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是初夏了,但是夜里的水还是有些凉,郑诗诗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是背后的霜身体散发着热乎乎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靠在了霜的胸膛上取暖。
霜伸出手去解开郑诗诗身上已经又脏又破的蛇蜕裙子,郑诗诗下意识的双手扯住,但是想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根本法独立的洗澡,还是松开了手,任由霜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帮助她洗干净自己。
霜帮郑诗诗认真的梳洗头发,认真的洗干净她的每一寸肌肤。
郑诗诗像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幼儿,只是绷紧身体坐在霜的腿上一动不动,神经高度集中的感受着霜粗糙的手心轻抚过自己的皮肤所带来一丝丝摩擦感。
洗完澡已是天色渐亮的时候了,霜又再次变成兽形背着郑诗诗回到地洞里,在给郑诗诗吃过烤肉喝过水后,安抚她继续睡觉后悄悄离开了地洞。
他要去捕猎,再去挖一些草药回来看看能不能治好郑诗诗的眼睛。
这一次郑诗诗睡了很久很久,直到下午才再次醒来,这一觉她睡的很是安心,只是感觉身体有些酸痛,刚要起身,霜就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别动,你的眼睛上我敷了药。”
郑诗诗这才感觉到眼睛上凉飕飕的,水水润润的,应该是一堆湿乎乎的草药捣碎后覆盖在眼皮上的。她没有再动,听话的躺着,开口说了声谢谢。
往后的几日里,霜一直陪在郑诗诗的身边,每天给她按时敷药按时喂饭,郑诗诗则是听话乖巧的呆在地洞里,不吵不闹,她也知道自己吵闹不能解决什么问题,既然现实如此,那就安然接受,等待机遇。
有时候郑诗诗也会觉得过于安静的地洞会让她感觉像是一个人,有些不安,时常会开口叫霜的名字,但每每霜问她有什么事的时候,她又摇摇头,就这样几次之后,霜也明白郑诗诗因为看不见,如果没有声音发出,会让她感觉不安。
原本不多话的霜也开始试图和郑诗诗时不时的说上几句话,弄出一点声音来,让郑诗诗知道他还在她的身边。
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小动作小心思,但是谁也不说破。慢慢的,两人之间似乎有了些小默契。
郑诗诗也彻底放下了对霜的那一丝丝防范心,更放下了男女之间的羞耻心,久而久之,郑诗诗也习惯了在霜的面前裸体洗澡,习惯了他陪在身边在野外解决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