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乌发美人的小腹已经鼓胀而起,肌肤白得如最上等的牛乳,唇红似涂朱,迷茫的面颊透露出被奸熟的惊人媚态,雪白的身子布满了红痕,长腿蜷缩,娇嫩的下身疯狂抽搐喷水,这般淫艳模样,估计让青楼里的妓子看了也会拂袖掩面,自愧不如。
“乖乖,别哭了。”
谢雪衣看着小王爷一边高潮后茫然失措一边抽抽噎噎啜泣的模样,心里爱得不行,哪怕旁边有个温如师杵着,也忍不住柔情蜜意地舔去小王爷脸上的泪水与口水。
“这才被操了多久就哭了?”他温温柔柔地笑开,大手将岚药雪白颤抖的腿掰开,性器又重重顶进去,“这么不禁操还想睡两个,就该被奸烂骚逼才对。”
温如师拧眉看着他,满脸不赞同,淡声道:“药药需要休息了。”
谢雪衣几根修长有力的手磨着肥嘟嘟的阴蒂,将乌发美人淫玩得不住颤着雪臀想要躲,唇瓣颤抖,却什么话都不出来。
谢雪衣看着他,挑唇勾出笑容:“怎么,不舍得了?”
“爱操就操,不爱操就滚。”
他玩弄着肥阴蒂,至将那颗蒂果玩得滋滋喷水,正只嫩逼都在痉挛,岚药全意识,呜呜咽咽啜泣着,胡乱蹬着两条长腿,场面淫靡到不行。
谢雪衣不轻不重在逼上抽了一巴掌,小王爷便哭喘出声,青年勾了勾唇:“温公子要出去也正好,军帐中估计还有一群人等着温公子呢。”
“对了,麻烦温公子叫人烧好热水,我和药药待会要用。”
他的言下之意是,温如师想要结束,就乖乖滚出去,别来碍自己的事。
温如师就没见过他这么没脸没皮的人,最终依旧不甘心放他一人和药药在一起,还是心一狠,掐着小王爷的腰肢,捅进了湿软的后穴。
被操熟的淫肉温驯地缠绕上来,才插进去,又噗嗤噗嗤喷出了淫水。
饶是温如师,也不得不承认,他家的小妻子,这副身子果真早被男人的精水浇灌熟了。
哪怕已经失去了理智露出痴态,稍微一点触碰,依旧能让他哀哀哭着,抽搐着喷水失禁,明明难以承受,却依旧会贪婪地吮吸住男人捅进来的性器。
最近这两年,对京城士人来说,绝对是相当魔幻的一年。
他们眼见摄政王领兵入宫,将高高在上的皇帝踹了下去,又从旁支捧了个襁褓当中的婴儿当皇帝,权威极胜,一手遮天。
后来立马又是敌戎来犯,还不等京城人心惶惶,尽皆南下避灾,摄政王派出的大将军已然将蛮夷扫平,逐到了草原深处,连蛮人的王庭都没放过。
谢雪衣归朝不过数日,这把嗜血的刀子又一转,对向了南方怀有异心的豪族们。
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不过数月,南方叛乱便尽数被平定。
在乱世中,刀子比笔杆子更有用。
世族们都被打服了,谁也不敢用脖子去赌,谢雪衣手上的刀子还利不利。
恩威已经立足了,不服的人坟头草也长起来了,摄政王又派了谢将军去北方和谈,如此种种举动,江悲筠恐怕是要占据半壁江山,然后登基了吧?
面对接下来的改朝换代,短短两年不到便经历了许多惊吓的士人们,竟然纷纷躺平懒得折腾了。
皇帝要换姓便换吧,爱咋咋地,反正又不是他们当皇帝。
不久,京城开始准备皇帝的登基大典。
所有人都有一种果真如此的感觉。
他们没等到江悲筠登基,却等来了被谢雪衣与温如师护送回京城的小王爷。
这位不是因惹怒摄政王,才被赶出京城就封吗?
世人还未来得及反应,隔天之后,如今还在襁褓里的傀儡皇帝被换了下去,封了个敷衍的封地,小王爷就昭告天下要登基了。
世人:???什么鬼,他们是不是过了什么重要消息。
感情江悲筠折腾了一大圈子的事,费劲心血,苦心孤诣,最后还是又扶持了个傀儡帝上位吗?
可若江悲筠只想当个权臣摄政,心九五,已经及冠的小王爷虽然是出了名的纨绔,但哪儿又有个奶娃娃好掌控。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还有温家那位,你又来京城凑什么热闹啊,真不怕在敌人的地盘一刀给你削了吗?
唯有两方的心腹,面对这张登基诏书,缄口不言。
小王爷会是傀儡皇帝?
放屁!
他不骑在权臣头上作威作福就算好的了。
殊不见回京城的路程中,小王爷不过偶感风寒,蔫啾啾地喝了几天药,那两位就焦虑了几天,根本是食不知味。
小王爷可是那几位的命根子,天下不要了,把唾手可得的皇位都重新送到岚氏手里去。
天下人都不理解,为何那几位权臣愿意俯首做臣,那小王爷又是凭什么登基的。
其实身为话题漩涡中心的小王爷,他也不明白啊。
稀里糊涂就被送回京城,稀里糊涂就被送上了皇位,看着御座下三跪九叩,高呼天子万岁的诸臣,岚药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弄了什么。
——他不是拿的炮灰王爷的剧本吗,随时可以领盒饭跑路的那种,自己怎么就登基了呢!
小王爷触及到跪在武将首位的人,谢雪衣的目光正好温温柔柔看过来。
思及对方昨晚的话,小王爷蓦然力的缩了缩手指,身体在那目光中不由得慢慢发软、发烫。
他问谢雪衣,为何会是自己登基,真要放个傀儡,原先那血脉不知是自己侄儿还是侄孙的小皇帝不是更合适吗?
谢雪衣想了想,极下流地说,大抵是在御座上操皇帝,格外有意思吧。
小王爷磨了磨牙,不,现在应该叫皇帝陛下了,心里恨恨地发誓。
——他迟早要把这狂悖之徒拖出去斩了!
呜……后面好像又有东西要流出来了,耻混账!
太、太丢人。
流出来的东西,不会把龙椅给打湿吧……
美人新帝胡思乱想着,满脸羞耻潮红,咬着唇,悄悄夹紧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