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他被一阵痛快的释放快感唤醒,慢慢睁开眼睛,被阳光晃了晃。
他看到自己身上跨坐着一个人。她背对着自己,细腰肥臀,还在微微颤抖着。
墨发如瀑布般铺开,犹如唯美的油画。
安远感觉自己跨间的肉棍被什么温暖紧致的东西吸裹着,晨间的欲望隐隐又有压不住的冲动。
女孩熟悉的背影告诉他,这是安琼,是他的亲姐姐。
“姐姐,你在干什么?”
这不是梦。
理智慢慢回笼。
鸡巴上顶着的女孩浑身僵硬,穴肉猛地紧缩,夹得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姐姐......”他又唤了一声。
安琼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安远醒了!还是在两人双双高潮的时候!
自己饥渴地吃他的鸡巴的样子全都被阿远看到了吧......他会怎么想自己呢?
婊子?强奸亲弟弟的变态?
安琼鼻尖一酸,认命般地软软开口,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阿远......对不起,姐姐...刚刚睡昏头了......”
她用手臂撑着床,想把两人的下体先分开再说。她背对着安远,都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这样不利于她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女孩酸软的大腿艰难支撑起挺翘的屁股,玫瑰色娇艳的花唇还恋恋不舍的吸着肉棍,青筋刮到敏感点,她真的没有力气了,还颤抖着坚持把肉棍从小穴里推出去。
晶亮的淫水顺着肉棍流下,将他小腹打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阿远......姐姐这就离开...我刚刚睡昏了头,把你认成林子阳......”
她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希望认人这个解释能让弟弟理解她一点。
可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
喜欢自己的亲弟弟,趁他睡觉的时候使用他的鸡巴,结果还被当场抓住了。
这种情况,所有的姐弟都会反目的吧?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跟弟弟亲密接触了......
安琼鼻尖的酸意终于往上涌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让时间停在这一秒更久一些,想让弟弟的鸡巴在穴里更久一些。
安琼强忍着泪水,颤抖着继续缓慢的抬屁股。
可穴口被龟头卡住了,再也动不了分毫。
安琼的小穴因为被发现而夹得更紧,而安远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硬了起来,以一种比刚才还要更粗壮的形态塞在她的骚穴里面。
她有点着急,弟弟会不会认为她到现在还不愿意停下来?
安琼努力将屁股往上抬,又被龟头卡着落回去一点点,这样来了好几下,反倒像她故意用弟弟的鸡巴当做自慰棒,在操自己的骚穴。
越摩擦淫水越多,安琼悲哀的发现自己穴肉又一次痒了起来。
刚刚安远射进去的精液在这样一次次的摩擦中流了一些出来,浓白的精液粘在粉红色的花唇上,淫靡极了。
“啊!”一声惊呼。
原来是安远坐了起来,他一把揽住安琼的腰,让她重新跌坐回自己跨间。
还没有拔出去的鸡巴又一次因为这个动作插了回去,比刚刚顶的更深,龟头直直捅到了安琼的子宫口。
她猝不及防,惊呼出声。
“阿远......”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