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啤酒放在一边,看着我哭泣发红的眼睛,把我的衬衫往上掀了掀,那只胖手捏住我被高河压在腹部的龟头,用手指揉搓起来。
“怎么,听高河说你想辞职了跑?贱狗,你能跑到哪?你该不会忘了大学时候,你天天被我们玩的那些视频吗?哈哈~”
我惊恐地看着他,眼睛依然疼得流泪。
顾大鹏顿了顿,用手指抠挖着我的马眼:“贱货,被玩蛋这鸡巴眼上他妈还出水,怎么都能射是吗?”
“刚才曲姐用鞋跟肏他屁眼,都给他肏射了呢。”高河笑嘻嘻地说着刚刚发生的事。
“大鹏,你给曲姐再说说你们以前在大学时候都怎么玩他的,再把你那些宝贝视频都拿出来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玩了他四年,恐怕那视频都多得看不过来了吧,哈哈哈。”
“好啊!”顾大鹏使劲捏住我的龟头,指甲抠进龟头上的软肉里。
敏感的龟头被指甲抠出红印,我呜呜着,哗啦哗啦地蹬着腿下的分腿器。
“这只贱狗的故事那可太多了,他当初天天都趴在我们脚下,用嘴给我们解鞋带,舔鞋底,伺候我们穿鞋,用他的嘴给我们洗脚,哈哈,我们那出租房就是专门玩他的地方,我们都不用拖地,因为可以让他用舌头擦地,用舌头清理马桶……”
顾大鹏边笑边说,像是在给他们讲有趣的笑话,随着他的话语,那地狱般的四年,那一天天的噩梦生活,再一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玩他那玩法可多了,我们把他那鸡巴用绳子绑着吊起来,把他鸡巴都抻长了。还经常让他跪长条凳,他那狗蛋上挂上几斤的哑铃都没问题。还有毕业那次……高河也记得对不对,那几个女生,从他尿眼往膀胱里灌饮料,灌了两瓶,第二天我们把他吊起来,那么多人一起踹他鸡巴,给他踹得精液满天飞,一肚子尿都止不住淌,就这么玩他也没给他玩坏,哈哈哈哈,曲总,这骚货,还真是骨骼清奇,长了个神鸡巴神蛋,随便玩,让他疼死他反而还爽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被高河扯住脖颈,一把扔在地上。
他们三个人站在我身边,不知道是谁的脚踩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上。
我蜷缩着,夹紧双腿,一只皮鞋踩着我的脸,挤开了我的嘴唇,把鞋头使劲往我的嘴里塞着。
我呜咽着含着那皮鞋,又有脚踢开了我并拢的腿,在我的阴茎上碾压起来。
顾大鹏口中的那些凌虐故事似乎永远也讲不完,就如同我没有尽头的性虐人生一般。
他声情并茂,在一起让我明白,凌辱我是他们最最得意的人生经历,也是他们最大的快乐。
在他们的嬉笑声中,我含着那肮脏的皮鞋,下身又没出息的被踩到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