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醒了?”
“嗯。”
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在陈今域头顶,倒不是其他,就是刚刚做爱有种炮友的感觉,现在有种老同学见面的尴尬,尤其是他的鸡巴还在生春的穴里硬邦邦的。
生春撩开他眉眼处的头发,轻轻吻了上去,“介意吗?”
陈今域一愣,“没事……”
生春顿时有种丫鬟引诱少爷把人拉入尘埃的得意感涌上心头,反正都这样了,她越界不守规矩又能怎样呢?
她每亲吻一下陈今域,就感觉是自己拿起了一把锤,在击碎她那前十七年稀巴烂的人生。
要小心,要谨慎,要低着头做人,要降低存在感……真烦啊!
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都敢想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了。
“陈今域你抱着我不累吗?”
“……还好。”
生春几乎是把嘴巴砸到陈今域嘴上的,陈今域嘴角都破了,“有病啊谁教你这么接吻的?嘶——老子流血了!”
生春淡淡道:“没我流得多。”
“……”
难怪是许怀嘉喜欢的人,和许怀嘉一样烦人,陈今域心里骂。
接着生春主动抬臀迎合,把陈今域那铁似的东西吞得更深,穴口被撑到了极致,她没什么做爱的快感,只不过就是想和内心深处那个谨小慎微的自己对着干。
在意识清醒情况下突然主动的生春让本来理智的陈今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许怀嘉得不到的东西主动跑到他这来,这简直比把许怀嘉的东西抢到手还要令人振奋。
他走到洗漱台前让生春跪趴在上面。
陈今域师自通地用中指按压着她的阴蒂,直到充血,他顺手拿过花洒喷在她的私处。
“嗯啊啊啊——!!”
生春惊讶,自己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真是太羞耻了。
陈今域就着水流打桩般地插着她,生春早就没了力气,她被陈今域撞得摇摇欲坠,手肘撑着镜子才勉强直起身。
“许怀嘉那家伙肯定不能把你肏成这样。”
媚肉外翻,眼神迷离,昏天黑地。
许怀嘉吗?生春都快要忘记这个人了,毕竟印象中她和许怀嘉也没什么交集。
呵……
“怀嘉……怀嘉我要……”
要疯就一起疯呗,她故意用许怀嘉的名字刺激陈今域。
这是把他当成了许怀嘉?陈今域红了眼,“你水都流到脚踝了,许怀嘉他知道吗?”怀里的人被插到发抖,陈今域舔着她的耳垂揉着她的胸更加刺激她。
生春哪里受的住,第一次喷了出来,淫水溅到了镜子上。
“你潮吹了,我给你的,不是许怀嘉。”
噗嗤噗嗤,少女被干得彻底失了神,哭得不知所以然。她纵容着身后的人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的,肚子好像要被肏烂了。
最后陈今域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拔出阴茎,将白色浓稠的液体悉数射在了她背上。
生春小小一只缩在洗漱台,像一只被遗弃的猫,她穴口翕张根本合不拢,一看就是被男人肏狠了的样子。
精液糊了一身,生春抬头,嘴巴微张小声喘着气。
暴虐美不过如此,陈今域还没来得及欣赏,生春眼一闭竟然晕了过去。
应该是太累了……
陈今域少爷当了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帮人洗澡,“你小子偷着乐吧,我帮人洗澡的待遇可不是谁都有的。”
自言自语也没人理他。
不得不说生春生得还是好看的,除了那双手满是疮的手,陈今域嫌弃地找来护手霜给她细心抹上,他心里想,女孩子难道不应该都是纤纤细指,手如柔荑吗?
初见生春是他幼儿园放学回家的一个下午,小姑娘穿着他不要的旧衣服怯生生地看着他。如果不是碰巧遇见,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家杂物房里还住着个小女孩。
小今域自觉霸气地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生春礼貌回答,“……生春。”妈妈说过在这个院子里,只要有人跟她说话她必须有礼貌的回答。
小今域觉得这名字简单又好听,他最近在学写名字,总是学不会,他想着要是能改名叫陈一一就好了,名字嘛简单才好。
小今域打量着小生春,觉得她人如其名,长得也和春天里的花精灵一样。
他决定了!他要和花精灵交朋友然后去跟许怀嘉炫耀!
小今域伸出手想要搭话小生春,李盼娣却上前一把把生春拽到身后,“少爷别在意,贱名好养活,脏了少爷的耳。”
听见这话的小今域顿时没了和女孩做朋友的兴趣,他哦了一声便不再看面前的人。
果然下人都不懂他在想什么,难道这就是妈妈说的阶级代沟?
再之后,他和生春就这样没什么交流的一起生活了十七年。
“你在发呆吗?”生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陈今域嘴硬,“没有。”
……
浴室里陷入诡异的宁静,陈今域率先打破了这气氛,“如果你还喜欢……许怀嘉,那这事就当过去了。”
“……”
“宋颜我会找她理论清楚,还你一个公道,但毕竟她是我朋友,我肯定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生春不语。
陈今域挠挠头,纠结道:“我还可以给你一笔钱,我知道这样不太好,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我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办……”
“我要一套房,哪里的都行。”十八岁,等她一毕业她就要带着妈妈离开陈家再也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陈今域没想到生春会提出这个要求。
“你零花钱应该随随便便就凑出来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陈今域心里就是不太开心,“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