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下班的时候,我再一次被高河拽上了车。
别墅里灯火通明,宽大的客厅里回响着男人女人交欢的喘息声。
沙发上,高河和曲总的身体插在一起,接口处皮肤欢快地贴合,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
而此时的我,也在客厅中,只是我跪在地上,阴囊束缚夹把阴囊夹住,拉扯在两腿后面。
束缚夹的两段连接着脚踝上的束缚带,这让我的后半身必须保持弯曲着的状态。
我两手趴地,慢慢挪动着,舔吃着洒在地上的狗粮。
“快点吃!大鸡巴贱狗!还他妈想看他们做爱?这是你这种贱货配看的吗!”
顾大鹏拿着一根皮拍子,随着他的骂声,拍子开始落在我的屁股上。
“快点吃!这可是进口的狗粮!你要敢浪费一个,我他妈打死你!”
高河又说了一句,拍子立刻打中了我被束缚夹夹在屁股后面的阴囊,我疼得两脚都哆嗦起来,脚心上昨日被他们用烟头烫的伤痕也在疼痛。
“不想狗蛋被拍烂就他妈给老子快点!贱货,当狗当得这么溜。”
我低着头,用舌头不断去把地上的狗粮舔起来,我的后半身没法移动太快,而且嘴里含了太多狗粮,我总是要停下来使劲咀嚼,然后才把那恶心的东西咽下去。
每到我速度慢下来时,顾大鹏就再次冲过来,皮拍已经不再击打别的地方,而是只对着我那个暴露在腿后的阴囊上猛拍。
昨晚数据线的虐待已经把我这男人最脆弱的囊袋打得又红又肿,我昨天被他们捂着嘴,踩着脚,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曲总虽然是个女人,力气没有男人大,可铆足了劲,我那层薄囊根本扛不住数据线的抽打。
看着我身子疼得扭个不停,他们施虐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即使这样,他们今天也没放过我。
我跪趴在地上,用了好久才把客厅地面上的狗粮都吃进嘴里。
此时曲总已经在高河的身下发出高亢的呻吟,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声音混在一起,而我也在这时被顾大鹏扯着脖子上的狗绳,拽到沙发前。
我的面前摆上了一个不锈钢盆。
我早已经养成了狗的觉悟,东西被他们扔在地上,我就知道,我需要用嘴去吃掉。
盆里有半盆的液体,黄的白的,里面还夹杂不知道是什么杂物,散发着恶心的气味。
“都他妈喝干净,你这只贱狗!”
后背上被皮拍啪啪拍了几下,顾大鹏从我身边走过,把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烟灰都倒进了不锈钢盆里。
我默默闭上眼,努力屏住呼吸,让自己不要去想面前是什么,低下头,朝那盆浊物伸出舌头。
恶心的液体被吞进嘴里,仍带着烟味的烟屁股也进入口中,我根本不敢停下,只能把这些都生吞下去。
我听到他们的笑声,听着他们对曲总说我是如何在大学期间成为寝室里的狗,吃精液喝尿液,用舌头清理他们的鞋底,甚至往我膀胱里灌进去他们的尿。
顾大鹏把一些带着黄色斑迹的卫生纸倒进盆中,我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可他们的嘲笑声却不绝入耳。
“好吃吗骚货?主人擦屎的纸好不好吃?”
高河走到我面前,他根本没想听我回答,而是用脚把我的头使劲踩进盆里。
尿液精液呛进我的鼻孔,我不得不大口吞咽,以免自己被呛死。
“看这母狗吃的多开心,快点,再快点!”
顾大鹏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立刻感觉到有东西插进了我的后穴,然后那东西咔哒一下,开始放出电流。
我的下身立刻痉挛起来,我感觉到肠道在电击下不断扭曲,我甚至能听到电击棒放电的哒哒声,那声音像是魔鬼的电波,攻击着我的身体。
我开始呜呜地叫,可是头被踩在尿液精液里,把这盆恶心的东西吃完才是我唯一解脱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