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周里,白佳凝都很忙,有时十一点半才下班只是回到家,但依旧没有温言的影子。
“也不知道玩什么。”白佳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是奈。
这几周的相处下来,感觉有他在也没什么不好。
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一点过半,她拿过剧本,窝在沙发上,只是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到后面直接睡着了。
十二点半,门外终于有了动静,门“滴”的一声被打开,屋里刺眼的光让他不适的眯眯眼。
茶几旁东倒西歪的躺着两个抱枕,沙发上还搭着她没收拾的衣服,温言头疼地捡起抱枕,把她的衣服都拿回她的房间里。
白佳凝腿上的抱枕被抢走很不满,轻哼两声。温言抱着她的手,忽然不敢动了,怕把人儿吵醒。
僵持了好一会儿,怀里的人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还吧唧了两下嘴巴。
温言倒是发现了,她唯一的好习惯就是丢三落四,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安顿好了他,他才不紧不慢的收拾自己。
隔天一早
白佳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起床。
“唔……你起那么早。”她抿了一口温水,大概是温言给她凉的。
“既然姐姐赚钱养家,那我多做点也没什么。”温言把可口的早餐端到桌面上。
“吃早餐了。”
白佳凝接过他给盛的米饭。
“你昨天上医院了?”她啃着手上的可乐鸡翅,随口问道。
温言把眼睛从碗中移开,有些心虚,落到她身上,“怎么了?”
白佳凝顾着碗里的鸡翅了,没注意到他微妙的变化。
“昨晚若有若的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你确定你闻到的不是梦里鸡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