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顾大鹏发给我的定位,在周六的上午来到郊区的一个别墅区。
我戴着口罩,因为我不得不听他的要求,来的时候嘴里还含着上次他那只射满了我精液的恶心的袜子。
袜子发出阵阵恶臭,咬在嘴里湿湿黏黏,引得我忍不住想吐。
我来之前顾大鹏要求我空腹两天不能进食,只能喝水,不然我现在一定会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我按照门牌号,走过一栋栋房子,最后小心翼翼地沿着一个长围墙走着,墙里的房子应该就是顾大鹏说的那栋。
眼看转过一个拐角就要到大门口,我刚走过去,就和一个人撞了满怀。
我揉着撞疼的肩膀,抬眼看着撞我的人,只见那人正咧着嘴,朝我嘿嘿嘿的笑着。
“宁禹,好久不见啊。”
我瞬间感觉脊背发凉,两腿发软。
站在门口的人居然是我大学篮球队的那个高河。
见我愣在原地,高河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一把扯下了我脸上的口罩。
“哈哈,还戴个口罩,知道要脸啊,怎么样,臭袜子好吃吗?”
我整个人都傻了,高河的笑在我的眼里是如此恐怖,让我再次回想起大学毕业的那最后的一个晚上。
我的双腿被分开,抬高绑在房梁上,高河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后穴里不停地冲撞着。
肉棒撑开了菊穴的穴口,柔嫩的皮肤在打桩似的抽插下被一寸寸撑裂开。
我扭着身子,眼泪因为疼痛滚落下来,可我喊不出来,因为顾大鹏正坐在我的脸上,用他的肉棒顶撞着我的喉口。
“这个贱货!毕业之后我就一直觉得事情不对劲,什么宁小禹,你他妈就是宁禹,就是那个喜欢被肏被干的贱货!”
高河高声说着,腰部猛挺,性器的撞击声在巨大的房间里回响着。
“哈哈,还是你聪明,怎么样,这么多年没肏他了,是不是那小穴特别紧?”顾大鹏肥胖的身体一边往我嘴里插,一边朝高河问。
“那是,他这个骚屁眼比女人都紧。”高河讥笑着说。
“真他妈贱啊,看他这根鸡巴,肏他几下他就硬了。”
高河一边抽插着,一边对着我勃起的阴茎连续扇打,我的阴茎被打得左右摆动,我疼得开始抖腿,嘴上也呜噜噜地发声。
“操,我记得那天我们一群人踢他这根鸡巴,都踢肿了,我还怕给他玩废了,没想到居然什么事都没有。”
顾大鹏呵呵地乐:“这贱货,天生就是被玩的料,大学除了最后实习那年,我们算是玩了他三年,他这根鸡巴被踩被踢,什么都上了,玩也玩不断,照样能硬还能射,这不是天生被玩的体质吗,真的是贱,贱货,肏烂你的嘴,肏死你!”
顾大鹏说着往我的喉咙里猛插起来,我本就呼吸困难,他的大肚子再压着我的脸,肉棒堵住了我口腔全部的空间,我一时憋得脸通红。
而身下的高河也更加大开大合起来,他双手扶着我的腿,一次次把肉棒全抽出去,又用最大的力量猛顶进来。在那龟头的冲顶下,我耐受不住,阴茎抖了一下,精液股股射到了我的身上,也溅到了高河的胸前和脸上。
“操你妈的,老子还没射,你这个贱货居然被肏射了,很爽是不是?烂鸡巴,让你射!”
高河腰下动作不停,一只手把我的阴囊根部握住,另一只对着阴囊就挥起拳头。
刚刚射精的阴囊极其敏感,而且那么脆弱的阴囊哪受得住拳头的击打,我疼得浑身都紧绷住了,被堵住的嘴呜呜呜个不停。
“操!打他的蛋他还收屁股,把老子夹的好爽!这骚穴要夹死老子吗?肏死你!给老子再紧点,再紧点!”
绷紧的后穴让高河爽翻了天,而更大的阻力却让他更加兴奋,他的抽插更快,而朝阴囊挥拳的手也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