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红耳赤地拧过头,对他,对于这个我喜欢了十年的男人,我哪有抵抗的能力。
可是我又委屈,我根本说不了话。
这时许彬回到沙发上,继续拿起笔记本电脑,他点了点鼠标,现在是他要讲话。
他把皮鞋依然踩在我的腿间,这回他放过了阴茎,只是时而重点时而轻点地踩着阴囊,狠地时候,囊球被他挤住,像碾压一颗乒乓球一样在他脚下骨碌碌滚动。
我疼得左右摇晃着身子,只能咬着内裤,这回声都不敢吭了。
可渐渐的,我自己控制不住地又硬起来。
会议主持人又讲了几句,这个漫长的视频会终于结束了。
许彬把电脑放到一边,他两腿伸长,使劲伸开胳膊抻起懒腰,舒展了一下坐久的身体,然后低下头,看着支棱着天线的羞愧的我。
“又硬了?小骚狗,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玩哦。”
见我拧过头不看他,他站起来,跨过我的腿,走到我身边,他用鞋尖蹭了蹭我的脸,顶着我被内裤撑得圆鼓鼓地脸,朝我笑了笑。
“小骚狗,我知道你生气,明明没法说话,我还偏让你说,可是,你不也这样吗?”
我不解地眨眨眼,看着许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动屏幕。
阴囊里那群想要迸射的小蝌蚪现在痛苦地窝在里面,和我的心里一样委屈。
我宁可他是堵着我马眼让我逆射,也受不了他这样在我即将最爽的时候把我突然从巅峰拉下来。
我咬着嘴里的内裤,竟红了眼睛泛起泪花。
过了好一会,许彬才打完电话,他的皮鞋声在地毯上响起,朝我走近。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牛脾气,在被他按在办公桌上边开会边肏,又被他用鞋底一次次踩射,现在竟因为他在射精前给我扔到一边而不想理他。
我就这么躺在地毯上,任由他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时不时到我腿间踩我几下,却怎么都不愿搭理他。
许彬觉得有趣,他拿着一个洋酒杯,摇了摇里面的冰块,鞋尖再次在阴囊上踩住。
这次他没有收力,几乎全身力量都压过来,疼痛下,我浑身发抖,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却一声不吭。
“宁禹,我不允许你生我的气。”
许斌淡淡地说道,然后仰起头,把杯里的酒都喝掉。
可他的脚下却没有这么轻柔,他粗暴地踩住阴茎,用力在我的腹部碾压。皮鞋的硬质鞋底挤住龟头,带着破坏性地对被踩成紫红的肉冠剐来蹭去。
疼痛在周身蔓延,随之而来的还有刚刚高潮边缘没有退去的痒。
我抻长了脖子,除了被踩住的性器,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抽动。我感觉到自己在他的脚下不要脸的膨胀,甚至想要完成刚刚没能达成的那个愿望。
我喉咙发干,塞着内裤也发出丝丝低吼,身上的衬衫领带已经乱成一塌糊涂。
我的手指抠着地毯,手铐勒红了手腕。
我看到许彬眼里似乎着了火,我不知是我的觉,还是因为我被欲望点燃,全身都像在燃烧。
我突然很想他抱起我的屁股狂插进我的身体,想让他把我肏到后穴法合拢;或者希望他狠踹几脚把我踢得鸡巴乱飞,阴囊乱蹦。
论他怎么玩弄凌辱,对我来说都会是不可描述的快乐。
许彬早已经掌握了玩弄我的要领,硬邦邦的皮鞋和勃起的阴茎相交,被制服的永远是我。
马眼微微张启,精液没有任何预兆地喷了出来,一股又一股,随着我身体蜷缩抽搐,精液把我的小腹涂得一片狼藉。
许彬突然笑出声来,他用鞋底把那滩白浆踩了踩,又朝我狠踢了一脚,走到我身边,低头对我说:“小骚狗,你没资格对我生气,你也没资格逃,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