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等了一刻钟不到,沈明觉的身影便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沈明觉并未脱得精光,反而穿戴得整整齐齐,就连头发都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用玉冠固定着。
说实话,就沈明觉此时这副模样,若非亲眼见过他淫荡求操的模样,沈孟楼估计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他背地里竟然是那么个骚货!
已经经历过一遭,沈孟楼此时即使被绑着双手,面对着渐渐走近的沈明觉也毫不发怵。甚至瞧一眼对方被束腰绑得紧紧的细腰,身下肉根便不由自主地硬了些许。
皇叔的腰,确实细!
又细又软,他掐着甚是合手。
回味着昨夜对沈明觉那短暂的操干,他发誓,今夜不将沈明觉肏得下不来床,他名字就倒着写!!
沈孟楼已然起了歹心,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甚至还起了逗弄沈明觉的心思,张口说道:“皇叔,若是陈浸知晓他那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暗地里竟是个主动坐到亲侄子鸡巴上求操的骚货,你说陈浸会不会气得谋反?”
沈明觉却丝毫不为他的话感到难为情,只是不满地蹙了蹙眉,说道:“哪里学的这粗鄙之语?好的不学净会捡这些乱七八糟的学。”
“嗯?”沈孟楼好笑,“鸡巴怎么了?你昨日不是被这根鸡巴操得很爽吗?怎么这会儿还嫌它粗鄙了?”
“再者说了,皇叔您淫荡发骚,我言辞粗鄙,这顶多只能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何能怨旁的谁?”
沈明觉被他说得哑口。
因为沈孟楼并没有说。
他确实淫荡,确实骚。骚得昨夜自沈孟楼被撵走后,他便用手和玉势玩自己玩了一夜;骚得上朝时,甚至在想象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沈孟楼肏得汁水横流合不拢腿的场景;骚得一处理完事情,便上赶着回来想求他操自己。
不过沈明觉也是个看得开的主。
既然法反驳,那就将这淫荡落实彻底。
于是他二话不说脱了裤子,抬腿从沈孟楼头上跨过,然后直接将自己粉嫩的花穴对准他的嘴坐下。
“舔我。”他伸手抱着沈孟楼的头颅两侧,轻轻使力抬起,试图让沈孟楼的嘴与自己的穴贴得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