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要害被打,已经失声,只能看着他不断调着筋膜枪的振频,摧残我男人最要命的器官。
“还他妈不说?嘿嘿,挺能扛啊,那就看看你这两个蛋能挺多久,今天我就用这个打蛋器把你的蛋打成蛋汤,让你以后只能被肏,你这只母狗!”
高河呲牙咧嘴地说着,而他的手也捏得更狠,他直勾勾看着我,在我面前把筋膜枪继续调高档位。
我脸上的五官已经疼到扭曲,两条腿也在木凳下乱蹬起来。
囊袋中的蛋球没有任何躲避的地方,被挤在高河的虎口处,被胶皮头疯狂振打着。
我的泪花把视线都模糊了,可是依然能听到高河、顾大鹏的嘲笑声和侮辱的话语。
我的嘴长着,舌头疼得伸在外面,喉咙里发出濒死时的哀叫。
我知道他们想要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他们会把那些都变成现实,他们更喜欢让我自己侮辱我自己。
可我真的忍不了了,睾丸被残忍击打,刚刚还勃起粗长的阴茎已经缩了回去,变成了一团可怜的肉。
我几乎可以感觉到筋膜枪每一次打击在睾丸上的痛感,那些感觉窜进我的大脑,让我的视线渐渐变黑。
我听到自己嘴里呜噜呜噜地叫了几声,我的嘴唇开始哆嗦,在蛋丸彻底被打碎前想要向他们求饶。
“我……想……想……”
我甚至开始咬到自己的舌头。
“大鹏,好好扯着他的头,让他亲眼看看他的蛋是怎么一点点被玩烂的。”
看我半天说不出话,高河边说着,边继续把筋膜枪换着角度朝我的卵蛋上打。
“啊啊啊啊啊——饶、饶……饶了我……我……”
在身体被彻底搞坏之前,尊严已经被彻底撕烂,丝毫不剩。
“啊啊啊……我想……呜呜……我想让、让狗鸡巴……肏、肏我……肏死我……狗、狗鸡巴肏……呃呃……肏我骚、骚穴……饶了我……主人……呜呜……求你们……求你们让公狗、公狗肏我……呜呜呜呜……”
我翻着白眼,已经没法再硬挺下去,边哭边喊着他们想听的话。
我听到他们哈哈哈地笑个不停,而睾丸上的疼痛仍没有停止。
“我……我求……求你……求求你……让狗……狗鸡巴……肏我……肏我!求你们让狗肏我……呜呜呜……”
我的全身已经疼到开始痉挛,我不断咬到自己,可即使如此,我也在猛叫着,眼睛泛着白,嘴唇哆嗦,舌头直伸,说着让他们用更恶心的方式玩我的话。
对于我来说,被狗肏总好过被他们用筋膜枪阉割掉。
“哈哈哈哈,曲总,你看看,你看看这贱货,想被狗鸡巴肏,哈哈哈,看他的鸡巴,蛋被玩,鸡巴都缩成花生了。”
高河朝旁边的女人炫耀着,他把我的阴囊使劲往上扯,根部被扯长,头部圆鼓鼓的攥在他的指缝里。
“宁禹,你他妈自己看看,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亲眼看到自己的睾丸被玩成这样,求着我们让狗肏你的骚屁眼,你还能再贱点吗?”
我颤抖着身子,边抽筋边点头,流着眼泪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我……不是男人……是……是贱狗……母狗……求你饶了我……别、别玩碎我的蛋……留、留、留着我……给主人天、天天……呃……天天玩我……玩蛋……”
身边的嘲笑声更大了。
高河把筋膜枪瞬间推到最高档位,他对准阴囊,狠狠地按了下去。
我的眼前完全黑了,我刹那间什么也看不见,像是被黑色的烟雾笼罩。
我感觉到法呼吸,我连呼吸的动作都不会了。
巨大的力量高速捣中脆弱的蛋丸,蛋丸被打到失去形状,而我的身体也快完全被融化掉,疼痛将我一条条撕裂,缝合,再撕裂,再缝合,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我疼晕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再次有了意识。
卡住阴茎阴囊的两个木凳已经撤了下去,可我却觉得下身像失去知觉一样,除了疼,感觉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