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推开王有姿的门，将手纸以扔手雷的姿势，扔进去。
开门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王有姿正要重新坐下，想来是刚刚鼓起勇气提裤子被陆凡撞破，干脆破罐子破摔再坐一会。
只是她这一坐，让陆凡又看到了别样的风采。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手纸砸到身上，王有姿一愣。
这个已经二十二岁的女孩痛哭出声，骂道：“你不得好死！”
几分钟后，两个女孩艰难的打开厕所门，看到陆凡在厕所里优哉游哉，恨得牙痒痒。
王有姿牵起姐姐王有容的手，两个人与陆凡擦肩而过。
走出厕所的时候，王有姿脸上泪痕未干，她转头看着陆凡，问道：“你一直守在外面？”
“要不然来人上厕所，我不得帮你们通知一声？”陆凡微笑道：“这不是还得送手纸。”
“很好，你个变态。”王有姿冷冷骂了一声，转身出去。
长时间压迫神经，两个人走路都有些踉跄，王有姿一瘸一拐向客厅走去，在心里缓缓道：“很好，杀一个变态，我没有负担。”
蓝月梦迎面而来，笑容发自内心的真诚。
两姐妹只是冷哼一声，匆匆离去。
看着王有姿的背影，陆凡莫名觉得有些凉意。
“怎么样，是不是沾光沾惨了？”蓝月梦满脸笑容，像个老流氓一样拍拍陆凡肩膀：“该看见的都看见了吧？”
陆凡无奈皱眉：“你真是一个好大的局。”
蓝月梦只是眯着眼睛微笑。
她的布局不可谓不漂亮，一开始让陆凡装成好色之徒，便为的是结尾在厕所里狠狠刺激两姐妹，顺便调戏一把陆凡。
而起无论是大局上设计，还是小到厕所插销轻微破坏，让其蹲下后门才缓缓打开的细节，蓝月梦都完成的滴水不漏。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从小就勾心斗角习惯了，这种局，无论是赵芸菲还是渣女楚倩，都做不到。
周海玲和袁小燕可能可以做出这种局，但仓促之间，陆凡相信不会做的比蓝月梦更好，毕竟这丫头只用了一个晚上，便考虑到了厕所门延时开启的这种小细节。
只是王有姿最后离开的眼神，让陆凡感觉不寒而栗。
“哎呀，不就是一块耍了你一下嘛。”蓝月梦看陆凡皱着眉头的模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哄孩子一样：“乖哦，我让你和阿威一块玩飞盘。”
陆凡一愣。
“就是我扔飞盘，你和阿威一块去抢啦。”蓝月梦笑道：“开玩笑啦，下午王家就走人了，咱们去商场逛逛。”
蓝月梦所谓的逛商城，必然不是像普通人家那样，走走看看，她根本不会去那些食品区，从小到大，她想吃的东西都是由管家一手操纵。
陆凡跟着她，心里默默腹诽，这哪是给他道歉，分明是给蓝月梦当免费工具来了。
大概是心情极好，蓝月梦买起东西也毫不犹豫，很快陆凡身上便挂满了大包小包。
这时他看到一个人影一闪而过，陆凡下意识扭头看过去，身后两个戴帽子的男人，对上陆凡的目光，轻轻低上了头。
陆凡眉头微微皱起，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和蓝月梦换了一家店，两个男人仍然跟在他后面，带着鸭舌帽看不清男人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