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脸都被憋到通红,烟味却不依不饶地往肺里灌,这完全不是许彬留下的那些烟头,而是我厌恶的烟的恶臭。
“怎么样许彬,有意思吧?哈哈,再给你看看更好玩的,诶~看看,这只母狗鸡巴居然硬了,哈哈哈。”
高河从顾大鹏手里接过去手机,用镜头对准我的下身,他用手握住我的阴茎,又包住阴囊,来回揉搓。
“这贱货晚上喝了一马桶的尿,被我们用炮机肏射了不知道多少回,鸡巴都射软了,这回倒好,用烟灌灌他,他这鸡巴居然又能硬了,真是个活该被玩的贱货!”
高河站起来,手机始终对着我,他抬起脚,用皮鞋鞋尖把我的阴茎踩在我的大腿上,龟头被压在腿上,鞋底在上面来回摩擦。
“什么?你说他不喜欢烟味,啧啧啧,许彬,你倒是挺了解他的,对啊,我们就是要玩死他,他越不爽我就越爽。看他这鸡巴硬的,看看看看。”
高河的脚不断拨弄着我勃起的阴茎,阴茎被左右踢来踢去。
“许彬,给你看看我们怎么玩他。母狗,我们几个给你踢射,你射出来就结束,不过你要是射不出来……哈哈,那你就只能把这几盒烟都吸了哦。大鹏,来,给他加点难度。”
高河用手比划了几下,顾大鹏放下手里的烟和打火机,他扯下我脖子上的领带,在高河的示意下,把我的阴茎阴囊根部扎了起来。
阴茎立刻直挺挺地站立着,阴囊也被勒成圆鼓鼓的球。
新的香烟又插进鼻孔,我整个人都混混沌沌,肺里已经灌满了烟,可痛感却瞬间从下身传来。
高河抡起右脚,对准我两腿间就踢了过来。
阴茎立刻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啪的一声。
我疼得抬起头,第二脚第三脚……接下来的重踹几乎没有任何间隔,雨点般地朝我腿间袭来。
顾大鹏一边往我的鼻孔里插烟,一边也加入踢我的阵容,曲总脱了上身的小外套,摩拳擦掌踩着高跟鞋也走了过了。
瞬时间,我那被领带绑住的男根开始在腿间乱飞,皮鞋、球鞋、高跟鞋把它踢成各种形状,踩压成各种弯折的角度,阴囊自然也没被放过。
烟味模糊了我的意志和双眼,氧气极度匮乏的同时,下体的疼痛钻心而来。
我痛苦地抬起头,三个人说着笑着,甚至带着助跑抡起腿踢中我的性器。
男根不断被踢中的闷响盖过了我低声的呜咽,我的腿不停颤抖,却被拉扯着完全法合拢,抵不住他们任何进攻。
高河手中的手机镜头始终对准我,我绝望地看着那镜头,想到对面的人正通过直播看到我现在经历的一切,在这一刻,我彻底万念俱灰。
为什么他会在今晚打来视频电话?
为什么他们要让他看到我被这样凌虐的场面?
那是他送给我的领带,是我对他唯一的寄托,为什么他们要用它绑住我的性器,又这样侮辱我摧残我?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呼吸,缺氧让我的所有血管都法正常工作,我开始痉挛,开始产生幻觉,可在这么多法控制中,我又告诉自己我要从他们的虐待下感受快感,我要射精,只有射出来才能结束这一切。
高跟鞋碾压着阴囊,在地上碾来碾去,鞋尖踩住龟头,把我的阴茎折成九十度。
即使如此,我也让自己的性器努力在剧痛下去感受,去从疼痛中搜刮快感。
猛烈的咳嗽伴随着高河和顾大鹏更凶猛的踢踹,高河他们越踢越起劲,用来向许彬直播的手机也随着高河的身体不断舞动。
我已经不再去想那个镜头,可是却没法不去想网络那边的他。
烟雾没有让我的头脑昏厥,反倒让我越来越清醒。
不知道他们究竟踢了我多久,阴茎已经肿成了更粗的灌肠,甚至被踹到往一边歪着。
我似乎真的习惯了这样的凌辱,性器渐渐在重踹和踩踏中体会到快乐,这种快乐随着疼痛越来越多,甚至在烟雾缭绕之中,爽得我头皮发麻。
鼻孔中的烟亮着火红的光点,随着我吸气呼气,光点在我的眼中闪耀。
我隐约听见电视里敲响了新年的钟声,音乐达到高潮,大家欢唱欢跳,好不热闹。
朦朦胧胧中,我看见对准我的手机镜头,仿佛看见了他站立在我面前,直视着我,然后看着我的男根被残忍地踢踹成可笑的模样。
这种直视让我想起数个夜晚,我抖动身体,幻想着玩弄我凌辱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
这种念头一边让我深陷痛苦,另一边又让我从精神到肉体,都形地感受到更多的刺激和快乐。
烟充满我的身体,我全身开始发软,若不是被绑住双手双腿,我或许早已倒下,可阴茎却在休止的虐待下又硬又挺。
血液中的氧气几乎消失殆尽,全身即将陷入窒息休克之时,我似乎看到许彬站在我面前,他用发亮的皮鞋踩着我的阴茎,嘴角是好看的笑。
他边嘲笑我边像往常一样,喊我小骚狗,然后他把右腿往后退了半步,狠狠地,朝我的性器上,给我最重的一击。
在这个时候,我兴奋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