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劲瘦的腰肢被迫随着木马的摇动而摆动,顿时就牵引起金链子晃动,两乳被乳勾扯着摆,痛得叶劫不住地喘息。
每当木马前摇,叶劫身子被迫前倾,会阴部分便在短针毡上前擦去。那木马又后摇,叶劫被迫后仰,会阴部分便又在短针毡上后磨去,不过几个起落,木马上已经淌下血迹。
叶劫颤抖呼吸着,他闭目低头,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苦苦熬刑。
慕千雪的笑容越发灿烂,又弹出一指。
木马得到灵力的操控,插在叶劫后穴的粗棍开始上下抽查起来。
“呃啊——!”叶劫仓惶之下低喝一声。
那粗棍犹如捣药般在叶劫后穴里狠狠冲撞。
叶劫后穴深处的软球被顶到了肠穴深处。然而不知是否是他的觉,那粗棍上升捅入时,竟然一次比一次深,似乎之前露出的并不是它全部的长度。
“劫公子,舒服吗?这马儿还可以跑得更激烈一点……”
慕千雪朝木马之中灌入了大量的灵力。
粗棍的捅插速度更快了,渐渐地竟然带起隐秘的水声。阳具可怖的刺毛和凸起在飞速穿插中碾过肠壁每一寸,几乎要把叶劫的后穴捅烂。
火辣的刺痛在后穴蔓延开来,破皮的肠壁被粗棍情折磨,被穴里的盐粒一沾,尖锐的痛楚顿时炸开。
“唔呃……哈啊……呃啊!!”叶劫终究是忍耐不住,惨痛出声。
他的小腹处肉眼可见地不停凸起,是被身下那粗棍肏出来的。
那粗棍不停地撞击着,将叶劫顶弄起来,趁叶劫落下时又迅速捅进,肏到更深处。
但闻一声闷闷的“噗”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凄厉的哀嚎刹那划破夜空。
叶劫浑身抽搐,猛地仰身扬颈,胸前两个乳勾扯不住,撕裂迸出,甩出两线血迹。
叶劫穴道深处的软球被粗棍捅破了,内里滚烫的开水瞬间爆出,充满肠道,顺着后穴抽插处逐渐流出,淌在马背身上时还散出腾腾热气。
湖心小筑一时寂静,唯余叶劫粗粗的喘息之声。
“你受虐时,的确很美。”慕千雪几乎有些痴迷。
宽肩窄腰的俊美男人此刻赤身裸体坐在木马上,被粗壮的阳具贯穿。他那么痛苦,却因为双手反绑的束缚只能挺直胸膛,迎接一切。男人的后穴正遭受着烫水的烙刑,他颤抖,他惨鸣,他扬起美丽的颈线,他冷漠的双眼总算沾上泪水,染上脆弱了。
而这些痛苦,都是慕千雪给的,这让慕千雪感到莫大的满足。
叶劫仍在失神之中,双眼望着梁顶,已然失焦。他全身都汗湿了,此刻正透着水淋淋的光泽。慕千雪走近,她的手迷恋般抚摸上叶劫块垒分明的胸肌,捻弄残缺一角的乳头,而后毫不犹豫地将两边的乳勾重新挂上。
她的手顺着叶劫的腹肌往下摸,轻声道:“夜还长,你得让我尽兴啊。”
话落,她勾起一抹笑容,手中突然出现一根羽毛,在叶劫脚心撩拨扫动着。
“啊……哈啊……”
叶劫凭着本能想摆脱那痒意。然而双脚大拇指被束缚牵引,叶劫法摆动双脚,就只能挣扎着摆动双腿。然而,叶劫的小腿与大腿又紧紧绑在一起,每当他想移动时,就带着屁股也跟着扭动起来,似乎带上了几分急不可耐。
另一侧,下人们也开始用羽毛挠叶劫的脚心。
“哼啊……啊啊哈……”
叶劫苦苦挣扎却法逃脱,全身抖得厉害。两胸乳头被他的摇摆带动,被金链条扯变了形。
后穴里似乎,蔓延起痒意。
“嗯哼……哈啊……啊啊……”叶劫的声音渐渐地低哑诱人起来,带着浓浓的欲色。
“那烫水……可是我命人特地调的媚药,跟着花儿一起,在穴里吃,生效更快。”慕千雪道。
果不其然,很快,叶劫的肤色就染了一层粉般。他双颊飞红,似乎喝多了酒,不需要下人挠他脚心,他也忍不住在马背上摇摆着腰肢,俨然已经迷失神智。
“啊……哈啊啊……嗯嗯……”
“嗯哼~…”
“放开我!!”
“悦少爷,不可以!湖心小筑上有贵客!!”
“是你们,是你们带走了劫哥哥!给我让开!”
叶城悦祭出符纸,轰开守卫,向湖心跃飞而去。
他猛地推开门,只见浑身赤裸的高大男人被嬷嬷抱在怀里。他的双腿被折叠捆绑,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此刻被嬷嬷分开双膝,将私处大敞着,腿根处不自主地抖弹着。他的胯下被套了锁囊环和锁精笼,此刻笼中那物已然红肿发紫,却仍被可怜地锁着。他的两手背在身后,挺起被扯变形的双乳,仰躺在嬷嬷的怀里,闭着眼低哑地哼哼:“快……快点……嗯……嗯哼啊……”
他浑身都泛着粉红,似乎很是羞涩,又忍不住。
女孩听了他的话,手迅速动起来。
只见女孩左手中握着两根粗大的玉势,在叶劫后穴里粗暴地捅插着。
搅水声在室内格外响亮。
“不够……快……快点……哈啊~”叶劫的声音发颤。
“手都麻了。”女孩插了一会倦了,取出灵鞭朝着叶劫两个囊袋下已经刺红一片的会阴处打去。
“啪!”“呃啊!”“啪!”“嗯哼!”“啪!”“唔嗯!”
每打一下,叶劫的身躯都狠狠地弹一下,似乎在迎接每一道鞭风。
会阴处很快就被打得高肿乌紫。
女孩停下鞭,叶劫粗粗喘着气。
叶城悦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叶劫……”
慕千雪转过头来,见是叶城悦,不由挑眉:“悦哥?你怎么来了?”
叶城悦红着眼看向慕千雪:“千雪妹妹……你逼迫了他!!!”
“明明是他自己选的呀?”慕千雪道。
叶家想把叶城悦入赘给慕千雪,慕千雪虽说知晓叶城悦的天资,但觉得他身体太差,不太看得上,对于这个便宜“哥哥”,也是一种被迫联系,表面交好的态度。此刻看叶城悦有点兴师问罪的迹象,忙加一把火。
只见她抬起脚,在叶劫伤痕累累的会阴处踩下,摩擦——
“不要!!”叶城悦喊道。
而另一边,叶劫闷哼一声,被痛苦短暂唤醒神智。
“叶劫,你是自愿的?”慕千雪问道。
叶劫神智昏昏,浴火焚身,抬眼看到失魂落魄的叶城悦,再看一脸笑意的慕千雪,脑海里慢腾腾转了几转,才想明白情景。
他苦笑一声,喑哑道:“对……劫自愿……”
叶城悦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慕千雪笑吟吟地蹲下来,继续摆弄叶劫后穴里的两根玉势狠狠抽插,可这以后叶劫竟然都闷闷的,再也不浪叫了。
她可是给叶劫一人下了五个人的量,叶劫必不可能撑着清醒。可叶城悦的突然到来终究给叶劫的心留下一道封印。
“你莫不是忘了,夜还长,你若是让我没尽兴,我慕家的碧血莲可就不给了。”慕千雪威胁道。
“你……莫得寸……进尺……”叶劫沉默良久,忽而挣扎道。
“当初是谁说得,你今夜不反抗,我明日交莲。可你现在忍着不哼,是几个意思?!”
叶劫不再说话。
“嬷嬷!”慕千雪唤道。
只见下人沿着湖心小筑周围的长廊,牵起粗粗的麻绳,上面还打了不少狰狞的绳结。又有下人拿着一盆水,沿着麻绳淋,透着浓浓的冲味,竟然是姜汁。
嬷嬷抱起叶劫,将他叉开腿放在绳上,麻绳正好分开他两个囊袋,勒在他被针毡刺红又惨遭鞭打的会阴上,最后经过埋着两柄玉势的后穴。
“走呀,你不是痒么?”慕千雪走到叶劫身前,扯过他胸前的金链子,顿时双乳和茎身传来刺痛。
“唔嗯!!”叶劫闷哼一声。
他双腿被缚,只能用膝盖和足尖点地,双手绑在身后,法维持平衡,在慕千雪的拉动下勉强前行几步便栽倒。
“啪!”嬷嬷在身后对着叶劫的臀部甩来一鞭。
叶劫心中仍沉浸在叶城悦离去时的眼神。
他迫切希望用疼痛压抑被药物调动出来的情欲,维持自己的清醒。
他勉强跪起来,又踉踉跄跄向前走。
粗糙的麻绳裹着姜汁在他破皮的会阴处摩擦,恍若那里被人切割成两半一般锐痛。
叶劫一声不吭,很快走至第一个绳结,那绳结犹如核桃大小。
他垂下眼前进,粗暴的绳结粗暴地顶开两团囊袋,在红肿的会阴上碾磨。
“唔嗯——!!!”
忽而脚心挨了一鞭,叶劫栽倒,那绳结便在会阴处猛地一弹。顿时姜汁溢出,渗入伤口。
叶劫微微蜷缩,慕千雪便又扯着叶劫身前的金链子向前。
叶劫痛得跟不上,胸前的两乳被扯得细长,再次勾断了乳肉。
叶劫痛得失声,扑倒在地,两瓣苍白的嘴唇打着颤。
“小姐,他……怕是要不行了。”嬷嬷道。
“哼,说了要供我一夜发泄,不然碧血莲哪有那么轻松给叶家。”慕千雪看着手中金链子的尽头,那两个挂着残肉的乳勾满是血迹,觉得晦气就丢到一边。
“……寅时了……你说话……算话……”叶劫喘了半天,才挣扎出声。
慕千雪一笑:“你把这条道的绳都走完,我就给你第一株碧血莲。叶家若是想要第二株,你就得来第二夜。叶家若想要三株,你就得来第三夜,以此类推。”
“小姐!你不渡心魔啦?”嬷嬷忙问道。
慕千雪摇摇头:“心魔一渡,与之有关的七情六欲都被一同带走了。我自然得等到玩腻他了,再渡呀……”
“如何,你要救叶城悦么?”慕千雪又低头问叶劫。
“救……”叶劫咬牙道。
他重新起身,向前膝行。
血水逐渐滴了半条长廊。
叶劫终究高估了自己,他倒在半途,眼神涣散。
“给你一个机会,求我。我就帮你把剩下一段路完成。否则……”慕千雪蹲下来,“否则就拿不到碧血莲啦。”
叶劫猛喘一气,似乎是在自嘲。片刻后才张嘴:“劫……请……”
“求我!”慕千雪呵道。
“求……慕小姐……”叶劫气若游丝。
慕千雪挥挥手。有嬷嬷从身后仰抱起叶劫,露出他磨烂的会阴和后穴。有嬷嬷将剩下的麻绳取下,走到叶劫身后拉紧。一旁的慕千雪则弯腰拉起地上的麻绳往后扯。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叶劫全身肌肉紧绷,仰头爆出嘶哑的惨嚎。
慕千雪和嬷嬷两人一拉一送,剩下半廊的麻绳和绳结就飞速地贴着叶劫渗血的会阴处磨过,连带着两个囊袋都被蹭破了皮,紫红可怜。
叶劫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苍灰色的瞳孔望向廊外天边,红日初升。他转过眸子,死死望着慕千雪,声地等待着。
“我又岂是言而信的人。叶家家主试了一次,觉得这交易好,就会来寻我二次,三次……”慕千雪笑,又忽而变脸,“半年前你给我的耻辱,桐城万千百姓都看在眼里,我会千百倍还回来的!我们……来日方长……”
慕千雪挥挥手,嬷嬷们将叶劫随意放地上,便去收拾了。
叶劫倒在地上,慕千雪最后低声一语:“炉鼎,不配拿剑。”而后,便转身离去了。
此时此刻,看着玄君的身影,我心里隐隐做疼。
照此情景,玄君似乎仍未从心魔之根中清醒,在过往次次折磨中沉沦。
在心魔之根保持清醒的方法只有一种,便是玄君自己意识到这一切,至少在现在,并不是真的。可是叶城悦作为玄君曾经亲近的人,他所经历的事情也是玄君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或许还是玄君此生最黑暗的乃至最绝望的时刻。玄君要从这样的心魔之根中恢复清醒何其难?
细想玄君所受的折磨,我心里又生起气来。
叶家家主三人对玄君的折磨侵犯是他们本性之恶,慕千雪对玄君的侵犯是因为心魔作祟,那叶城悦呢?
叶城悦在洞府里侵犯叶劫所说的话,我都记得。自叶劫受叶家家主侵犯以后,叶劫在叶府度过了五年炉鼎生活,而叶城悦最爱看的景色竟然就是玄君被欺辱的样子。
他怎么敢?
今日心魔之根所示的一切,至少已经揭晓一件事。叶城悦当初活着,是叶劫负重前行。
以我看来,叶城悦的心魔,合该是怨自己太弱小,没护好玄君,从而渴求强大。但听叶城悦洞中所言,他的执念似乎在于叶劫“背叛”自己,不再独属于自己,从而渴求强占或者渴求玄君的后悔?
当叶城悦在湖心小筑发现叶劫后,他离去时的眼神是厌恶、冰冷的。他甚至一个原因都没有问,就放任玄君受着折磨,自己离开了。
若说他是被伤害,误会玄君了,我却也觉得可笑。他若真信玄君,知道玄君为人,会听进父亲给他上眼药的话?会在石山里看着而不阻止?会丢叶劫在湖心小筑而不一起带走?
这样的信任有几分多呢?归根到底,叶城悦之前再如何喊劫哥哥喊地亲热,还是当他是炉鼎,只不过是属于自己的,有着高强修为的剑修炉鼎。如此,当他父亲从中设计,叶城悦就轻易上套了。
这样的小人……凭什么得玄君如此对待?
我看着玄君疲惫虚弱的面容,心里很不是滋味。
玄君昔日隐忍受虐,卑微祈求,被人践踏尊严,竟只是为了给这样的叶城悦换一株续命的莲。
我细细寻思我见过的人。
魔域里,我没见过叶城悦这号人。这说明千年以后,他并不在玄君身旁。以他天灵根的资质不可能寂寂名,可正道的名人榜里也没有这个名字。莫非,叶城悦日后真的死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