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和李总来到宾馆时,她们看到的便是我光着身子,嘴里塞着口球,像个摆件一样,跪在套房客厅的中间。
我的两个手腕和脚腕被X型的束缚带绑在一起,这让我的上身只能往后仰着,挺着肚子。
王总走过来,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肌往下一寸寸抚摸,手滑过我鼓起的肚子,握住了像根巨剑一样朝前挺直的阴茎。
“呵呵,这也就是曲姐,能把这帅气的小狼狗驯服得服服帖帖,大肉棒这么硬,咦……小狗棒棒里这是插了什么?”
王总捏住我的龟头,看着马眼里探出的细管,不解地问道。
曲总笑了笑,她把手按在我鼓成球的肚子上,使劲一用力,我立刻发出呜呜呜痛苦的呻吟声。
“哈哈哈,曲姐你可真会玩。”
站在一边的李总用手指夹住我的一颗乳头,捏在手里揉着说:“曲姐是把这小狼狗当容器了,对不对?”
曲总微笑地点了头,她拿起一个玻璃杯放在我两腿间,把马眼里那根细管上的夹子一松,立刻就有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入杯子。
膀胱里的压力得以减小,我微微叹了口气,吭了一声。
“趁你们没到,我就把这小狼狗里外洗了个干净,大晚上的,小狼狗给姐姐们挤奶喝。”
曲总这个举动立刻让另外两个女人特别兴奋,尤其是刚刚没看透这事的王总,她不但接了一杯牛奶喝,还对我插着管子的阴茎十分感兴趣。
“这可太有意思了,我还真是第一次这么玩,这小狼狗,吃的是肉,挤出来的是奶,有趣有趣。”
曲总使劲按了按我的腹部,把最后的那一点牛奶排空,膀胱终于得到了解脱。
“他吃的是肉,但是挤出来的可不一定是奶,你想他挤出来的是什么,那就可以是什么。”
这句话立刻点燃了王总的好奇心,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从小酒柜里拿出来一瓶红酒,情绪高涨地说:“那我们让小狼狗给我们醒醒酒,怎么样?”
李总也来了兴致,她和王总二人一起围住了我,一人扶着我的阴茎,撸弄着让我勃起得更硬,而另一人则用注射器吸入红酒。
注射器接在马眼露出的那根细管上,在她们拍着手的叫好声中,暗红色的酒液涌进细管,注射进了我的身体。
“啊啊啊啊……呃呃呃……额呃呃呃啊……”
手腕脚腕被束缚固定,我根本连挣扎地余地都没有,只能痛苦地扭动身体,牙齿死死咬住嘴里的口球,流着泪的眼睛眼看着巨大注射器中的红色液体一点点消失。
“哈哈哈哈,看这小狗扭得,肚子大了,小狗肚肚被姐姐们搞大了!”
女人们的手轮番抚摸着我,在我身上又捏又压,嘻嘻哈哈地笑看着红酒充满我。
一瓶750毫升的红酒,被她们全部灌进了我的身体,这已经远超过膀胱所能承受的极限。
等到她们满意地收起注射器时,我已经满身是汗,浑身不住地发抖,眼泪早就模糊了眼睛。
三个女人把我的阴茎根部绑住,夹住了细管的端口,使得酒液完全法排出。
此时的我依然是仰着身子跪立的姿势,肚子大的像是待产的孕妇,早已经看不到什么腹肌,勃起被绑住的阴茎朝前方直挺挺地翘着。
三个女人把我摆在客厅中央,便去里面的房间玩扑克了。
客厅明晃晃的水晶灯照射着我的脸,我的牙齿因为咬着口球已经发木,嘴被口球撑着,脸上的肌肉早已经僵硬。
膀胱里盛满的红酒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压迫着我,让我跪着的双腿不时因为身体的疼痛而颤抖。
豪华的酒店客房是镜面的背景墙,透过墙上的影子,我看到自己以诡异姿势跪在这里,大肚子挺着,鸡巴也立着,滑稽又可笑。
现在的我根本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从十年前被人肆意玩弄男性生殖器开始,从第一次吞下他们的精液,让他们肏进我的身体开始,我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玩物。
一次次屈辱的经历,一次次的痛苦,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的性格,让我从一个阳光男孩变成了一个自卑的、甘于顺从的性奴。
我从意识里已经认可自己就是低贱的蛆虫,蝼蚁,是他们脚下的狗,是他们玩弄的工具。
当性器摆在我面前我会含住,精液尿液射进我的嘴里我会吞咽,被人翻过身子我会主动撅起屁股,被踩着阴茎我会勃起,会被鞋子玩弄到射精。
这一切耻辱的动作,都被蹂躏进了我的意识,成了我的习惯。
打完扑克,三个女人回到客厅,她们拖了椅子,围在我面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