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却失忆了。
有好几次都想将这件事说出口,但当看到她对自己笑、对自己撒娇、对自己哭的时候他却法说出口。以前的路世羽可以算的上是清冷,别说撒娇了和苦笑了,面对他的时候多一份表情变化都没有,甚至两人一个月说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多。
这次,他就让他自私一回吧。
刚批阅完最后一份文件,便听到路世羽哼哼唧唧的声音。
傅砚辞有些担心合上文件,起身抬脚走到了她的床前坐下。
路世羽哼着哼着便小声的哭了起来,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眉头和小脸紧紧的皱着。
突然,路世羽惊醒了过来。
“怎么了?”傅砚辞担忧的问。
睁眼见到傅砚辞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路世羽越发的委屈了,嘴巴瘪了下来,眼眶红红的一把圈住了他的腰:“老公,我梦到你要跟我离婚,我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你,你还带着一个女人对我说,我只是个替代品。”
路世羽说出来的时候,声音都在发颤。
傅砚辞眉尾轻挑,有些意外,随后伸手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哄:“梦都是相反的。”
“可是我害怕,我不想这样。”女人呜咽的说道。
傅砚辞的语气很坚定很认真:“不会,只要你愿意跟我继续走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离婚。”
决定权他早就交给她了。
得到答案的路世羽平复了下心情:“嗯。”
傅砚辞:“我就在这儿,继续睡吧,别怕。”
直到路世羽呼吸逐渐平稳时,他才将自己的手抽离。
借着城市的霓虹灯,傅砚辞认真的打量着路世羽的睡颜,刚才因为哭过的原因,额前的头发都湿了。
傅砚辞伸手将额前的头发拨了拨,用纸巾温柔的擦掉上边儿薄薄的细汗,然后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小可怜。”
睡到凌晨的时候,路世羽再次醒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身体还很虚弱,一整晚睡的都不是很安宁。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病房里只有一条灯带在亮着,她下意识的往沙发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发现傅砚辞的身影。
刚想喊人来着,浴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灯光有些昏暗,她只能看清一个男人的影子,不是很确定的喊:“老公?”
傅砚辞听到她的声音,步伐不自觉的迈大。
“怎么醒了。”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在昏暗安静的病房里让人莫名的心安。
路世羽的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软糥又带着撒娇的意味:“睡不着~”
“难受?”
路世羽摇头,只是盯着他。
傅砚辞走到桌子庞,给她倒了杯温水:“喝杯温水比较容易入睡。”
路世羽再次摇头,伸手轻扯了下他的衣摆:“现在不想喝,你上来陪我睡觉就好了。”
傅砚辞:“床太小了,我睡沙发。”
“挤一挤就好了嘛。”路世羽不让,非要拉着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