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才不是疯了,或者说你说我疯了也对吧,我知道你身上这佛光十有**挡不住这猫灵蛊的,那一刹那它身上的能量波动能吓死人,你知道吗?
鲁西说,在你刚挡过来时,我压根儿感应不到,所以……才会以为你小子是没事多此一举,想在玲珑面前出风头,才会骂了你,你怪不怪哥哥?
我说,神经病啊,你以为我是你啊。
玲珑说,鲁师傅怎么好好的说到我身上来了,真是的。说罢转过脸去,不看我们两个。
我说,好奇怪,按说我应该能感应到天牛蛊才对的,但我现在失去对它的感应了,所以如果刚才不是玲珑提醒黑猫眼里有东西,我还没想到是天牛蛊进入它体内了。
鲁西说,我不懂蛊,但我在想,或许是因为这猫灵蛊能量场太强,就切断了你与这的链接。
我说,或许吧。
说实话,与天牛囬失去感应,这种感觉十分地不好受,因为我一只或弱或强地对它有感应的,一直感应着它的存在,但是,一旦一点都感应不到它,这种感觉就好像我突然感应不到手的存在一样,一样地令人绝望与痛苦。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脑子里很疼,仿佛脑子某个地方在拉锯一般,左一下,右一下,每一下都是剧疼到晕倒,如果我不是身体被天牛蛊强化了,估计早就晕过去了。
鲁西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如果我们现在去干掉这黑猫,会不会对天牛蛊不利。
我忍住剧疼说了个“会”字,但其它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剧烈的疼痛让我说不出第二个字了。
当蛊进入身体时,可以说这蛊就仿佛是那个身体里的一个灵魂,这时你伤害了它进入的那个身体,也必然会伤害到蛊的,但这些我无力说出来,我抱住头,感觉它仿佛要炸烈了一样。
我知道这种痛苦是天牛蛊传给我的,换句话说,此时的我有多痛苦,天牛蛊便会有多痛苦。这样一想,我的鼻子就是一酸,这不家伙不管怎么说,我只是将它视为一只怪虫,一只我不得不与它和平相处的怪物,从来没有将它视为自己的亲人。
实话实说,在我心里球球将我的孩子,而这天牛蛊连我的一条狗都算不上,但是,关键时候,这小家伙竟然拼在我的前面,为了救我,而进和它一向恐惧的猫灵蛊体内。骑士是我对不起你,如果我们可以逃过这一关,我一定会将你视为我的生命一样宝贵。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这些令骑士有了感应,我与它之间连接的某根丝线好像突然就清晰无比地连上了,我接收到了它的信息。就好像看电视一样,原来只是有些模糊的声音与画面,那画面就跟打上了马赛克一般,而现在则是变成高清电视了,现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情绪,是一种欢兴雀跃,似乎就仿佛是一个坐在桌前等着大餐上桌的孩子。
哦如此危险重重随时毙命的时候,这个时候想吃的的真的合适吗?但是,它传达给我的确实就是这样的情绪,傻骑士,说不定是你成为猫灵蛊的美食,人家那么大那么强,我真的无法想象你一只小小的天牛吃掉一只猫,你的肚子才多大,人家的身体有多大,做一只蛊要有自知之明,你懂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我就看到惊掉我大牙的事情发生了。
地上的黑猫砌底不动了,我脑子里痛感也突然停止了。我看到那小小的天牛蛊从黑猫的右眼里钻了出来,黑猫的右眼变得空空荡荡,不只是右眼空空荡荡,连它的右脸都瘪了下去。
如果说这猫灵蛊的头是一只汽球的话,原本圆滚滚的汽球,现在有一半被放了汽,整个头成了产圆形。
鲁西说,握草,这么强悍?从里面把人家半只头都给吃掉了?
我使劲咽了嗯口水,别误会,不是因为我此时想吃什么东西,而是不用口水压一压的话,我怕我今天吃的东西都会吐出来。天牛蛊在我的体内,我虽然能感应到它吃得很欢,但并不代表作为人类的我就失去了自己的情感,我无法想象天牛蛊吃白白的脑浆,血肉呼拉的骨头,而且这还是猫身上的……
不行了,让我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