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结束后,大家陆陆续续的乘坐马车回去了。
沈子言晚上喝了些酒,浑身乏力,于是靠着窗边睡着了。
满溪吩咐马夫骑得平稳点,不要打扰他睡觉。
马车在寂静的路上缓慢行驶着。
两人到沈家时,都已经亥时了,府中的仆人都已经睡下了。
满溪推了下沈之言,见他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奈只能吩咐下人,将沈之言扶到她的房间睡下。
满溪在偏房收拾完自己,回到房间看到沈子言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下子犯难了,并不想和他同眠。红梅这会也已经睡下了,她只好自己动手将偏房里面的床铺铺好,勉强让自己入睡。
她到了陌生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瞪着眼睛到天明。
红梅早上起来看到花满溪睡在偏房里,惊讶道“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
满溪一脸倦容吩咐她去准备早饭去,沈之言在她房中简单吃了早饭,出去会友去了。
不出满溪所料,第二天太子的赐婚旨旨意就下来了,定在八月十五,由钦天监算出来的好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春去秋来。白冰的肚子也愈发的大了起来,眼看生产日子就要临近了。沈府每个人如临大敌,尤其是沈母,早早就将稳婆请到府中,就怕白冰突然发作。
沈母承诺“你不用担心你的地位,等这孩子出生,就交由你来抚养。”
可是满溪完全没有这种替别人养孩子的想法,别人的孩子怎么能养的熟呢。她准备再过些时日就跟沈之言和离。正好那个时候胭脂铺分店也将步入正轨。
真正到白冰生产的那天,再好的安排也都乱了。沈子言和满溪陪着沈母在前厅里等着,只看到嬷嬷端着一盆盆血水进进出出的。
“夫人,不好了,白姨娘难产了”陈嬷嬷慌忙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