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叫着在苏延身上发骚的样子时不时浮现在眼前,害的蓁蓁做事都有些不专心。她又在研究新的成色,季节更替,公主的脸很容易泛红过敏,她想在润肤膏中加入马蹄草成分,但马蹄草性大寒,她不知晓这适不适用于外敷。
纠结许久,最终还是把马蹄草扔进了研钵中,她想或许自己可以先试试。
手握研磨杵有一下没一下地捣着,她的思绪又被带到昨天淫乱的夜晚。
苏延哥哥的那里,也有这么大吧······
蓁蓁不自觉地上下套弄起杵棒,柔软骨的手碰上坚硬比的研磨杵,那触感像极了男人的阳物抵在她阴部时的挺拔,想着,小腹就开始发酸发热,隐隐有液体要淌出幽穴,她紧咬了下唇。
马蹄草被碾出汁液,使大杵捣得更加容易。
蓁蓁软了双腿。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确定只她一人在这里时,她掀开了裙摆。
她一条腿跪在长板凳上,仅靠一条腿站立,用石杵的底端戳弄自己的穴口,试图进入到里面,“嗯”两朵红云浮上双颊,她有些吃力,但乐此不疲。
终于进去了一小部分,小穴周围的皮肉被撑开,有撕裂的痛感,蓁蓁呜咽了两声,眼眶沁出泪水。
不行。
石杵被拔出,蓁蓁瘫坐下来,刚刚被撑大的穴肉还未合拢,空洞洞的,随着坐下的动作,灌进些许凉意,淫液顺着莹白的大腿流下。
“蓁蓁那死丫头呢?”殿内,玉如嫣望着镜中的自己,春天万物复苏,不知在外面沾染了什么东西,她的脸泛有痒意。
“奴婢这就去唤她。”一个丫鬟退了下去。
“该死的。”玉如嫣阴沉着脸,有着尖锐指甲的手不停去抓挠脸。如果止不住这瘙痒,她还怎么去见付旻?
“公主,奴婢来晚了。”蓁蓁急急赶来,刚要上前察看长公主的情况,“啪”地被打了一巴掌。
“贱婢,你是想故意耽搁让我毁容吗!”
“奴婢不敢。”蓁蓁“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即便如此,玉如嫣依旧狰狞着脸,咄咄逼人:“你有什么不敢?我告诉你,如果我的脸毁了,我就撕下你这张狐媚子的面皮!”
“奴婢不敢。”蓁蓁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在公主府侍奉这么多年,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奴婢不敢,她一直装得很乖很害,偏偏玉如嫣这疯女人每次都要找茬。随她闹吧,拖得越迟,越不利的是她。
她抬眼去瞥玉如嫣的脸,除了被她自己抓搔出来的红痕还有皮下慢慢凸起来的小点,蓁蓁朝下的眼中闪过一瞬快慰。
“公主,驸马爷回来了。”一个丫鬟进来禀报。
“快快,蓁蓁!”她一把拖起蓁蓁,又转头吩咐那个通报的丫鬟“先为驸马准备用膳,告诉他晚点来我寝殿。”
听到通传的付旻独自用了晚膳。
又想起那个小丫鬟,他抬眼在一众下人中梭巡有没有那个美人的身影,在今晚公主的寝殿里会不会有她?他暗自期待着,手指伸入茶水中搅弄,将将浮起来的茶叶又被他按了下去。
好想尝尝,她的滋味。
到了已经有些晚的时辰,付旻才抬腿跨步向公主殿内走。
刚踏进殿内他就看到那一抹娇俏身影,妩媚。
原来执念能得到回响啊,他心里想。
他想同她亲近,但又碍着有公主,他只能先去找玉如嫣。
还没走近内室,那美人竟上来拦住了他,她说:“驸马爷,公主已经睡下了。”
蓁蓁就那样挡在来人的身前,扬起一定角度的脸纯良,从男人的角度看,小巧精致的五官,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小的黑羽扇,说话时小嘴一张一合,和那让人法忽视的挺翘的胸脯,看着形状很好,让人心生邪念。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淫荡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开口声音有点哑。
看着男人逐渐幽深的眼眸,蓁蓁就知道自己赢了。
她微微福了福身子,答:“奴婢唤作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