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日的早上,我真的忍受不住了,当他们走进房间时,我即使塞着口塞也不住地呜呜大叫,眼里又涌出眼泪。
口塞被拿掉,肚子上的哑铃片被拿开,我的肚子立刻鼓起来,像个待生产的孕妇。
我低贱地向他们求饶,我的身体真的扛不住了。
“求求爸爸,求求爸爸,爸爸饶了儿子吧,求求爸爸,儿子的膀胱真的会爆的,呜呜呜,求求你们,让我撒尿吧,你们怎么玩我都行,求求你们让我撒尿……我要爆了……肚子真的要爆了……”
虽然以前我也会求饶,求他们不要再虐待我了,但是他们并不会听,可是今天我真的受不了了,膀胱的容量是有限的,我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有排尿,还不停喝下他们的尿,我可能真的会膀胱破裂而死。
面对我不断痛哭求饶,他们起先是大笑,随后顾大鹏握住我那根插着金属棒的阴茎,淫笑着看着我。
“怎么玩你都行?行啊,,爸爸用这个棒子肏你马眼,你如果能射精,我们就让你撒尿,怎么样?”
我的眼里夹着泪,只能点点头,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马眼里的金属棒动了起来,虽然金属棒是光滑的,可是插在尿道里并且来回抽插,也让脆弱的尿道难以承受。
我强忍着阴茎里的疼痛,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滑了下来。
突然后穴被猛地撑开,马丁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
他笑着开始肏我:“狗儿子,可不能光你一个人爽,屁眼好好夹着爸爸……哎呦我操,他这灌了一肚子尿,后面真他妈的紧。”
“宁大帅哥的马眼就是你的骚穴,以后爸爸们就肏你这个小骚穴让你高潮,怎么样啊?哈哈哈。”
“真他妈不是个男人,男人的鸡巴都用来肏别人,他的鸡巴是被别人肏的,嘴是用来喝尿喝精液的,真是个变态。”
他们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嘲笑着我,马丁一边往我身体里肏,手也落在了我的阴囊上,开始把我的睾丸握在手里,用手指来回捻着。
“看这个狗蛋,又圆又鼓,这里面都是尿啊还是精液啊?要不爸爸把你阉了,让你当个阉狗好不好?”
虽然尿道被金属棒抽插是一种疼,但是睾丸被捏着又是另一种,我吓得赶紧大叫,向他们求饶。
“不要,爸爸,求你,求你不要阉了儿子,求求你们,儿子不能没有蛋,求求你们,求求爸爸……”
马丁继续把他的肉棒往我的屁眼里顶,虽然他的肉棒不算大,虽然我的后穴早已经习惯了被他们肏,可是现在我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挤压着其他的器官,直肠更是被压到扁,这时肉棒持续肏我,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一下下捅在我的肠道里,感觉到肉棒猛戳我水球一样的膀胱。
睾丸上的疼痛越来越重,眼泪流个不停,我咯吱咯吱地咬着牙,只能想着更屈辱的话求饶。
“求爸爸……求你……留着儿子的蛋……儿子鸡巴硬了,爸爸……就可以……就可以肏儿子马眼……可以……可以捏儿子蛋……踢儿子的蛋……踩儿子的蛋……求你……别阉我……留下儿子的蛋……求求你……求求你……”
我的胸口不断起伏,难以想象我求别人不要阉割我的理由,居然是我让别人随意玩我的命根子和要害。
可是现在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在他们的大笑声中,睾丸上的痛感减轻了,但是依然被马丁捏在手里把玩。
我闭上眼,努力去忽视性器遭受的折磨,想要从中找到一丝丝快感。
我甚至觉得自己可笑,为了能获得撒尿的资格,我被人摧残着男人的标志,还要让自己被折磨到高潮。
不得不说,在一次次金属棒的抽动下,我那被堵住了一天多的阴茎,那根被摧残的不像样子的阴茎,不但硬挺着,而且渐渐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后穴里的大龟头不断碾压着我的精腺,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翻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