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云嫁到陈家第三天,老公死了,他冲喜没冲成,陈老爷子丧事一办完,就被陈家的孝子贤孙送到了乡下,给留了一大笔钱转身就走了。走了正好,白清云还懒得搭理那一家阳痿货,鸡巴各个都不好使,还净想着占便宜,到底把老爹气死了。气死了自己老爹,还要怪他冲喜没成功,真是王八蛋。
他下了车,背着一个书包,穿一件宽松卫衣,一条牛仔裤,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脸格外的小,头发又有点长了,被雨一淋,贴在脸上,从远看,像个小脸的小姑娘。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里往村尾的大院走,那里是陈家的宅子,也归他了,后院还有点地,足够他养活自己。陈家人对他可以说是仁至义尽,他也挺满足的,毕竟前二十几年都没有像样的家,现在好歹是有了。
算了,看着眼前还算干净的宅子,他在心里想,不骂你们了。
他进了院子,走到门口,收起了伞,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来打开了门,走进去的一瞬间,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暖流,跟外面的湿冷天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清云拉上了窗帘,被窗帘里夹着的灰弄得打了个喷嚏。
太长时间没有吃到精液,抵抗力都不如之前了,他叹了一口气想,不知道这村子里男人多不多,好不好用,明天得出去寻摸寻摸,看看能不能找个差不多的先凑合。
他的体质有点特殊,长时间不吃精液的话抵抗力会下降,轻则感冒,重则昏迷,总之还是很危险的。
白清云是个孤儿,自小被父母扔在孤儿院的,捡到他的时候,老院长还觉得挺高兴的,因为他很乖,不吵也不闹,长得还很漂亮,可捡回去一看,当时就苦了脸了——白清云竟然是一个双性人,小鸡鸡下面本该是蛋蛋的地方,有一道嫩红色的肉缝。老院长哪儿敢再瞎碰,第二天就带着上医院了,想着趁着孩子还小,一咬牙一跺脚的把手术做了,咬咬牙紧巴几年也就过去了,总比让孩子一辈子不男不女的强。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清云这两套器官竟然是彼此连在一起的,缺了哪个,另一个都不能再用了,这手术最后也就没做成。
没做成就拉倒,小鸡鸡在上面,还能尿尿,就当小男孩养呗,养到十四五,又出问题了,白清云的乳房发育了,奶子发育的时候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胀痛,就在他遗精那天,他的奶子分泌出了一点点微微发黄的乳汁。
他近乎尖叫着从梦里醒过来,下意识的在自己胸口揉了两下,乳汁从他的乳尖喷出来,带着说不出的舒爽感,他把自己乳房里的乳汁全都挤了出来,挤的时候鸡巴一直硬着,那道小缝也被里面肿起来的阴蒂顶开了,阴蒂蹭在粗糙的床单上,让他忍不住一直呻吟。好在因为他身子特殊,院长让他自己住一间房间,不然就他那个淫荡样子被人看了去,那还得了?
然而没有不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火,他这秘密守到十八岁实在是守不住了,原因也没什么特殊的,他谈恋爱了,不是跟别人,是跟老院长的儿子。
老院长的儿子大他几岁,在外地做生意,偶尔才回来看看老院长,就这么一偶尔,让白清云碰上了。
老院长的儿子姓栾,叫栾雨,是一个下雨天生的,长得跟老院长六分相似,笑起来都是温温柔柔的,也很喜欢孩子,在白清云很小的时候,他还抱过白清云呢。不过那时候实在太小,他也记不清了。
十八岁,考上大学了,栾雨正好回来看老院长,大家凑在一起吃饭,吃完饭去刷碗的时候,栾雨轻轻摸了摸白清云的耳垂。
“你身上好香,喷了香水?”栾雨三十岁,当然知道怎么把一个十八九的小男孩弄到手,“小白长大了。”
“不是什么香水。”白清云躲了躲,打了个激灵,“是我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