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脸颊狼狈地贴在软被上,被操到双眸破碎失神。
此时他已经肿了的嫩逼深深含进了一根玉制的角先生,不算粗,却足够长,足够深入雌穴将娇嫩细窄的宫腔堵得严严实实,不让里面的精水流出。
岚药难过得不住抽搐,角先生堵在被肏熟的宫腔里来回剐蹭,带起阵阵瘙痒。
偏生它又是死物,磨得乌发美人被奸得通透淫顺的穴肉一抽一抽的痉挛发烫,想被更粗更长的东西给贯穿奸烂。小王爷为自己的认知感到难堪至极,他红着眼圈,从未发现自己身体竟是如此的淫浪发骚。
他被似乎玩坏了……
岚药徒劳地咬牙,却止不住眼泪往下淌。
“呃、咿呀——”
”磨到骚心了……啊啊啊啊啊啊……!”
还不等乌发美人为自己过于淫荡的身体羞恼,菊穴传来的灭顶快感,便立马击溃了他仅剩的理智。
乌发美人失神的高高淫叫出声,腰臀娇媚耸起,愈发显得汗莹莹的腰肢纤细,沾满了淫液的雪臀肥软如脂。
饱满如嫩桃的圆臀痉挛地抖动着,两瓣雪白臀肉中间夹着根狰狞性器,白肉如同水豆腐,被青年的腹肌打得颤巍巍发抖,连臀尖都浮现出一层极诱人的潮红。
小王爷折腰翘臀,在性器的鞭挞下哀哀哭泣,雪白的肥臀左摇右扭,却依旧次次被性器长驱直入,整只嫩菊眼都被操得淫水四溅,裹着鸡巴的肠肉激烈收缩着。
在又一次狠磨过骚心的时候,岚药终于受不住了,又软又糯的穴道不住痉挛,湿红淫肉吮紧了入侵者,甚至连白腻湿滑的腿根都控制不住地夹紧,肥屁股高高撅起,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之下,后穴生生被操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小王爷疲惫倒在榻上,艳丽双的脸颊被汗水、口水以泪水完全浸透,他浑身力,全身软烂如甜腻春泥,只剩下雪白臀肉当中的菊穴大张,整只肥屁股被串在灼热坚硬的鸡巴上,淫浪又狼狈得不行。
乌发美人终于彻彻底底被蹂躏到崩溃了。
温如师伸出两根手指,指尖陷入在软腻滑嫩的红肉里,夹着那颗饱满的骚蒂慢悠悠抚慰。
小王爷流着口水,吐出红嫩的舌头,下身乱颤,一抽一抽地喷水。
他的水太多了,连角先生都堵不住,在淫肉的痉挛下,竟被吐出了小半根。
青年俯身亲了亲小妻子茫然懵懂的脸颊,终究还是心软,将那根堵着不让精水流出的角先生抽了出来。
他奈地想道,既然药药这么害怕,那就先缓缓吧。
也罢,孩子不孩子的,听天由命算了。
幽州起事后,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有许多与温家一样,早就心怀鬼胎,不愿再蛰伏的家族纷纷群起。
他们没有温家的势,却想着跟温家一样,能轻而易举割据一方。
幽州偏远,暂且摸不过去,难不成还不能拿你们下手吗?
谢雪衣才换下戎装,不过三日,又披甲上阵,亮出了森森刀子。
他当然恨不得直取幽州,将款款奔向小情人儿的王爷抓回来收拾。
——是的,后续不太紧急的军报已经传来,小王爷估计是穿上嫁衣,被温如师锁进金屋日日疼爱了。
以小王爷那浪荡性子,被心爱人抱在怀里宠爱,说不定欢喜得不得了,哪能受苦?
饶是又酸又妒,仿佛被数小虫子啃噬着心脏,但江悲筠与谢雪衣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没吃苦,活得好好的,就够了。
温如师势大,野心暴露后,几乎已经将势力延伸到了其余诸州。
在乱世里,有他庇护,小王爷也算安稳虞了。
谢雪衣当然想要立马北上,直带兵往幽州去,但当目光触及到葱葱茏茏的田地时,还是攥紧了缰绳,不甘不愿先去另一处州郡平乱。
这些田垄葱茏,便是他们一直为之努力的。
也罢,先让小王爷在幽州跟他心上人最后开心开心,等到这些杂碎尽数被除掉以后——
自己再将他接回来,好、生、谈、一、谈。
谢雪衣以前也从江悲筠嘴里听过“温如师”的名字。
他时候虽然生气,却也没多在意,借着机会把小王爷压在榻上好好淫辱了一番后,就将温如师扔在了脑后。
毕竟谢雪衣一眼便将小王爷贪花好色的本性看透了,就算岚药再喜欢温如师,既然能默许自己爬床,估计这个喜欢里面也掺了不少水分。
而且小王爷在京城,温如师又在幽州,两人根本见不着面。
比起温如师,那时谢雪衣更忌惮江悲筠。
这可是正在京城,活生生的情敌。
自己还不能弄死的那种。
但是,在听说小王爷不惜千里迢迢,也要跑去幽州那种苦寒之地后,谢雪衣脑子里那根游刃有余的线,一下子就绷断了。
就这么喜欢他?
小王爷当真对温如师那个竖子如此情深义重?!
难不成……那时小王爷见自己亲切,当真是想到了温如师的缘故?
谢雪衣在转瞬间,心中便冒出了数阴鸷想法。
不过,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
银袍将军满目寒霜,唇边扬起缱绻又诡谲的淡笑,让跟随他征伐漠北的副将们面面相觑,都忍不住心里发毛。
——到底谁惹他们将军了?
上一个惹大将军发火的,连头上的肉都被细细剃净,用来做祭天的酒杯了。
“发什么呆?”
谢雪衣举起银枪,对着不足十里地的城池遥遥点了点。
探子来报,那座城池并没有太多防护。
估计是城中刚举反旗的太守也没想到,朝廷的铁骑能来得这么急,头一个便拿自己开刀。
“今夜若攻不破此城。”谢雪衣笑容嗜血,幽幽地说,“那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众将也不敢再多想,纷纷肃色抱拳,高声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