌出黏糊的YT,还是0索着r0弄了半天花蒂,密匝匝绞着他的软r0U才不情不愿地染上Sh意。
透明的ysHUi稀释了JiAH处的血迹,三日月宗近下腹一紧,将她膝弯捞在臂上,一深一浅地h0UHaa起来。
久候数寄昏沉间不知是醒是梦,身不由己地摇摇晃晃,像一只依凭被掀至浪巅的小船。
肚子里有什么冰凉的y物在捣弄,每一下都重得要将她撞散架一样。若不是知道自己已经逃了出来,她还以为是那人又在实践书里找来的酷刑。
耳边萦绕的是男人野兽般落的喘息,听着有些耳熟,她却想不起是谁。rr0U似是沾了水,在他粗暴的顶撞下晃动不已,红肿的N尖被风凉后俏生生挺立着,叫她有些难堪。
她不由得夹紧了腿,Sh软的x道将粗y而有弧度的yaNj含得更紧,紧得三日月宗近低喝一声,没轻没重地在她T尖打了一巴掌。
莫名有些不高兴,久候数寄非要与他对着g,扭着腰往越发凶猛的巨物上坐。
她哪知道付丧神的尺寸实非常人所能及,这一坐gUit0便顶到了g0ng口,疼得直往后缩,生理泪水不要钱似的洇Sh了罗衣。三日月却尝到了甜头,掐着她的腰肢往回拽,十次有九次要Ha到x里最深处,险些没尽根T0Ng进去。
yjIng挞伐时Sh漉漉的水声响得臊人,悄然翘起的花蒂被付丧神的耻毛刮得又疼又痒,间或夹杂着隐秘而激烈的快感。
也不知是第几次被粗暴地撞上g0ng口,久候数寄居然脊柱一僵。她攥着被糟践得不能看的衣裳,x里吐出一泡水,正正浇在迎上来的马眼上。
三日月宗近脑子一空,随即像是烧了起来。他就着JiAH的姿势将她翻过去背对自己,提着她的跨又密又深地耸动,得她不住往前蹭。
待审神者Ha0吹的痉挛弱了下来,他闷哼一声,浊白的JiNgY尽数喷薄而出,S得花x里混杂了流不出的ysHUi与JiNg水,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