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弄王总菊穴时,我听到了身下传来曲总和李总的嬉笑声,很快我就感觉到插在尿道里的细管被来回抽动,这让我的神经瞬间绷紧,我似乎知道她们想要做什么,可是我却完全法阻止。
她们一下子把尿道里的管子抽走,我只觉得下身一颤,被填满的膀胱被人揉按住,里面的压力经历了半晚的封堵,此刻终于找到了出口,红酒冲破了闸门,从马眼里往外流。
闸门打开就再也止不住了,膀胱从内往外把酒液赶了出来。
而在这种带动下,我完全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拼命筑起的那堵墙瞬间化成形的水——我失禁了。
灌肠用的清水从菊穴直喷出来,红酒也像喷泉一样从尿道往外涌,两个女人压着我的腿,让我连把双腿并拢都做不到。
我难以想象这是怎样一副可怜的模样,我一个二十几岁的成熟男子,在三个女人面前,大张着腿,阴茎和屁眼直喷出失禁的液体。
莫大的羞耻像袭来的噩梦,让我瞬间泪崩,我已经顾不得还跨在我脸上的王总,在她的两腿间呜呜地哭个不停。
女人们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王总从我身上离开。
我依然仰躺在茶几上,后穴里灌肠的水已经喷完,可膀胱里的红酒还细细地从马眼里往外流。
女人们的手落在我的身上,她们抚摸着我的胸肌,捏住我的乳头用手指捻来捻去。
男根自然是她们更要抚摸的地方,在她们的连续撸动下,我的阴茎保持着勃起,冠头在腹部来回摆动,剩余的红酒滴滴拉拉流在我的肚子上。
“小贱狗哭得可真惨。”
曲总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笑呵呵地说。
“不过别忘了你刚刚在走廊上,跪着舔姐姐的鞋,求姐姐们随便玩你,如果你觉得在屋里玩不好,姐姐们可以继续带小狼狗出去玩,或者,再找其他人一起玩,如何?”
曲总边说,边掰开我的嘴,她用手指夹住我的舌头,我不得不乖乖舔着她的手,摇着头,害怕地看着她。
“怕出去玩?呵呵,居然还是个有羞耻心的贱货!”
曲总抽出手,狠狠一掌拍在我的右侧胸脯上。
她揪住我右边的乳头,使劲一用力,乳头立刻被她拉到变形。
“啊啊啊啊……”我疼得叫起来。
可马上胸脯又挨了一巴掌,乳头再次被指尖揪住,这一次,曲总甚至用她红艳的指甲死死抠住我的乳头,火辣的刺痛立刻传遍了我的上身。
这回我憋住嘴,再也不敢喊叫。
“对嘛,这样才乖,才是让姐姐们随意玩的可爱小狼狗噢。”
曲总渐渐放松手指,我那被拉长的乳头慢慢恢复了原样,可是疼痛却并没有停止。
曲总朝王总和李总笑了笑,说:“这次我们的小狼狗要和我签一份大合同,要买两台设备,合同大,那付出就要多,对不对?”
“对啊,不付出哪能有回报。”
“就是就是。”
两个女人一起附和。
曲总再次转过来,她脸上是笑,可是手指甲却像一根针一样往我的乳头里拧着扎进去。
我疼得牙直哆嗦,她却开心地扬起嘴角,说:“既然姐姐们都这么想,那小狼狗,你可要坚持住哦,姐姐们今天可得好好玩玩你的大肉棒,还有……小狼狗喷水的小骚穴。”
随着曲总的话,我看到李总站在了我身边,她身上是一个穿戴式的假阳具,而那根阳具实在是尺寸又大,样式又恐怖,像是一个怪物的性器。
她摆动腰,晃了晃身上这根可怕的东西。然后把润滑液挤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吓懵了,我想着那根粗大的怪物阳具如果进入我,我恐怕会被肏成两半,可瘫软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只被她们任意摆布,两条腿被高高的抬了起来。
直到那根假阳具顶在我的后穴口上,我才意识到我真的会被女人用那种东西肏开,紧张的神经使我变得语伦次,我想要张嘴叫喊,可嘴却突然被堵住——
王总再一次压在我的脸上,而这次她也戴着穿戴式阳具,用那东西肏进了我的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刚刚叫了几声,下身就像被切开一样,那根怪物阳具直捅进我的直肠,并且因为我高抬着腿的姿势,整根都没入了我的身体。
伴随着我痛苦地呜咽,女人们一上一下,开始学着男人挺腰的动作,在我的两个孔洞里抽插。
此时的我对于她们的虐待已经几乎麻木,我的身体每一处都在痛。
我的身体在虐玩下,没出息地产生着快感,可是精神上却法再有什么感受。
在这时我想到了许彬,我想到他误解我出卖身体换取销售业绩。
虽然现在的境地不是出于我自愿,可是他想的也并没有,事实上我那可怜的业绩就是靠我的身体换来的,靠我成为别人脚下身下的狗,靠我成为别人的玩物。
我机械地忍受着上下的肏弄,机械地射着精,嘴和后穴都被肏到剧痛。
我视线模糊,甚至分辨不出虐待我的是三个女人,还是高河顾大鹏他们。
在下身又一次颤抖着射精后,我默默闭上眼。
我的嘴上和下身又换了人,两个孔洞又被填满。
也又有女人的手握住我的阴茎,高速地套弄起来。
射精从来不是终点,每一次射精后她们都会继续猛捏住龟头撸动,敏感的龟头会承受不住高潮后的玩弄,精液便会再次喷射。
这依然不会让她们停止,龟头上的手仍在动,在揉,在让我发出痛苦的吼叫,然后我会失禁,阴囊会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尿液也会被榨个干净。
这一夜,我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玩弄。
当天慢慢亮起来,她们把我推翻在地,我的脸贴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连撑起自己的力量都没有。
阴茎被从腿间拿出来,阴囊又被细绳勒住,被往身后拉扯。
我的手虚虚地攥着拳,微张着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因为此时高跟鞋鞋底摩擦着我的阴茎时,可恶的性能力让我此时又一次勃起,越来越硬。
在这时,我比厌恶我这副敏感又变态的身体,这副身体为虐待我的人提供了更多的乐趣,让我遭受了更多的耻辱。
脚踩下,女人们扒开我的屁股,她们边说边笑,高跟鞋跟插进我的后穴,用鞋尖在肉茎上来回摩擦。
即使力动弹,可是我的身体依然在给予她们的虐待最屈辱的反馈。
高跟鞋跟再一次踩住龟头,她们转着脚,碾压着那块已经被玩弄通红,甚至要破裂的肉头,在身体猛烈地抽搐下,我翻着白眼,在女人的大笑声中,我再次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