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你大学时对我很好?球队的人都骂我,只有你对我和和气气的,他们都嫌我打得差,都不给我传球,只有你给我传球。”
我的阴囊上感觉到一点点疼,似乎有几个夹子夹了上来,甚至高河捏住我的睾丸,把夹子压住睾丸夹住。
“可是宁禹,你传给我的球我一个都没打好,我才明白,原来他们不给我传球也好,至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有多烂,可是你呢,你却一次次把球传给我,让我出丑!让我丢人!所以……你真的觉得你对我很好吗?是你他妈让我变得更烂了!衬托着你是那么优秀!那么帅气!你这个贱货!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宁禹,我要你一辈子当我的狗!当我的性奴!”
一道声音响起,一阵电流从插进尿道的棒子传来,穿过了我整根阴茎,又流经了两个囊球,和阴囊上的一个个夹子形成了回路。
我被电流猛地击中,下半身瞬间绷紧!
“啊啊啊啊啊——”
疼痛让我大叫起来,我的脖子往后扬起。又瞬间想起这是在外面公共场合,我死死憋住嘴,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幕被多少人看到,但是我还是努力保留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忍受着性器遭受的电击。
“说话!贱狗!给我大声说出来,说你愿意一辈子都做我的狗!做一只被肏的母狗!大声给我说出来!”高河大叫一声。
我听到开关滑动的声音,以及电流提升而产生的吱流声。
尿道里的金属棒仿佛变大了一圈,我感觉我的阴茎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又有什么拼命地往里钻,从马眼钻到我的身体里,又从两颗睾丸钻了出来。
形成回路的电流切割着我的生殖器,虽然我使劲闭嘴,可是痛苦仍在我的喉咙深处不停喊着。
“你他妈的!不说是不是!行,我会不断加强电流,你既然嘴硬,那今天就直接用电阉了你!哈哈哈哈。”
随着高河的笑声,电流像数刀子一样往我的尿道里扎进去,又扎穿了我睾丸,两颗睾丸颗颗清晰地感觉着被电击的剧痛。
我已经顾不上是什么公共场合了,生殖器上的虐待让我疼得开始大哭,我的两条腿疯狂抖着,绳子死死勒着我的脚踝和手腕,勒出血痕。
“呦,还是个硬骨头呢?你嘴硬,可是你这跟鸡巴,以后就硬不了了,哈哈哈,你这鸡巴这狗蛋能受得了那么多人踹,那到底能承受多强的电流呢?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陪你试试。”
我听到电流一瞬间的嗡鸣,一道道电波冲过来,疯狂攻击我的生殖器,我哇哇哇地张大嘴,眼罩已经被眼泪打湿。
“不说,那我们继续~”
一根电击棒也被插进我来回缩动的后穴里,肠道瞬间痉挛起来。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哇呜呜……高河……饶了我……求求饶了我……”
我连番的求饶却换来高河的笑声。
“饶了你?哈哈,母狗,你既然这么不知趣,那就看看你哪个蛋会先被电废,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我们接着来。”高河继续扭动开关,提高电流的强度。
男性生殖器在电流穿透下,发出啪哒啪哒哒的电击响声。
我已经快疼得失去意识,有某个瞬间,我想可能我废了,他们就会放过我了,可是下一秒,我就明白,即使我成了个硬不起来的男人,我依然会被他们踩在脚下,成为他们的性奴,身体每一个位置都是他们发泄性欲的工具。
可是,如果我说了那样的话,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尊严了,我的人生就彻彻底底地完了。
我想到很多革命英雄的故事,想到他们在敌人的酷刑下,被搞坏了身体,也要守住秘密。
可是我不是那些英雄,要害上的剧痛让我再也忍不了一分一秒。
我鼻中阵阵酸楚,我感觉到阴茎已经不受控制地上下摆动起来,两颗睾丸也像是规律运动的弹珠,在阴囊里横冲直撞,也许下一秒,它们就会完全被电流击穿烤焦,成为两颗烧焦的废物。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呜呜呜地大哭,开始疯狂向高河求饶。
“别……别电了……我受不了了……我……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性奴……我……一辈子……做你的狗……母狗……饶了我……太疼了……别电了……疼……疼啊啊……我……我愿意做你的狗……求求你……让我做你的母狗……主人……饶了母狗……饶了我……主人……主人……主人饶命……我愿意一辈子……我愿意做……做主人的母狗……”
身体彻底玩坏前,我已经毫尊严可留,在他底线的虐待下,强硬不会带来尊重,只会带给我更多的痛苦和伤害。
我听到了高河得意的笑声,他一把扯下我的眼罩,看着我哭肿的眼睛,他更加高兴。
电流并没有停下来,我下体依然被电击发抖,可他只是笑着,再次走到我两腿之间,我看到他放下那个电流开关,却拿起一个橡皮锤。
“好极了,想做我的母狗是不是,既然是母狗,那我想你也不需要有蛋了,只要有个孔被肏就行了,现在主人就帮你去势,小母狗。”说完,他抡起橡皮锤,狠狠地朝一侧睾丸上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主人——饶命——啊啊啊——饶……饶了我……”
电流的切割下,来自外界的猛力锤击让我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
我完全不再想有什么人会看到我,也想不到我被当众阉割会是多么可悲的事,我只想保住自己的身体,只想保住男人该有的功能。
橡皮锤的猛砸下,我感觉视线已经模糊,我听到变了调的声音从我的嗓子眼里发出,我在嚎叫,嚎叫着朝高河求饶。
“主人……主人饶命……饶了母狗……饶了母狗的蛋……求您……求您!”
身体在地面拼命挣扎,后背被磨出了一道道伤口,可我什么都顾不上,我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在击打下变型,肿大,红得发紫,睾丸被不断挤压,被锤子砸成各种形状。
“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要阉了我……主人不要啊……母狗……母狗可以被主人玩……求主人玩母狗的硬鸡巴……求求主人……别砸了……真的会碎的……呜呜呜……主人饶命……蛋要碎了……要碎了……别阉我……呜呜呜……我什么都愿意……别阉我……”
当电击停下来时,我已经哭到五官走形。
阴囊上的夹子被扯了下去,尿道里的金属棒也被一下子抽走,高河站在我的两腿之间,他抬脚用皮鞋踩住我的性器,脸上带着暴虐的快感,那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邪恶,是魔鬼。
鞋底在阴茎上用了力,我的下身仍在颤抖,我并没有从刚刚生殖器遭受的惨绝人寰的虐待中缓过来。
“说吧,说点好听的。”高河从旁边拿过手机,我这才看到刚才那残忍的虐待都被手机录了下来。
手机的镜头对着我,我哭得嘴唇发抖,却不得不听他的话,因为他的脚已经继续用力了。
“我……我愿意……一辈子做……做主人的母狗……”
眼泪铺满了我的脸,我看着高河脸上的笑容,却哭得不行,嘴里说着让我的人生彻底毁灭的话。
“请主人……请主人放过……放过母狗的蛋蛋……”
“为什么?你是母狗,只需要被肏,要蛋有什么用?”高河笑着问。
“因为……因为……”我闭了闭眼,在这一瞬间,彻底放弃了作为人的尊严,“因为母狗还想硬起来……被主人玩……”
高河大笑起来,他抬起脚,朝我两腿间猛踢了几下,这才收起手机不再拍摄,因为他自己拿到了满意的素材。
手脚的绳子被解了开,我再次被戴上眼罩,脖子上被套上了项圈,跟在高河的身后往回爬。
爬在路上,柏油马路磨破了我的膝盖,磨破了我的手,我依稀听到一些声音,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看到我光着屁股像狗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在指指点点。
此时我明白自己真的不再是人,而且我的人生已经彻底望,只剩下被虐待的黑暗。
我的阴茎和阴囊仍在疼痛,每一次爬行都很艰难,电击和锤打让我的生殖器受到了很重的伤害,刚刚停下时,我甚至感觉不到睾丸的存在。
但现在,阴茎还在腿间摆动,但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尿道,边走边滴滴答答的往地上漏尿,电击让我现在在失禁。而随着尿液流出的还有白色的精液,在那种虐待下,我居然也射了精。
最终,我听到了那扇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我知道我总算回到了别墅的院子里。
这一趟,我用我的一生换取了今天我男性生殖器的功能,可是这到底是否值得,我也不知道。
眼罩依然在我眼睛上,我的眼睛看不见,就像我现在的人生一样,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