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有些晕眩地孙沁,嘴上不忘一口一个“不要”。
而这样的话语更是让山贼热血澎湃,站起身用双手抓着孙沁的腰,给她翻了个身,双手从腰感受着温热,缓慢地滑向胸前。
也不知道孙沁哪来的力气,在山贼双手快要到胸前时,双手交叉包肩,用这种方法制止山贼的侵犯。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
“好好好,不要,不要,我叫你不要!”
山贼一个耳光扇在了孙沁的脸上,双手扳弄着孙沁那在双肩紧握地双手,发现还有抵抗力。
这一下,山贼开始辣手摧花,数个巴掌用劲全力地扇在孙沁的脸上,看着脸部有浸出的血印后,才停止动作。
这时孙沁也抵抗力,脸颊红肿,巴掌印凸显,昏死了过去。
山贼也心安理得的将孙沁的双手放下,看着那两块凸显的地方,舌头在唇面用力地一舔,露出极为淫荡地表情,双手五指不停地朝着孙沁地胸前扭动。
而五指就要达到胸上时,一阵猛烈的白光刺痛了山贼的眼睛,指尖冰冰凉凉的寒意也随即传来,当他闭眼再睁时,发现十指正触碰着一把利剑的剑面。
山贼疑惑地顺着剑面往山看,发现此剑的主人是一个头戴黑色斗笠,一席丝绸黑衣,腰系革带,足蹬黑靴,斗笠竟是阴影,看不清来人相貌。
山贼防范着起身,左手端袖口,右手名指搭中指,顺势展开,带着醉意克制摇晃,努力睁大双眼询问道“几山坡君来到,前有海后有啥。三柱香拜何处,吃羊头杀耕牛?”
男子未曾发言,取下了斗笠,只见山贼瞳孔大开,忙要下跪。
可此刻男子挥动利剑,寒光一闪,剑起剑落。
只听“啪”的一声,脸上沾着秀发与尘土的头颅在地面滚动了几圈,在停止转动时,秀发缝隙里还能看到山贼惊恐地双眼。
男子带回斗笠,低头看着脸颊上全是红肿地巴掌印迹,也不知脸上是何表情,收回利剑后,弯下腰抱起了孙沁。
许久后,当村民们知道一个男子不仅杀了山贼还守住了孙沁的贞操,于是乡长将黑衣男子带入舍下,准备设宴款待了黑衣男子。
“英雄,冒昧问一句,您贵姓?家住何方??”
黑衣男子取下斗笠,露出那俊俏且白净的脸,谦谦有礼地跪坐在席上回应道“在下木槿白,是福交(省份)人士,家父经商,常年会带我在楚国境内游走,今天独自出行,巧遇此事,便出手相助了。”
乡长坐在胡床上笑着点头“那真是缘分,帮了咱们安平乡一个大忙了!”
坐在木槿白身旁的孙苟也附和道“今天就别走了,乡长也在这,我与小女得好好敬你一杯才是。”
这时孙沁双手环抱大罐米酒与郑武走进门口,木槿白转眼一看,露出了笑容,这一下,只让孙沁的心猛地震动,手一抖,险些将米酒罐子给摔破,随后失态地红着脸,将米酒放在了孙苟与木槿白中间。
打开罐头后,从里面掏出一个盛满米酒地土碗恭敬地递给了乡长,再来就是他的父亲,直到最后一碗准备递给木槿白时,脸颊通红,在与木槿白指尖接触时。
孙沁身体一颤,猛地收回手,而土碗并没有实际放在木槿白的手中,“啪”地一声,摔了个粉碎。
“你这是怎么搞的!”
孙苟厉声呵斥着女儿,孙沁一下紧迫着身子,低着头不语。
而木槿白着是温颜柔语地说道“孙伯父,妨,我失手没拿稳,别再怪孙姑娘了。”
孙苟附和一笑,随后看向女儿正用双手在衣角上,反复地揉捏,鼻翼一皱,再一次厉声呵斥道“还不快再盛一杯,给木公子。”
“木公子,请~”
这一次,孙沁再与木槿白的指尖接触时,强忍着颤抖,顺利的将碗丢给木槿白。
可木槿白接过说了一声谢谢后,孙沁再一次绷紧身子。
站着一旁,一直暗恋孙沁的郑武,双手从方才一直握紧,眼神带着浓烈的杀气,一直紧盯着木槿白。
木槿白自然也发觉了,但并没有在意,一口米酒顺进喉咙,仰天闭眼,发出一声轻“呵”,随后轻摇脑袋,带着满意的神情说道“好酒!”
乡长与孙苟看着木槿白满意的身前,也一同干了米酒。
看着众人的笑意,一旁的郑武更加火大,只见他呼吸急促,胸上一起一伏。
木槿白放下碗后,像是想到什么,笑意戛然而止,转头看向用着袖口擦拭着嘴角残留酒液的乡长,剑眉弯曲疑惑地询问道“既然有山贼,为何不告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