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彬的命令仿佛对我有一种魔力,当他再次提醒我只有五分钟的时候,我全身都感觉到了紧张。
接我来的那个黑衣人站在我身边,在等着我脱衣服,在羞耻和时间的逼迫之间,我仍在犹豫,脸也一会变红一会变白。
“小骚狗,还剩不到4分钟了。”
另一边突然再次响起许彬的声音,他这回语气更加柔和,可是这几个字却吓得我身子一抖。
我不敢再看旁边那黑衣人的眼光,赶紧解腰带,平时一按就开的腰带今天却倔强起来,按了好几下也没打开。
“3分钟。”
许彬的倒计时提醒像是一下下抽在我身上的鞭子,虽然我不知道如果超时他会怎么惩罚我,可我并不想挑战他,如果他像在公司那样边开线上会边肏我,被这么连肏七天,我一定会死在这里。
腰带被生硬地扯了开,我退下裤子,又扭着身子脱掉衣服。
“小骚狗,最后1分钟了,你可以试试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许彬的话已经让我的手都慌到发抖,扯下内裤差点把我自己绊倒,我胡乱拽下袜子,塞进行李袋交给黑衣人,此时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羞耻,连滚带爬地跑到许彬的面前,四脚着地扑跪在他跟前。
被时间追赶的我还因为慌张气喘吁吁,膝盖也因为跪地太急狠狠磕在了地上。
“呵呵,这么急,怎么了小骚狗,让你脱个衣服你怎么就硬了?”
在许彬的提示下,我这才注意到我腿间的性器虽然垂拉着,但是已经半硬,龟头也呈现出圆润的模样。
我羞耻难当,这简直比刚刚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更让人感到耻辱。
“害羞了?脸这么红。”
许彬在我侧边蹲下来,手伸到我的腿间,握住那根没出息的玩意玩起来,指尖在龟头上来回摩挲。
“怎么,说你硬你害臊了?”
这个屋里的空调温度不高也不低,赤身裸体的我并不会觉得冷,可满脸满身都臊红,又被他捏住了敏感的龟头,我很快就浑身燥热,口中干渴,可下身却已经完全勃起。
“小骚狗,在这里你不需要害羞,不过你得是只听话的小狗,懂吗?我想你应该很熟悉怎么做一条狗。”
在手指的玩弄下,马眼已经吐了点液体。许彬连续的挑拨几乎让我就要射出来,可是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一沉,射精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
我确实熟悉怎么做一条狗,我曾经天天跪在同学的脚下,只能用舌头和屁眼服侍他们。
我也被强迫只能吃狗粮,和狗一样住在室外的狗窝里。
我甚至被母狗用舌头舔屁眼,被狗仔用舌头舔鸡巴舔到射精。
我虽然生而为人,可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却是我成为一个性奴,一个狗奴。
我不知道许彬说的那种狗是哪种狗,但一定不会有尊严。
见我慢慢又软了下去,许彬又捏了几下就放开了手。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作为主人,哪会在乎狗会怎么想,我甚至都不如一条真的狗,我只是主人的玩物。
“小骚狗,我们换个地方玩。”
许彬的语气比刚刚冷了些,说完他就往里走。
他走了好几步,见我跪在原地依然没动,他停下来看着我,脸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我不会一遍遍重复,如果你想考验我的耐心,或者想试试我的手段,你尽可以不听话,那时候,你也可以看看你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住。”
说完,许彬不再回头,脚步声也越走越远。
“主……主人……”
我的腿脚也不再僵硬了,四腿并用,赶紧爬过去跟上他。
他或许是知道我爬的慢,也或许看到我的慌张样知道我不敢不从,他的步子慢下来,等着我跟上他的脚步。
这栋别墅很大很大,比高河他们的那个大太多,房里空调很舒适,即使我光着身子温度也很适中,不知道许彬是喜欢这种温暖,还是特意怕裸体的我着凉,我当然希望原因是后者,但我从来不敢期盼什么。
许彬让我等了一会,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等他掰开我屁股插进来时我才知道那是个狗尾巴一样的肛塞。
那个肛塞不算粗,但是是弯曲的,塞头推进去恰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塞进去的肛塞没做任何润滑,塞入的过程已经刺激着我脑仁发酸。
许彬看着我戴上尾巴的模样,笑着说:“摇摇尾巴,小狗。”
这肛塞竟像是个紧箍咒,我听了他的指令,立即摆着腰,扭着屁股摇起来。
许彬满意极了,他弯腰往我嘴里塞了个什么,我咬了下才知道是个牛肉干。
“摇的很好看,给小狗的奖励。”说着,他自己也吃了一块。
明明是件羞耻的事,可却因为他也吃了块牛肉干,瞬间让我觉得和他亲近起来。
我继续跟着他脚后爬,短短不到半小时,我就真真正正成了他的狗。
肛塞随着我的步伐开始顶撞我的前列腺,刚才因为情绪而软下去的阴茎很快又硬起来。
而我也跟着许彬走到一个地下室,楼上明亮的阳光被地下室的狭窄小门吞噬,渐渐的,我闻到了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
爬下楼梯,我一抬头,瞬间就吓呆了。
地下室空间很大,也不算十分阴暗,这让我更清楚地看到四个黑衣人围在顾大鹏和高河身边。
那些黑衣人和来接我的那人一样,都剃着寸头,身材魁梧,穿着统一的黑色保安服。
我看到高河被两个人围着一个,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人把他两条腿扛在肩上,插入他的身体猛肏,另一个人则是在他的脸上,阴茎在高河嘴里进出。
顾大鹏被另外两个黑衣人以同样的姿势肏弄。
高河奋力扭动身体,我看的出他想挣脱,可他哪是黑衣人的对手,黑衣人像是电视里的雇佣兵一样,肩膀宽厚,退下裤子的大腿全是黝黑实称的肌肉。
因为嘴也被堵住,他们两个人只能发出呜咽,叫唤都叫不出声。
只见在高河下身肏他的黑衣人腰部一挺,明显那人到了顶点,把精液都灌进了高河的身体里。
高河气红了眼,他使劲踢腿,试图踢开那黑衣人。
“不知深浅的家伙。”
许彬淡淡说道,在离他们几米远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来。
他朝我摆摆手,让我爬过去,继续四肢地,在他身边跪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背上,顺着我的脊背轻轻抚摸起来。
“他们都是退役军人,他的抵抗没有半点作用,只是浪费体力。”
许彬是在对我说话,而且他边说,他的手边顺着我的脊背往下走,手掌滑到我的屁股上,像揉捏女人的胸乳一样一下下玩弄起我的臀肉。
许彬的手掌让我的全身再次被激活,尤其是随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虽然我没有爬动,那个狗尾巴肛塞也在我身体的紧绷收缩下继续捶打在前列腺上。
就在我渐渐觉得自己又要到了的时候,许彬淡淡地说了句:“好像该换班了。”
在他的话语下,地下室里又来了四个黑衣人,进来等了会就接替了之前四个人的班。
顾大鹏的双腿已经合不拢,后穴更是被肏成了一个黑红色的大洞,精液顺着交合处往外流,看起来被肏弄了不知道多久。
前一个黑衣人刚拔出来,后一个黑衣人就扶着自己刚撸硬的肉棒插进顾大鹏的身体。
顾大鹏连一声闷叫都没发出,就被另一个人的肉棒堵住了嘴。
“操……操你妈!许彬……你妈的……啊啊啊……”
趁着两个黑衣人换班的间隙,高河满嘴精液,高声谩骂,可他刚喊了几句就被旁边一个黑衣人抓住腿间半软的性器,对着猛击起来。
高河疼得软了腿,身子开始蜷缩。
许彬哼笑了一声,朝一个黑衣人摆了摆手,然后朝他面前的地方指了指:“在这玩他。”
两个黑衣人点点头,一个揪着高河被绑住的双手把他拖到了许彬面前,朝着高河的膝盖一踹,高河哐当就跪了下去。
那黑衣人掰开高河的屁股,凶狠地对准他的后穴插了进去。