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大鹏拨弄了一下,飞机杯的开关被打开,电动内壁立刻开始咬住我的阴茎拼命吸吮。
马丁则在一旁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屁眼里也震动起来。
我唔唔唔地哼叫起来,屁股上马上就挨了马丁的一巴掌。
“裤衩都堵不住你的狗嘴!”
顾大鹏笑着示意马丁不用在乎:“狗儿子,你好好在宿舍享受,爸爸们可要走了。”
他们边说边往外走,要出门的时候,顾大鹏回头看看我,那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乳头上的乳夹居然开始放起滋滋的电流,我瞬间就被针刺般的疼痛疼得闷叫起来。
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楼层同年级的同学都去报告厅参加活动了,黑乎乎的宿舍里只有我在玩具的折磨下身体不断颤抖,发出声声低沉的呻吟。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飞机杯孜孜不倦地抽动着,嗡嗡作响。
里面的胶壁像是数的嘴在舔舐着我的阴茎,又像是数的手扯着我的阴茎,绞得我的阴茎要断了一样。
我被弄射后,连一刻都得不到停息,又立刻进行下一次的攻击。
精液淋满了我的阴茎,龟头被折磨地似乎已经肿大,阴囊里的精液被一次次吸出来,现在好像瘪了一样,蜷缩在下面。
而屁眼里的跳蛋更是高频率的震个不停,而且随着震动,它好像越陷越深,滑到了更深的位置,每一下都仿佛启动了精关,按摩着精腺,在我以为我根本检查不住的时候,那跳蛋好像反而震得更猛烈了。
乳头上的乳夹像两根银针,钻进了我的乳尖一样,那针尖狠狠地捏着我的乳头,像牙齿在啃咬,让我的身体都不断颤栗。
我呼呼地喘息着,在又一次被飞机杯绞到射精后,我发出呜呜的哭声。
身体上的机器丝毫不会理会我的痛苦,它们没有感情地榨着我,折磨我,刺痛我。
飞机杯嗡嗡的工作声像是噩梦,像两只手狠狠攥住我的阴茎,往相反的两个方向撕扯,我感觉阴茎要被揉断了,疼得我眼睛发花,耳朵嗡鸣。
可就在这样痛苦的折磨下,我再一次要射精了。
阴茎猛烈的伸缩着,然而这次却没有精液射出来,只是空空地吐着。
我闭上眼痛哭起来,连续被飞机杯榨取,我已经精可射,只能打了空炮。
可是即使如此,飞机杯仍然还恶魔一样再次刺激我那可怜的阴茎,而我也根本法让它停下,似乎只有死了才会解脱。
宿舍的铁架床一次次因为我的颤抖而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整层楼只有我在这个角落被凌辱性器,而他们却在学校的另一边欢歌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