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气急地捶了一下傅卫军的胸口,竭力压下胸脯的快感,将他拉到自己唇边,对着助听器说,“我怕有人。”
傅卫军没有回答,而是顺势吻起了文景的脖颈,另一只手抽空拍了拍文景的脑袋,安抚她不用害怕。
傅卫军一路从脖颈吻到耳垂,再在文景的额头落下一枚轻吻,然后乖乖地从文景的衣服里退了出来,将文景揽入怀里紧紧抱着,轻拍了两下她的背。
文景见傅卫军这么听话,心下当然松了口气,对男人的顺从感到满足,可是另一边,又总觉得空落落的,有一种蚂蚁在舔舐的难耐。
但她当然不会主动要求傅卫军继续。
两人又站了一会,都在冷风中平息了一下,才又重新跨上摩托。
文景看了一眼傅卫军还高高支起的裆部,在心里偷笑。
天色已经很晚,饶是文景家风开明,也被传呼机叫回家了,傅卫军一路比刚刚还要慢地将文景送到了她家前面的路口。
文景摘下头盔,递还给傅卫军,看他明显依依不舍的表情,文景主动上前抱了他一下。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文景的传呼机又响了,傅卫军才朝文景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站的位置,示意让她回家,他在这里看着她进去。
文景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没走多远,又一溜小跑着回来,驾轻就熟地从傅卫军的口袋里翻出本子来。
她写下几个字,把本子合上塞到傅卫军怀里,转身跑了。
傅卫军看着她轻快的背影愣了愣,才打开手中的本子。
上面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