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牧阳摁了下门板上一个开关,一道隐藏的卷帘门彻底隔绝了外头的光景,小屋一片漆黑,他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拨开挂着的其中一个配件,露出后头的拉锁,手一揿,墙板从右往左徐徐展开。
余牧阳先走了进去。
池乔跟着他通过这扇小小的门,然后进入了一个瞧上去普普通通的两室一厅。
她现在不奇怪小平头为什么早八晚十了,敢情他的老巢就在这儿。
而这个房子的空间还不止于此,还有一间藏在洗手间两米多宽镜子中的密室。
余牧阳爬上洗手台,摸了进去。
池乔想了想,没有跟上。
从敞开的缝隙中能看到里头放的都是他真正吃饭的家伙,正中间摆放的香炉上香火鼎盛,供奉着三块牌位,牌位之上分别是三位着青色衣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翁,只是那流里流气的坐姿么看上去不太符合身份。
余牧阳趴在那儿撅着屁股一通扔一通找,时不时抬头对着牌位双掌合十:“祖宗,各位祖宗,勿怪勿怪啊,乱中有序乱中有序,等孙子挣着钱,就给你们换个再大些排面的,这之前,你们得多多保佑,别让我有去回。”
池乔:“……”
余牧阳抽空回头问了池乔一句:“咱还有帮手不?”
“就我们。”
“也行,要知道我祖上可是收服过贪嗔痴三大妖兽的,还有梼杌,好家伙,那可是上古四凶之一啊,区区一个厉鬼,小爷应付不在话下,就放心交给我,当然,下回生意啊,这次咱两就三七开,我七你三,到时候你就一边瞧好吧你就。”
最终,余牧阳将桃木剑、金刚经、易经、罗盘以及几枚古钱装进了背包,出门前他又扯下墙上几张符咒揣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