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回去干嘛,被你们当作骨髓库吗。我看司耀不是想我了,而是想我的骨髓了。
司绾没想到司慕说的这么准,一下切中了要害,一时语塞。
眼眸一转,心生一计。
朝着凌冽的方向面露伤心之色。
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这幅委屈的模样,凌冽的脾气一下子点燃了。
凌冽愤然道:“你姐姐好心关心你,你就这态度。离家出走不说,还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司慕还没作出反应,只见包厢门口,传来秦昭南的声音。不三不四的男人,也包括我喽。语气带着几分讥讽和薄怒。
秦昭南上完卫生间回来,就听到有人在包厢里说他和深哥不三不四,这他肯定不能忍啊。
只见秦昭南露面,凌冽也是一愣。两人同出身于四大家族,是世交。这么骂,确实是很得罪人了。
凌冽面露难堪之色,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
此时在包厢中,传来景深的声音,我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喽。懒散的京腔听着随意好听,但就是莫名让人感到危险。
此时,司绾两人才注意到了坐在包厢主位的男人。
只见景深翘着腿,左手翻着银质打火机的盖,右手轻轻扣着饭桌的桌面,手背泛着成年男人的青筋,极有节奏地敲着。
景深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哪怕是肆意的姿势,也遮掩不住浑身的尊贵和强大的气场。
在场的人都是识货的人,一看景深的模样,哪怕不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景深绝对不是“不三不四”的人。
凌冽一看,恐怕又得罪了一位身份不凡的人。
他的自尊让他说不出来道歉的话语。
秦昭南还好说,毕竟是世交,知根知底的,总不会撕破脸。
可是这桌上明显以这未知身份的男人为主,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司绾看着包厢里的两个男人,个个优质,不由心生妒意。望向司慕的眼神也淬了毒。
什么时候司慕这乡下来的野丫头也能爬到她头上了。
司慕优雅地按了包厢内的铃铛,徐经理立马进了包厢。
看到包厢内多了两个来历不明的人,徐经理神色大变。
随即恭敬地向司慕躬身询问道,“司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司慕拿着手巾,擦了擦手。语气淡淡道:“什么时候朝阳饭店天字层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上来了”
听到司慕的话,凌冽气得要吐血,仿佛被插了一刀,这刀还是自己递出的。
听到司慕的话,景深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徐经理听了司慕的话,神色严肃。走到凌冽和司绾面前。
十分有礼貌但态度有些强硬地对他们说:“先生,小姐,请立马离开朝阳饭店天字层,这不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如果您不离开,那么您会被朝阳饭店旗下所有的产业列入黑名单。”
朝阳饭店产业丰富,涉及各行各业,如果被其列入黑名单,那么对于生活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更可能影响到家族的发展。
凌冽脸色铁青,面露难堪。这是他二十多年来头一次被人驱赶。
不过他知道这里是朝阳饭店,容不得他放肆,只得挽着司绾走了出去。
司绾也面露不愉,素来温婉可人的白莲花的皮也快崩不住了。
临走前,凌冽冲着司慕大喊,你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没有眼前的男人,你连朝阳饭店的门槛都不配踏。
徐经理挥手,侍者驱赶司绾两人的行为停了下来。
凌冽以为徐经理改变了主意,不想得罪他,瞬间趾高气昂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嚣张多久,徐经理一脸正经地说:“司小姐是我朝阳饭店的最高级别贵宾,这天字第一号包厢是为司小姐而开,另外两位男士也是沾了司小姐的光,才得以在这里吃饭。”
司绾两人听了,脸止不住火辣辣地疼,但更多是不可思议。司绾竟然是朝阳饭店最高级别的贵宾,这是四大家族家主都没有的待遇啊。
不由得他们多想,徐经理手一挥,侍者们继续驱赶的动作。
搞得司绾两人比狼狈,匆匆忙忙走下了朝阳饭店天字层的楼。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