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凡善解人意，他轻轻给两个女孩关上门，笑道：“我给你俩看门。”
他这才明白蓝月梦的意思。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蓝月梦让他装作色眯眯的浪荡子，效果在此时爆发。
哪怕他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在王有容和王有姿眼里，他所说的“看门”二字，仍然是别有用心。
门已经关上，王有容确实找不到别的厕所，也只能红着脸蹲下。
而另一边，王有姿眼神冰冷：“看门？”
“你看了我的门，我就让你上天无门！”
她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本市三个最大的地下组织，除了那个走了白道不接生意的船坞，走马堂和柳子巷只要能砸下重金，他们可以为你办成任何事。
很不巧，无论是柳子巷，还是走马堂，王有姿都有联系方式。
外人只夸赞这个看起来如同学生的王有姿，是真真正正不给王老爷子惹事的好孙女，真的像个安分守己的学生一样。
殊不知背地里，王有姿比姐姐王有容要野的多，柳子巷和走马堂，王有姿都是常客，不时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前去。
她曾经在柳子巷的万春楼，那个从不开房的六楼黑暗房间里，用鞭子活活打死了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孩。
虽然她动手的时候，那个女孩的精神已经错乱，到了胡乱吃铁盆中狗食的程度，面目肮脏如同乞丐。
一般人见此都会心生怜悯，即便是她的狐朋狗友也不忍心下手，是王有姿笑着接过皮鞭，笑道：“王振老板都说了，这个女孩没救了，早晚都是死，为什么我们不玩玩，人家老板还给我们打半价呢。”
就这样，十五万一条人命，王有姿将发烫的皮鞭扔到水里之后，女孩已经是死去多时。
这件事情之隐秘，除了王有姿的狐朋狗友之外，连姐姐王有容也不清楚。
陆凡没有把王有姿的名字加入备胎系统，也就无从得知她做的这个隐秘案子，否则以陆凡的脾气，必然会把正在一泻千里的王有姿从厕所扯出来，再拉到湖边，让给小金用脸盘大的铁蹄将她狠狠践踏一般。
陆凡从不觉得人命有贵贱之说，一条乞丐命，去换一个富家千金的命，不亏也不赚，正正好好。
王有姿哪里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否则她一定庆幸自己的守口如瓶。
现在她只想找人，狠狠教训陆凡一顿，能杀了是最好，至于是谁给她下的泻药，想都不用想——但蓝月梦不是她说杀就能杀的人。
电话接通，备注名字赫然显示：走马堂！
柳子巷在王有姿看来，不过是寻花问柳之地，背后即便有高人，也早在温柔乡里浸泡的没了血性，虐杀一个两个妓女，便是他们所有的本事。
而走马堂不同，里面的人脾气暴躁，虽然不至于动辄杀人，但这几年来，不小心招惹到他们的人，有几个都是悄然消失不见。
这种办事风格，才符合王有姿的性格。
电话接通，王有姿轻声道：“帮我杀一个人。”
“你是谁？”对面反问，是一个低沉的男声。
“原来你没记我的号码。”王有姿冷笑一声：“王家，本市第二富豪，放心，足够付你的报酬。”
“哦，是你啊。”男人应了一声：“杀谁，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